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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凡君一立即問。
刑術笑道:“乾爹,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我還有點其他的事情要辦。”
刑術說完快步離開,將滿腹疑惑的凡君一一個人留在那。
一小時後,寂靜的江岸邊上,掛著熊貓眼的傅茗偉找到了坐在臺階上的刑術,坐下喝著剛買來的咖啡問:“找我什麼事?”
“徐氏兄弟是不是什麼事情都沒做?或者說,剛準備做什麼事情,卻又停手了?”刑術側臉問。
傅茗偉放下杯子:“刑術,你到底都知道些什麼?為什麼就不肯說呢?”
“傅警官,你們有你們的規矩,我們有我們的,別為難我。”刑術微微皺眉,“我們和你們,根本就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但我們之間有個相同點,那就是無論是什麼時代,我們這些手藝人和你們這些警察都會並存,你們警察不會隨便把經辦案子的卷宗拿出來給其他人看,同樣的,我們也不會。家有家法,行有行規,隔行如隔山,我只是在尋找一種咱們可以隔著山都可以合作的辦法。”
傅茗偉看著刑術那副認真的表情:“你說的有道理,但是,你要記住,警察的職責是保護百姓的平安,維護社會的穩定,不管你們是什麼人,只要犯法,警察都會找上門。”
刑術不再繼續這個說不盡的話題,只是道:“按照我所知的推測,徐氏兄弟不是要對金銀玉器店下手,就是會對快遞公司下手,我說的對嗎?你們跟了這麼多天,應該有點眉目了吧?”
傅茗偉沒有任何表示,但腦子中卻浮現出了那天徐氏兄弟站在快遞公司倉庫大門口的場景。
刑術又道:“我這麼說吧,有一批古董贗品分別從廣東、山東、河南、四川、青海五省透過快遞運到哈爾濱,包裝都是一模一樣的,做這件事的人,是湖南的合玉集團,我查到的是這樣,當然,沒有證據,你們也不可能找到證據。”
傅茗偉簡單地問:“原因?”
刑術看著江面道:“陷害東北這邊的一批手藝人,我就只能說這麼多,這個合玉集團是個龐大的組織,表面上大部分生意都是合法的,但暗地裡面專做贗品買賣,現在全中國高仿玉器中至少有六成是他們做的,如果拿下了他們,這個市場會安穩很多。”
傅茗偉看著刑術:“你說的是真的?但為什麼我調任了現在這個部門之後,卻沒有收到任何訊息呢?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利用我,為你自己謀私利呢?”
“傅警官,我這麼說吧,我的確很希望借你們的手拿下合玉集團,因為這對大家都有好處,不僅僅是對我。”刑術起身道,“另外,你說沒有得到訊息,那是因為你辦案的方式得變化一下,訊息是你主動去找的,而不是坐在那能等來的,特別是在這個行當,我的話說完了,接下來你要怎麼做,那是你的事情,晚安,你應該多休息。”
刑術說完,轉身沿著江岸離開。
第十九章 非盟約
刑術很清楚的知道,文物警察雖然現在沒有正式的名稱,但遲早會出現,市場也遲早會被規範起來。但是按照規矩,他不能主動將行內的一些秘密說出去,只能透過暗示來讓傅茗偉明白,如果傅茗偉知道他的暗示,想辦法去學習瞭解,透過他自身尋找的渠道來發現其中的事實,刑術就不算是違反行規,同時也輔助了警察。
就如很多年前鄭蒼穹對刑術所說的那樣——“我們不管再怎麼強大,腦袋上始終頂著的是‘老百姓’三個字,所做的也很有限,所以,很多事情不能逞強,該求助的時候就應該求助,而不是躲起來,乞求神明保佑。”
那天晚上,傅茗偉在辦公室裡面好好睡了一覺,而刑術則將車停在江岸邊上,坐在車內,數了一晚上鐵路大橋上過往火車的車廂,有很多事他還是不明白,而且眼前擺著一個最大的疑點,這個疑點他解不開,因為似乎只有他才發現了這個疑點,其他人都被那人矇在鼓裡。
第二天清晨,那個叫薩木川的年輕人在約定好的時間,提著行李出現在了古玩城的外面,譚通沒有去接他,只是告訴他古玩城的地址,然後匯給他了路費和餐費,在此之前他一再告誡刑術不要擔心,薩木川能準確找到地方,而且不會超出約定時間一分鐘。
當薩木川從那輛私家車上下來的時候,開車的那名女性還不斷朝著他揮手,而薩木川只是露出陽光般的笑容,揮手道別,緊接著轉身走到譚通和刑術跟前,放下行李箱,看著刑術。
刑術打量著這個穿得很休閒,留著平頭的帥氣青年,他的手腕上還帶著古怪的刺青,看起來像是苗族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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