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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的病房外,刑國棟開啟鎖死的小視窗,傅茗偉站在視窗,看見紀德武坐在床上,低頭坐在那一動不動。
傅茗偉讓開,低聲問:“他以前一直這樣嗎?”
“每天總有那麼一兩個小時會背朝著門這樣坐著。”刑國棟道,“他也許在看什麼東西,不想讓人知道的東西。”
刑國棟說完,傅茗偉又湊近去看,刑國棟會意,低聲道:“等下我會讓護士推他出去在走廊上曬太陽,你注意看。”
刑國棟說完,卻沒有立即叫護士,而是轉身打了個電話,沒多久,守門的童雲暉來了,站在一側朝著傅茗偉微笑著點頭,隨後上前對刑國棟道:“刑院長,下不為例。”
傅茗偉很疑惑,不知道為什麼刑國棟要將看大門的找來?
刑國棟笑著點頭,緊接著刑國棟揮手叫來護士,護士站在門口輕輕敲門。
門被敲響的那一刻,傅茗偉清楚地看到坐在床上的紀德武俯身下去在弄著什麼,隨後直起身子來,轉了一面,坐到床邊,由護士攙扶著坐在輪椅之上,隨後被推了出去。
刑國棟與傅茗偉立即站在一旁,而童雲暉則站在門邊,等紀德武推出來的時候,童雲暉微微俯身,低聲道:“紀老師,你的氣色不錯呀,還記得我嗎?我是守門的老童啊。”
紀德武抬頭看了一眼童雲暉,什麼也不說,隨後護士推著他離開了。
等坐著輪椅的紀德武遠去之後,傅茗偉立即上前正欲走進房間,童雲暉的右手一抖,從袖筒中抖出一張照片握在手中,遞了過去:“警官,不用進去了,你要找的東西在這裡。”
傅茗偉疑惑地接過照片,同時看到了童雲暉沒有指節的左手,再移過目光看照片,剛看了一眼就愣住了,隨後要說什麼的時候,刑國棟上前道:“你不能拿走,你可以翻拍下來,要是拿走了,他丟了這張照片,病情一定會加重。”
傅茗偉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依然站在那等待著的童雲暉,隨後放在窗臺上,用手機翻拍了好幾張,確定拍清楚之後交給了童雲暉,而童雲暉拿著照片徑直朝著紀德武的方向走去,用先前的手法將照片放回紀德武原先藏照片的位置。
傅茗偉看著童雲暉的背影:“刑院長,你這裡還真的是臥虎藏龍啊。”
“他以前是個名人,你問老一輩的警察,特別是反扒的民警,沒有人不認識他的,但他早就洗手不幹了,他還是刑術的其中一個老師。”刑國棟說著扭頭看著傅茗偉,“我沒有告訴他你是警察,但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其實你走進這裡來的時候,這裡有很多人都知道你是做什麼的。”
傅茗偉點頭:“刑院長,謝謝你。”
“我和警方合作了好多年,我知道怎麼配合你們。”刑國棟笑道。
傅茗偉與刑國棟握手告別,轉身下樓離開,等他開車離開醫院的時候,發現鐵門已經開了,而童雲暉則端著茶杯坐在值班室中,面露微笑地看著他。
傅茗偉再次道謝,點頭離開,當他離開醫院大門的時候,有一種從另外一個世界回到現實世界的感覺。隨後,傅茗偉的注意力再次回到了案子上面,他將車停在路邊,看著手機上翻拍出來的那張照片,照片的背景是一間畫室,毫無疑問那就是裝修之前的畫室,夏婕竹死前的畫室,而照片中從左至右分別是夏婕竹、潘峰、紀德武。
傅茗偉靠著椅背,長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你們三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呀?”
!!
第三十四章:旱棺
地下監獄之中,賀晨雪已經讀完了皮殼本中的內容,而胡三千則依然在忙碌著自己的事情,刑術也從找到的那堆東西中整理出了一些東西,可以結合皮殼本中的記載內容判斷年代和相關的大致事件。
皮殼本的主人是俄國人,名字音譯過來叫尼古拉。阿布拉莫維奇(以下簡稱尼古拉),自稱是前俄國貴族,沙皇被推翻之後,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盟,其家族遭到了流放,而尼古拉這個男爵逃到了哈爾濱,整日在怨恨和詛咒中度過。
“日記中,尼古拉寫自己是在1939年入獄的,入獄的原因是因為獵熊行動失敗,也就是刺殺斯大林。”賀晨雪拿著皮殼本說道。
刑術一愣:“刺殺斯大林?是指烏蘇裡虎事件?”
“對。”賀晨雪低頭看著,“按照他所說的的確是這樣的,但是他沒有直接參與,屬於後勤人員,當時那批前往索契刺殺的人失敗之後,在哈爾濱這邊留下的人就立即被日軍給逮捕了,因為原本指使和支援他們的就是日本情報部門,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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