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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特無法回答,因為未知因素太多了,他只是不斷地搖頭,而徐有則一直盯著薩豐的屍體,看了許久,道:“你們沒發現嗎?薩豐的身體比之前小了一圈?”
徐有這麼一說,眾人才仔細看去,薩木川一眼就看出原本與自己個頭差不多的薩豐,如今整個身長都至少縮短了二十公分!
薩木川跪在薩豐的跟前,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腦子中一片空白。而其他人間薩豐變成那副模樣之後,注意力自然而然集中在了刑術的身上。
白仲政探了刑術的鼻息,摸了脈搏和心跳之後,抬眼對眾人說:“刑術好像沒事,從呼吸、心跳和脈搏看來,比之前平穩多了,臉色也恢復了正常。”
譚通摸了一陣,點了點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薩豐會那樣,而刑術被咬,相反卻好了呢?”
白仲政只是搖頭,閻剛也不明所以,只是用隕鐵劍挑起自己割下的那隻鬼蟲的一枚顎牙,放在眼前仔細看著。
與此同時,徐有和肯特的目光也集中在了那枚顎牙之上,肯特完全無法掩飾自己的好奇,開口道:“請問,我能……我能看一看嗎?”
閻剛點頭,不過在肯特上前來的那一刻,他將隕鐵劍拿離開,對肯特說:“你先看看我這位兄弟到底是不是沒事。”
肯特立即點頭,上前檢視著,確定了有正常的存活特徵後,又按照閻剛的要求,將刑術後背腰部的衣服割開,看著在那裡的兩個被顎牙留下的血洞。
肯特湊近聞了聞,又仔細看了看,搖頭道:“很奇怪,從傷口來看,似乎只是一般的皮外傷,沒有聞到毒素留下的異味,也沒有毒素腐蝕身體組織留下的任何跡象,就像是被一般的刀具稍微刺了一下,這太奇怪了。”
閻剛點點頭,將顎牙扔在地上,隨後肯特立即撕下自己衣服上的一塊布,小心翼翼地拿起顎牙,坐在一旁湊近觀察著。而徐有在此時,也趁著其他人不注意,將那另外一枚割下來的顎牙裝進口袋之中。
閻剛起身,看著眼前那個長長的,應該是通往外界的隧道洞穴,隨後道:“我們輪流揹著刑術往外走,抓緊時間,天快黑了,而且我們的裝備也基本上沒了,出去還得想辦法生火把衣服烤乾,走吧。”
說著,閻剛第一個背起刑術,而薩木川則是背起薩豐,與其他人一起,拖著疲憊的身體往外走著。
近半小時之後,他們終於走到了洞穴的盡頭,隨後發現洞穴的盡頭卻是在一個瀑布之中,下方十來米的地方是一處水潭,水潭連線著一條小河,小河著綿延在山中的叢林之中,隔著瀑布的縫隙望去,根本不知道叢林的另外一頭是什麼地方。
同時,眾人也發現,在洞口立著一座古怪的水車,水車下方的洞穴兩側洞壁下方有兩道水溝,如果沒有推測錯誤的話,先前灌入洞穴中的水,就來自於眼前的這個瀑布。
就在閻剛準備先行跳下去試一試那水潭深淺的時候,薩木川放下薩豐,從瀑布縫隙中指著左側的一座高山:“那座山峰頂端像是花朵的山叫賽花山,你們下去之後,穿過叢林朝著西面走,朝著太陽落山的位置,差不多走上七八個小時,就能看到一座苗族的村落,那裡的人會幫助你們的。”
譚通聽薩木川這麼一說,上前道:“你要幹什麼?”
薩木川抱起薩豐,先行將薩豐扔下水潭,這才淡淡道:“我要帶表弟的屍體回去,按照家鄉的儀式安葬,然後我會在湘西呆一段時間,等表弟的葬禮結束,我才會回去,再見。”
說著,薩木川也不管譚通的勸阻,直接跳了下去,隨後在水潭中撈起薩豐的屍體,用藤條綁在身上,一個人走進了叢林之中,朝著賽花山的方向走去。
……
一星期後,鄭蒼穹出現在了哈爾濱那個特殊看守所的門口,他直言對哨兵說出了自己的名字,聲稱自己要見陳泰東。雖然門口的哨兵一再說明這裡沒有陳泰東這個人,但鄭蒼穹只是站在那,每隔上幾秒就重複一遍那句:“麻煩您,我要見陳泰東。”
哨兵很是無奈,只得轉身進了崗亭拿起電話請示了傅茗偉。
坐在監控室中的傅茗偉看著門口的攝像頭畫面,看著正仰頭看著監控頭的鄭蒼穹,很是不解,不明白這個神秘的老頭兒為什麼會突然到來。
尋思片刻,傅茗偉拿起電話對哨兵交代道:“按照正常程式做訪客登記之後,再放他進來。”
二十分鐘後,哨兵將鄭蒼穹帶進了看守所的會客廳之中,傅茗偉早已等待在那,不過他脫下警服,換了一身便裝,也許這樣會讓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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