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部分(第3/4 頁)
、司空硯不寒而慄。
司空硯聽著那笑聲,險些站起來奪門而逃。
就在此時,劉苞谷卻收起了笑容,在其他人的笑聲中慢慢抬頭,看向監控的方向,目光注視著鏡頭幾秒之後,這才低下頭去。
在那一瞬間,刑術、陳泰東和馬菲都留意到,劉苞谷的臉上似乎帶著淚痕。
馬菲立即倒了回去,指著劉苞谷的臉道:“你們注意看,他在哭嗎?”
陳泰東點頭:“像是在哭,他是什麼意思?自己是被迫的?”
“也許在監控拍攝範圍外,還有其他人在。”刑術緊盯著螢幕道,“另外,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這些影片是故意拍攝下來的,而留下這部分影片的,應該是劉苞谷本人。”
佘採香不解問:“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陳泰東道:“從留鑰匙這一舉動來看,應該是為了給司空硯留下線索,但是他為什麼要給司空硯留線索呢?”
刑術道:“繼續往下看。”
佘採香繼續播放影片,下一組影片中果然又換成了另外一批人,這批人中也有一個腿部受傷,而且是摔斷了,連骨頭都從肉中穿刺了出來,但是受傷那人依然是面無表情地躺在那,雙眼的眼珠就順著劉苞谷的手勢上下左右地移動著。
另外那19個人就圍在那,輕聲哼著什麼奇怪的歌,拍著手,隨著節奏越來越快,他們拍手的力度也越來越快,越來越重,終於在劉苞谷的手勢停下來的瞬間,這些人突然發狂地撲在那個傷者的身上開始啃咬,瞬時間畫面變得無比殘忍、血腥。
佘採香沒有堅持十秒,便捂著嘴跑出去吐了,刑術和陳泰東雖然胃部也在翻騰著,但為了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只得硬著頭皮看下去。
那些人如同是野獸一樣將傷者活生生咬死,整個過程持續了十來分鐘,唯獨劉苞谷沒有上前,只是站在角落一側遠遠看著,期間還刻意抬眼看著鏡頭,臉上帶著一種悲哀的神情。
啃咬結束之後,那19個人起身來,手牽手圍著那具已經被咬得稀爛的屍體,在那唸唸有詞說著什麼,隨後整齊列隊,挨個走到劉苞谷跟前,低下頭說了一句什麼話,隨後緩緩離開。
客廳內只剩下劉苞谷和那具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屍體,此時,劉苞谷再次抬眼看著鏡頭,足足看了五秒之後,這才轉身離開,消失在畫面之中。
佘採香站在門口,摸著胸口,問:“放完了嗎?”
刑術微微搖頭:“後面還有幾個影片,這些影片雖然不長,但都是高畫質畫質的,所以單個檔案很大。”
佘採香搖頭:“我沒辦法看下去了,你們看吧。”
刑術坐下,點開後面的影片,影片中全是那19個人在那打掃客廳,打掃得很認真,很仔細,然後又進入浴室當中,輪流清洗那具血肉模糊的屍體。
最後一個影片,是這批人將無數個黑色的塑膠口袋送進地下室之中,然後離開,低頭站在地下室門口等待著,此時劉苞谷出現,再次看了一眼鏡頭,抬腳走了下去。
畫面到這裡結束了,顯示器變得一片漆黑,但很快又有聲音傳來——
教徒:“先生,我們每個人都能回到宇宙嗎?”
劉苞谷:“我們原本存在於宇宙之中,不存在是不是能回去,萬物宇宙存在無數的可能,就算你回到你以為存在的宇宙中,也許只是表象。”
教徒:“先生,我們有幾種方式可以回去?”
劉苞谷:“跟隨指引,你才能找到真正屬於你,適合你的方式。”
教徒:“先生,我們帶著什麼來,又應該帶著什麼走?”
劉苞谷:“來的時候,我們擁有精神力和靈魂力,這是我們唯一值得去擁有的東西,所以,我們離開的時候,只需要追隨指引,因為精神力和靈魂力會永遠對你不離不棄。”
……
接下來,音響中全是傳來類似這樣神神叨叨的一問一答。
陳泰東沉默許久,肯定道:“邪教,劉苞谷肯定組織了一個邪教。”
刑術搖頭:“這種事必須報警,單從影片來看,就至少死了三個人,實際上因此而死的不知道有多少,就按照一年一批來算,這至少有四五批人,關鍵是活下來的這些人,去哪兒了?難道都死了?”
佘採香捂著自己的額頭:“太噁心了,我沒辦法看下去了,我找點水喝。”
陳泰東點頭,看著佘採香離開後,才說:“組織邪教,其實無非就是為了滿足個人的私慾和控制慾,但大多數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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