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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說被人販子拐跑了,但是人販子會拐一個只要有眼睛就能看出天生有疾病的孩子嗎?不會。就這樣,尋找孩子的你,陰差陽錯與玉蘭孤兒院有了聯絡,他們幫助你找閨女,最後你終於找到了,但你的女兒已經不在人世,你幾乎失去活下去的希望,但當你看到孤兒院內的那些個孩子,你並沒有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而是繼續頑強的走下去,因為孤兒院成為了你的寄託。”
說到這,刑術看向王玉蘭:“齊八爺開始向孤兒院捐錢捐物,他這樣做,一方面是因為自己喜歡孩子,另外一方面則是因為他感到愧疚,覺得自己不是一個盡責的父親,沒有看好自己的女兒,導致女兒被親生母親拋棄,因為在你們的孤兒院中,不,應該說,在現代的孤兒院中,所謂的孤兒,有幾個是親生父母過世不在人間的?有,極少,大多數都是被拋棄的,而這其中大部分都是因為自身有缺陷,和齊八爺的女兒一樣。”
第四十章 :不敢知道的真相
會面室中一片寂靜,刑術繼續敘述著自己從各方面得來的資料總結在一起的事情真相——
齊八爺從那之後經常去孤兒院,因為他是做字畫買賣的,自然而然對學校中那些喜歡繪畫,並且有天賦的孩子們很留心,並且提議修建了畫室,培養這些孩子們的興趣,他認為往往這些表面上看起來缺陷越大的孩子,隱藏的天賦就越大。
紀德武、夏婕竹、潘峰很快被挖掘了出來,不過,好景不長,孤兒院開始經費吃緊,因為孩子越來越多,而孤兒院和特殊學校又不是盈利性質的,錢都只出不進。相對的丁偉生意也越來越糟糕,齊八爺的買賣再好,也養不起這麼多人,民政局的經費也有限,因為孤兒院和特殊學校不止這一家。
齊八爺覺得可以做點字畫生意,以慈善的名義包裝這些孩子們的畫出售,是條絕好的路子。丁偉也覺得是個好主意,於是他四面打聽,而一個曾經與他有過生意來往的俄羅斯人表現出了興趣,丁偉認為如果真的可以將這些孩子的畫帶出國門,不管對孩子們本身,還是孤兒院都有好處,於是他開始與對方接洽,可對方帶他去見的卻是俄羅斯黑手黨……
“從俄羅斯方面傳回的訊息來看,黑手黨早就有計劃了,所以,他們開始就二話不說,花錢買下了孩子們的第一批畫,也就是一批水平並不高的仿作,並讓丁偉簽下了一份全是陷阱的合同。”刑術看著丁偉道,“當時的丁偉渾然不覺,只知道自己有錢繼續維持孤兒院的運作,沒有發現那是一個套,後來,俄羅斯方面拿著合同要挾丁偉,那時候丁偉才發現自己上當了,但按照合同,他必須賠償一大筆違約金。”
說著,傅茗偉拿出了一份俄文的合同影印本:“俄文並不精通的你,竟然會蠢到簽下這樣的東西?違約金是八百萬盧布,約合人民幣八十多萬,但合同是具有法律效應的,他們真的要告你,你就完蛋了,而且與你簽訂合同的公司表面上是清白的,如果沒有證據的前提下,是查不到他們與黑手黨有聯絡的。”
丁偉點頭:“我沒有任何辦法,只得接受對方開出的條件,那就是偽造名畫,但我沒有相關的技術,對方雖然可以提供,但危險性太大,於是我只能找到了八爺,同時,我也沒有告訴給玉蘭,我怕她擔心。”
王玉蘭只是呆滯地坐在那,對丁偉的話毫無反應,對她來說,一切都像是一場噩夢。
齊八爺接著丁偉的話:“我是做字畫買賣的,偽造做舊我也清楚,可以說,我曾經也做過類似的事情,但不敢做大,而且在油畫方面,我不算太精通,但是俄羅斯人傳來了相關資料,紀德武和夏婕竹竟然一看就明白,並表示願意幫助孤兒院,哪怕是違法也沒關係,於是,我找了一個最安全的地方,那就是絕世樓的地下室……”
刑術此時立即問:“八爺,我不明白,你是怎麼發現絕世樓下面的地下室的?”
齊八爺抬眼看著刑術:“我知道那裡是因為一幅畫,你知道絕世畫嗎?”
刑術內心一驚,眼角的餘光下意識瞟了下旁邊的傅茗偉,他發現傅茗偉再次閉眼,彷彿對這件事不感興趣。
刑術只得搖頭謊稱自己不知道,齊八爺又道:“早年有個名畫家叫陳汶璟,絕世畫就是他的傑作,但知道的人很少,除非是那些痴迷國畫的人,我就是其中之一。”
刑術此時聽得更是目瞪口呆,因為陳汶璟就是自己的師祖,田煉峰太奶奶的父親,還是自己手上那幅絕世畫仿作的作者陳大旭的師兄。
刑術點頭:“我……我聽說過。”
“做這行的不知道他不可能,傳說他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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