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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鐘乳洞,各種形態怪異的鐘乳石,還有成群結隊在空中飛舞,將洞穴照得透亮的螢火蟲。
隊伍依然保持著刑術、閻剛、白仲政在前探路,其他人隨後的隊形,而且這裡無線電不通,衛星電話根本沒用,指南針之類的東西也完全廢了,磁場也似乎出現了很大的問題。
譚通揹著賀月佳在後面緩慢走著,凡孟打著哈欠跟在一旁,賀晨雪則小心翼翼扶著姐姐的身體,畢竟這個巨大的洞穴太潮溼,一不小心就會滑倒。
“看前面。”刑術指著前面架設在洞穴地下河中的那座石橋,“這個鑄鐵仙還真把這裡當做了自己的家,道觀、院落、石橋,什麼都有。”
白仲政抬眼看著,彷彿又發現了什麼,他爬上旁邊的一塊鐘乳石,用強光燈照射著遠處,隨後道:“前面還有一座亭子,就在石橋的末端。”
刑術看了一眼後方行走緩慢的眾人,點頭道:“我們先去看看是什麼情況,閻王,你讓他們原地休息。”
閻剛轉身,跑到譚通跟前,低聲道:“休息下,我們先探查下前面是什麼情況。”
閻剛說完正要走的時候,凡孟卻叫住他,問:“前面是不是有石橋和亭子?”
閻剛原本不想搭理他的,但為了避免衝突,只是點了點頭。
凡孟站在那默不作聲,回憶著,隨後閉上眼睛道:“按照刑仁舉留下的圖紙和文字記錄,走過那座亭子,右側應該有樓梯上棧道,沿著棧道一直走,走過前面的天井洞,需要坐船從地下河中一直前進,上岸之後就到了最後的主洞穴,也就是真正的甲厝殿所在的位置。”
閻剛聽完,轉身離開去告訴刑術。
等閻剛走後,元震八上前問:“這麼說,快走到頭了?”
徐有也看著凡孟,而凡孟卻是道:“刑仁舉手書的圖紙和記錄是這麼寫的,但我認為越是簡單的敘述其中的貓膩就越多,鬼知道前面還有什麼機關在等著咱們,先休息吧,讓刑術他們去探路。”
說完,凡孟像想起來什麼似的,從口袋中摸出一包餅乾,遞給賀晨雪說:“你去把餅乾交給刑術他們,讓他們吃點東西,他們是主力,也需要休息和補充體力。”
賀晨雪一愣,賀月佳也詫異地看著凡孟,不知道凡孟為何要這麼做,這不是明擺著讓賀晨雪與刑術兩人尷尬嗎?
凡孟一直維持著遞出餅乾盒的姿勢,賀晨雪無奈只得接過,扶著旁邊的岩石小心翼翼地朝著前方走去,同時避開在周圍廢物的那些螢火蟲群。
肯特在後方好奇地看著,時不時還用手去蘸著旁邊岩石上滴落的水來嘗一嘗,低聲自言自語著什麼。
薩木川依然關切地看著不知道現在到底是個什麼狀態的薩豐,心中還抱著如果能帶薩豐出去,說不定能治好他的希望。
賀晨雪走遠,徐有笑道:“你又在玩自己擅長的那一套花招,你現在是巴不得刑術和賀晨雪和好,這樣他的狀態可以恢復,也好帶著你早點找到該找到的東西,我覺得你這種人,簡直就應該下十八層地獄。”
元震八在一側冷哼了一聲,算是贊同。
賀月佳低頭不說話,裝作沒有聽到,譚通則在一旁閉眼休息,心裡卻將凡孟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畢竟有些東西是他們無法去掌握的,感情這回事,並不是說舉刀就能斬斷的。
凡孟一屁股坐下:“我其實沒你們想的那麼壞。”
這句話一出,元震八倒是一愣,隨後看著徐有,直言問:“先前在道觀,你到底對他說了什麼?”
徐有淡淡道:“我說,我推測,紋鼬就是盛豐。”
元震八卻不吃驚,只是微微點頭:“其實我也猜測過,只是沒有強有力的證據,畢竟當年盛豐做為中間人,將肯特他們還有陳泰東弄到這個地方來,加之後來的一系列事情,不管是從事情的表裡還是內在來分析,他是紋鼬的可能性最大,況且,我也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凡孟問:“什麼?”
元震八道:“盛豐早年轉移過一部分資產到冰島,在冰島有人幫他打理,辦理這件事的人是鐵牧風,就是盛豐的貼身保鏢,而鐵牧風有個妹妹叫鐵粵華,一直在國外,把這些聯絡起來,就算沒有太直接的證據,也能讓我們完全確定盛豐就是紋鼬了。”
徐有笑道:“我們想到的,不知道警察有沒有想到,可是,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那就是盛豐躲在警察的庇護下,他是逃不走的,他為什麼這麼做?”
“他是真的怕了,但他不是怕紋鼬,因為他就是紋鼬,紋鼬怕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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