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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來,恢復平日內的姿勢:“其實我知道你在利用我,但是你也清楚,我不得不去,首先,我見不得老外偷咱們中國人的東西,其次,我是個逐貨師,只要是逐貨師,就知道刑仁舉,知道奇門,也不可能對奇門的線索視而不見,視若無睹,所以,我直接走進了你的圈套之中。”
陳泰東說到這,下意識朝著周圍看了一眼,目光掠過遠處的哨樓時,停頓了半秒,又立即移開。
此事,在哨樓內的傅茗偉完全呆住了,因為陳泰東的那番話,他完全聽不懂,什麼甲厝殿,什麼奇門,還有逐貨師,以及一個叫刑仁舉的人,這些都是什麼意思?
傅茗偉表情的突然變化,也讓吳志南意識到了什麼,但他沒問,只是站在一側,也示意旁邊的武警不要發出任何聲響,因為此時的傅茗偉正在飛快地思考著,容不得任何打擾。
陳泰東說完那番話停頓了許久,直勾勾地看著盛豐,見盛豐沒說話,又道:“還是記不起來?行吧,那我就再說詳細點……那幾個老外的名字我都記得,一個叫麥爾斯,表面身份是個律師,還有一個叫肯特,是個醫生,確切的說是個美國某個大學的醫學研究生,還有一個叫鮑爾,是個退役美軍。這個雜種我記得特別清楚,因為就是他,在懸崖上在繩索鎖釦上做了手腳,摔死了那三個公安!”
“摔死了那三個公安”這句話傳到傅茗偉耳中,他渾身一震,終於明白了陳泰東為什麼要說自己害死過警察。
下方的陳泰東又道:“那些老外害死公安的時候,我就知道,這群人的確和你當時所說一樣,是有備而來,而且不想讓人知道他們到底想做什麼。這件事唯一好的是,與政治無關,只是美國一家公司的私下行為。後來的事情發展得估計與你預料中差不多,該死的都死了,我一個人活著回來了。當時我回來之後,我知道,你很想從我這裡得到關於甲厝殿的訊息,而當你得到訊息之後,你就會向公安部門檢舉我是唯一的倖存者,到時候我就麻煩大了。”
盛豐也不看陳泰東,只是保持著沉默。
陳泰東笑道:“我故意對外宣稱我在甲厝殿的一系列經歷,讓該知道的人知道,該知道的人知道了,你自然也會知道。我也很清楚,當時的你對奇門的線索並不關心,只是想得到甲厝殿的路線,而我不管再怎麼躲,那都是明刀易擋,暗箭難防,所以,我只能設計把自己弄進監獄當中去,畢竟,在那種時候,監獄裡比監獄外安全上百倍,而監獄裡面的人比監獄外的人單純上百倍。”
盛豐還是不說話,但哨樓上的傅茗偉臉色越來越難看了,他知道案情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預計,已經是他無法一手掌控的了。
盛豐終於開口道:“單純?”
陳泰東道:“對呀,單純,因為監獄內的人目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早點出獄,而監獄外的自由人,目的就沒那麼簡單了。”
盛豐乾脆直接問:“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我是想知道你到底想怎麼樣?”陳泰東冷冷道,“我知道現在又有一批人去了湘西,去找甲厝殿,而且領隊的還是鄭蒼穹的徒弟刑術,雖然我在監獄中,我也很清楚,他是個很能幹的年輕人,期間還牽扯到了鑄玉會,其中發生了什麼,你就算不告訴我,也沒關係,我可以去問璩瞳,但是,我不明白半路殺出的那個紋鼬是什麼來路,就目前的線索來看,我可以肯定,紋鼬也許與美國庫斯科公司有特殊聯絡,一旦我們抓住這種聯絡,找到相關的證據,那麼庫斯科的公司人永遠不要再想以正規的渠道進入中國,而我,也會不留餘地地將這些覬覦咱們老祖宗留下來寶貝的人一個個剷除掉,你應該知道,我說得出,就做得到的。”
陳泰東說完起身就朝著監區大步走去,走出十來米之後,盛豐起身道:“陳泰東,咱們做個交易吧!”
陳泰東駐足停下,轉身抬手指著盛豐道:“搞清楚你的處境,你沒有任何資格跟老子談條件,你只能求我,而不能與我做交易!”
傅茗偉站在那,靜靜地看著,此時下方的變化,讓吳志南也深感奇怪,不知道為何會變成這樣,只能看著唯一能聽到下面對講機中傳來對話的傅茗偉。
盛豐朝著陳泰東走了幾步:“我求求你,救救我。”
說著,盛豐竟然朝著陳泰東了下去,腦門直接叩在地面:“求求你救救我的小兒子,如果這次的事情得不到解決,紋鼬一定會殺掉他的,一定會滅我全家!我求求你!真的求求你!”
陳泰東揹著手站在那,就那麼看著盛豐,而盛豐則保持著那姿勢,不斷地說著“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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