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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孟看向白仲政,白仲政直接避開他的眼神,他知趣看向閻剛,閻剛微微皺眉道:“你認為我會同意嗎?”
凡孟最終將目光投向在樹幹上蹲著的徐有,徐有根本不低頭也知道他在看自己,笑道:“我不參與你們的什麼選隊長,你不覺得很幼稚嗎?”
凡孟深吸一口氣,在那點著頭,低聲喃喃道:“五比四!”隨後抬手指著刑術道,“你們的意思是,選他,對嗎?”
刑術轉身看著凡孟:“對,五比四,你贏了,最關鍵的一票,我投給你,我選你。”
凡孟明顯很詫異,閻剛、譚通、薩木川、白仲政四人更是詫異,就連元震八都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刑術,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
“刑術,你想幹嘛?”閻剛低聲問,刑術微微搖頭,示意閻剛不要再說了,隨後道,“隊長,安排下準備出發吧,時間不等人。”
凡孟點頭,走到攀山索前,與賀月佳互相檢查了下裝備,同時道:“注意事項只有一個,那就是注意別摔死了。”
凡孟的這句廢話更加激起了其他人的不滿,但在刑術的眼神授意下,誰也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按照指示從另外一條繩索開始下滑,閻剛和譚通先行,緊接著是薩木川和白仲政,而在那條繩索上,凡孟、賀月佳先行,然後是元震八,就在賀晨雪要上前跟在元震八之後的時候,刑術站在她身後,低聲道:“我有點事要問你。”
賀晨雪松開了繩子,就站在那,也不轉身去看刑術。
刑術則轉身看著徐有,徐有則在樹幹上低聲自言自語著什麼,彷彿又在一個人扮演了四兄弟的角色,低低地討論著什麼。終於,徐有抬頭起來,看著刑術,問:“你在看什麼?”
“你不走嗎?”刑術問,“他們都走了。”
徐有反問:“你們兩個為什麼不走?”
刑術道:“我和她有點私事,你先走吧。”
徐有從樹上跳下來,落在刑術跟前,用古怪的語氣問:“刑術,你真的相信凡孟?”
刑術道:“我相信他,總比相信你要好吧?”
賀晨雪依然站在那,留心聽著他們的對話,還是沒轉身。
徐有目光跳過刑術肩頭,抬手指著賀晨雪:“那你相信她嗎?”
刑術微微側頭,笑了笑道:“以前信,現在不信了。”
這句話說完,徐有笑了,賀晨雪渾身一陣,臉色也沉了下去。
徐有使勁點頭:“我的老師說過,人的性格和人心是兩回事。人心決定性格,可人心也可以偽裝性格,表面上的性格是裝飾也是掩飾,保護的就是自己的內心,人心不容易被窺視,所以,只要偽裝好性格,就可以掩飾自己的內心。”
刑術搖頭:“我對這些不感興趣,如果你想和我聊點感興趣的話題,我就知道,你是不是紋鼬的人?”
徐有道:“我是或者不是對你來說有區別嗎?只要我不是你的朋友,那就是你的敵人。我們其實很瞭解你,知道你聰明,有計劃,而對付你這樣的人,最簡單的方式就是,不按照常理出牌,做事毫無邏輯性,這樣你就抓不到規律,比如說現在這樣。”
徐有笑著緊了緊揹包,大步朝著懸崖邊走去,刑術看著他,發現他由快走變成了跑,最後竟然直接衝向懸崖,刑術立即道:“徐有,你幹什麼?”
徐有帶著狂笑,從懸崖上跳下,刑術奔到懸崖邊上,往下看去的時候,發現跳下的徐有抬起右臂豎起中指,緊接著揹包中就彈出了一個降落傘,很快,帶著降落傘的徐有便消失在濃霧之中,能聽到的只有他的笑聲。
這一點,刑術可是真的沒有料到,他沒有想到徐有膽子敢大到在這話環境,竟然使用傘降的方式直接跳下。
此時,一直處於中沉默中的賀晨雪在刑術身後道:“你有話可以說了。”
賀晨雪很清楚刑術讓她留下的時候,就知道有些事情刑術已經知道了,而先前徐有詢問刑術,是不是信任她的時候,刑術也直接表明了態度。
有些事情無法再繼續下去了,不如挑明瞭說,對大家都好。
“說之前,我得提醒下你,希望我們之間的對話,不要再有謊言,你千萬不要為了顧及我的感受而說些善意的謊言。”刑術說完後,見賀晨雪微微點頭,直言道,“從哈爾濱到長沙這個過程中,你姐姐替代了你,我想,即便是凡孟與賀月佳沒有和你商量,但也你肯定知道這其中有事,但你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任由凡孟擺佈,由此可以得出兩個結論,第一,你大概知道凡孟故意將你藏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