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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九棋拿過那個手掌,擦拭之後緊捏在手中:“師父,看樣子刑術還活著。”
“肯定活著,不過獲救的時候肯定人事不省。”鄭蒼穹看著連九棋手中的那個天香木手掌,“因為這東西他會隨身攜帶,遭遇這種事之後,如果他保持著清醒,一定會第一時間去看這個手掌是不是還在口袋中。”
墨暮橋看著四下:“他們應該不是自己離開的,但會是誰救了他們呢?”
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托爾烈開口道:“應該是是烏拉爾汗部落的人救了他們,也就是我的部落。”
連九棋立即問:“你怎麼知道?”
托爾烈抬手指著旁邊草地上的那些雜亂的馬蹄印:“馬蹄印分成三圈,而且不雜亂,肯定是部落中‘狼首部’的人,只有他們所騎的馬才會留下這種印記,而且馬蹄印很深,因為他們負責部落營地外圍的安全,除非有緊急的事情,一般很少回到部落,所以隨身都會攜帶很多物件,因此所騎的馬會留下很深的印記。”
墨暮橋點頭:“看樣子他們算是重騎兵?”
“不。”托爾烈搖頭,“在烏拉爾汗部落中沒有輕重騎兵的分別,一旦有事,無論男女老少,都是戰士。”
鄭蒼穹問:“這麼說,你的部落應該離這裡不會太遠,你能不能馬上帶我們去?”
托爾烈遲疑了一下,卻沒有直接回答鄭蒼穹的問題:“部落一般都會在有河流或者湖泊的地方停留宿營,除非草肥水美,通常所住的時間不會超過半個月,為了安全,一直處於遊走當中。”
鄭蒼穹不明白托爾烈的意思,只得看著連九棋。
連九棋問:“托爾烈,我必須找到我兒子,你也看到了,我兒子肯定是被你們部落的人帶走了reads;。”
托爾烈很是為難:“我發過誓,絕對不能再回去,而且我一旦回去,還帶著你們,我父親和部落中的長老,就知道我不僅離開了規定的區域,還違背誓言認識了更多的外族人。”
連九棋想了下,又道:“這樣吧,你指個大概方向,我們自己去找,你不用去,這樣行了吧?”
墨暮橋也立即附和道:“我們到時候肯定不會把你說出來的,你大可放心。”
托爾烈想了想,指著南面道:“你們順著南面一直走,順著馬蹄印找,等到馬蹄印消失之後,你們就停下來,去找水源,找到水源之後,你們肯定會發現有大批的馬蹄印再次出現,你們千萬不要順著馬蹄印去找,而是要朝著相反的方向前進,差不多騎馬半天就能看到部落。”
連九棋點頭,按住托爾烈的肩頭道:“謝謝你兄弟。”
托爾烈點了點頭,使勁擁抱了下連九棋,隨後又分別擁抱了墨暮橋和鄭蒼穹,目送著三人騎馬離開。
三人遠去之後,信使來到托爾烈的身邊,擔憂道:“你不去,他們凶多吉少……”
托爾烈站在那,許久才道:“如果我去,他們也是凶多吉少,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全看他們的運氣了。”
……
刑術再見到陳泰東和那個侏儒時,他已經完全失去了時間的概念,長期處於精神恍惚狀態的他,加上手錶等物件都被收走的原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這裡住了多久,現在是幾月幾號,更不清楚此時此刻的具體時間,只能從草原上不時傳來的野獸鳴叫,判斷出已經是深夜時分。
能見到陳泰東和侏儒,也是在馬菲的努力交涉下,一開始部落中人完全拒絕刑術的要求,直到馬菲出現,並用手勢和他們交涉了許久之後,他們才極不情願地將分別“保護”的陳泰東和侏儒帶到了刑術所在的帳篷中。
刑術靠著帳篷中間的那根木柱,看著捂著胸口的陳泰東,還有在旁邊只顧著大吃大喝的侏儒。
陳泰東和馬菲也不明白為什麼此時這個侏儒胃口都會那麼好,好像這輩子出生以來就沒有吃過飯一樣。
“陳師叔,你的傷怎麼樣了?”刑術詢問的同時,還朝著帳篷門簾口望去,他知道那裡有人守著,而且不止一個。
陳泰東捂著胸口:“我醒來的時候感覺到好像肋骨斷了,敷了兩天他們的草藥,竟然好多了,太神奇了。”
“那是骨粉加草藥。”侏儒抬眼看著陳泰東,用流利的漢語說道,“但是,你們別指望能拿到那種配方,那是不可能的,而且這種藥很珍貴,就算是他們部落中自己人受了重傷,也不一定會拿出來醫治。”
陳泰東忙問:“那為什麼要醫治我們?”
馬菲也問:“難道是因為,我們從雪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