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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撤走,要是機關不撤走,我們再想其他的辦法,如果我死了,我的屍體你們還可以留著用,明白了吧?記住我的話!”
閻剛側頭就那麼看著,攥緊了拳頭,他知道那弩箭的箭頭肯定是刺進了刑術的身體內,否則刑術不可能說“如果我死了”之類的話。
過了一會兒,骷髏頭和弩弓慢慢落進了水下,閻剛和白仲政立即翻身起來,船頭的閻剛一翻手用登山鎬重新摳死船隻,白仲政則到了刑術跟前:“炮王,你先別動,我看看刑術怎麼樣了!”
白仲政取揹包的時候,發現不容易取下去,再仔細看著刑術的臉,他的臉色此時發紅,而且紅得厲害,嘴唇也變成了紫色,明顯是中毒了。
“刑術,刺得深嗎?”白仲政抓住揹包,“如果深,我就不能把揹包取下來,如果淺,我就慢慢拔出來。”
刑術低著頭,眼前已經有些模糊,但還在強撐著:“不……深吧?我感覺不深,最多隻是箭頭刺進去了,但我肯定是中毒了。”
白仲政看了一眼前方的閻剛,閻剛點點頭,白仲政抓著揹包道:“那我就慢慢拔出來了,你忍著點。”
刑術微微點頭,白仲政又道:“炮王,你千萬別動。”
“知道!”譚通在刑術身下咬牙道,“放心,死都不動!”
白仲政慢慢取下揹包之後,最後扒下來那一刻,刑術咬牙哼了一聲,等取下來吼,白仲政才看到刑術的胸口中間偏右的位置有個血洞,看樣子不深,但可怕的是流出來的全是黑血,這已經足以證明箭頭是真的有毒。
隨後,白仲政將刑術攙扶起來,譚通小心翼翼攙扶著他,白仲政立即與閻剛一起,朝著前面劃去。
就在此時,譚通卻道:“喂,我們是不是應該掉頭回去?”
“為什麼?”白仲政沒反應過來,不過倒是和閻剛一起停手。
譚通道:“我們去的是玉窟,應該去藥窟,去了藥窟,說不定能找到解毒的東西!”
白仲政看著閻剛道:“炮王說得有道理!”
閻剛點頭:“那我們鬆開,順流而下回去吧。”
三人商議妥當,而刑術此時已經幾乎失去了意識,脖子一歪靠在了譚通的身上。
就在三人將登山鎬鬆開,準備讓船順流而下回去的時候,卻看到來時方向有燈光閃爍,他們立即停下,在那等待著,過了一會兒,便看到薩木川、徐有的船劃了過來。
船尾的白仲政立即問道:“薩木川,出什麼事了?你們怎麼走這邊了?”
薩木川只是微微搖頭,一臉的怒氣,反倒是坐在船尾的徐有歪頭道:“還用說?出了點狀況,我們被凡孟耍了。”
白仲政三人一愣,譚通立即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薩木川將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完後,徐有補充道:“一個小時過去了,那柵欄都沒有開啟,足以說明凡孟是不願意開啟柵欄了,但最重要的是……刑術怎麼了?”
徐有此時才看到靠在譚通身上的刑術已經奄奄一息。
白仲政大致簡單說了下,徐有則是笑了。
他笑的同時,薩木川和白仲政交換了位置,跳到這艘船上來,檢視著刑術的傷勢,做簡單的處理,而譚通則怒罵道:“你笑你媽個毛啊!”
徐有依然笑:“我是在笑,刑術這是運氣好,他肯定是死不了的,只要穿過地下河,到了前面的藥窟,他就有救了。”
徐有說完,眾人一愣,薩木川猛地回頭看著他,坐在徐有前方的肯特也扭頭看著他。
白仲政立即問:“你糊塗了吧?我們這條路去的是玉窟,不是藥窟!你們先前走的才是藥窟!”
徐有收起笑容:“這三個洞哪個是藥窟,哪個是玉窟,哪個是銀窟,那都是凡孟的一面之詞!”
徐有話說完,在場人都愣住了,都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唯一知道三個洞窟是什麼的凡孟,故意反著說,把玉窟說成藥窟,把藥窟說成玉窟,只有中間的銀窟沒變。
白仲政咬牙道:“這個雜種,難怪當時他突然產生了那麼大的變化,口口聲聲說要救賀月佳,他要走藥窟,讓我們來玉窟拿線索,實際上他是騙了我們,他的目的地是去玉窟拿線索,讓我們走藥窟,而且三個洞窟是單獨的,雖然都有離開的出口,可方向都不一樣,加上玉窟那裡他知道有柵欄機關,他在裡面只要不開啟,我們也沒有辦法追進去!”
白仲政說完,譚通又道:“沒那麼簡單,他既然知道真正玉窟的那個柵欄機關,說不定也知道這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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