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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玻璃堅硬,透明度也較高的石料擋板,刑術不知道那到底是玉還是水晶,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
而擋板下面那幅所謂的畫中只有一朵花,一朵火紅色的曼珠沙華,也就是俗稱的彼岸花,而在花的旁邊,寫了兩行詩,上一句是“卸去銅甲,盡一世蒼茫,跨馬槍挑落日青紗”,下一句是“討來白衣,譜一曲淚海,落筆輕書萬騎奔流”。
“這不是古畫……”刑術自言自語道,隨後準備將畫取下來,不過後來他一觸碰那幅畫的時候,就感覺到這整幅畫異常的重,少說有一百斤,而且在牆面之上,自己如果將畫後面鑿開,一個人要抱住這麼大的東西,恐怕很吃力,萬一損毀了就慘了,於是只得坐下來等著田煉峰這頭豬睡到自然醒,同時也一罐一罐的喝著咖啡,警惕著在筒子樓中的另外一批不肯現身,且來路不明的神秘人。
刑術休息的同時,故意將田煉峰開啟的手電關閉了,隨後故意轉身去看畫,其實就是為了故意放他們兩人走,這也算是規矩的一種:做事不能太絕,對方要是狗急跳牆,相反對自己不利。
白仲政和郭十籙趁機從房間中離開,返回了屋頂的鴿棚之中,將先前所看到的一切都告知給了郭洪奎。
郭洪奎聽完之後,呵呵一樂,道:“這個姓刑的小子有點意思。”
郭十籙打著哈欠道:“奎爺,沒想到牆壁中竟然是一幅畫,早先咱們推測出來田雲浩的屍體擺成那樣,是一個標記,標記著後面的牆壁中有東西,但是咱們沒推測出來裡面會是什麼。”
白仲政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地聽著。
郭洪奎點頭道:“我也沒有想到是一幅畫,為什麼是一幅畫呢?這幅畫與奇門有什麼聯絡呢?怎麼才能將奇門的秘密藏在一幅畫當中?”
郭十籙看了一眼沉默的白仲政,又道:“奎爺,乾脆叫仲政將那幅畫搶過來就行了,以仲政的身手,這是小事吧?”
“不行!”郭洪奎立即否決,“我們不能搶不屬於我們,並且還未確定是不是真的與奇門有關的任何東西,於社會,那是犯法,於私,有悖於祖宗留下的規矩。”
“祖宗,祖宗,什麼都是祖宗,你乾脆叫祖宗來辦這件事算了!”郭十籙轉身嘟囔著。
郭洪奎當做沒聽見,思索了一陣道:“仲政,我和十籙先回去了,你守在這裡,一直跟著刑術,看看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是,奎爺。”白仲政點頭,轉身下樓。
郭洪奎俯身用土將炭火埋了,走到筒子樓一側,助跑之後,直接從那裡衝到對面緊挨著的那座正在建設當中的高樓之中,落地後,郭洪奎轉身朝著郭十籙招手,示意他跟著跳過來。
郭十籙身手並不靈活,但這種距離也難不倒他,助跑之後,便朝著這邊跳了過來,就在他剛落地的瞬間,抬眼就看到郭洪奎直接衝了過去,一把將他推向樓下,郭十籙慘叫一聲,朝著後面跌落下去,但在快要落下的瞬間,郭洪奎一把將其牢牢抓住。
郭十籙側頭看著腳下,這種高度掉下去,不死也是個重殘廢,在先前自己被郭洪奎推下去的瞬間,他很驚訝,不知道奎爺為什麼要這樣做。
蹲在邊緣的郭洪奎冷冷地看著自己單手抓著的郭十籙,隨後一字字道:“十籙,你聽清楚了,不可忤逆祖宗,不可以下犯上,不可心懷邪念,記住了嗎?”
郭十籙連連點頭,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給我重複一遍。”郭洪奎冷冷道,聽著郭十籙重複了一遍後,這才將其拽起來,隨後一把抱住渾身還在發抖的郭十籙道,“十籙,我把你當親兒子一樣看待,你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如果你讓我失望,我只能親手幹掉你,因為郭家不能出廢物!”
被郭洪奎緊緊抱住的郭十籙,瞪大眼睛看著遠處的那一團黑暗,呆呆道:“是,奎爺,我知道了,十籙知道了。”
郭洪奎笑了,隨後又長嘆一口氣,重重拍了下郭十籙的後背,那幾巴掌,讓郭十籙有一種郭洪奎想拍死自己的感覺。
第十六章 :絕世畫
清晨,田煉峰終於醒過來,看著掛著黑眼袋的刑術坐在一側看著他,緊接著田煉峰目光一抬就看到了那幅畫,立即站了起來,揉著眼睛,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呢,剛準備說話,刑術直接道:“有話回去再說,現在幫我把這幅畫給抬上車,然後回當鋪,沿途有人問這是什麼,就說朋友新做的工藝品,存放在我鋪子裡,明白了嗎?”
田煉峰呆呆地點頭,隨後和刑術一起扶住那畫,讓刑術將畫背部鑿開,取下來,抬著上車,隨後開車直奔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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