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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也好使!”說著,李胖子就要磕頭,刑術一把扶住他,將他拉了起來。
拉起來之後,李胖子瞪大眼睛就說:“師父,你答應我了?”
“不是!等會兒,我有點亂……”刑術懵了,看著依然在發呆的魏大棒子,完全不知道這倆人怎麼了?一個發呆,一個要拜師,還直接就跪下來了。
李胖子一臉的期待,刑術覺得魏大棒子有點不對勁,立即坐下問:“魏大哥,你怎麼了?”
魏大棒子回過神來,笑了笑道:“沒……沒什麼,你剛才要問那個吊墜對吧?那個吊墜的所有人的確是鑄玉會的,她叫賀晨雪,有個綽號叫雪女。”
刑術知道有些東西自己不該細問,隨後道:“在哪兒能找到她?”
“她現在在一家本地的拍賣行裡上班,當鑑定師,專門鑑定玉器,我給你地址和電話,你去找她吧,不過她不會承認自己是鑄玉會的,哪怕你說你認識我,從我這得到的訊息,她也不會承認的。”魏大棒子的表現與先前判若兩人,轉身拿了一張信籤紙,寫上地址和電話給了刑術,又道,“你最好記住這個地方和電話,然後燒掉紙條,還有,你能不能不要告訴其他人,是我把賀晨雪的事情說出去的?”
“好。”刑術點頭,拿過紙,記下上面的地址和電話,當著魏大棒子的面將信籤紙直接燒成灰燼,隨後起身道,“魏大哥,謝謝你,麻煩你了,我走了。”
“好。”魏大棒子起身來,“我送你出去吧。”
“不用了,你歇著吧,你還得給他上藥呢。”刑術說完,帶著田煉峰就走了,剛走到門口,又被魏大棒子叫住。
魏大棒子站在桌旁,看著刑術,呼吸都有些急促:“刑術啊,你師父沒別的事找我了?”
刑術搖頭:“沒有,是我求他,他才告訴我可以找你問這個墜子的事情。”
“好,好。”魏大棒子露出個笑容,站在那看著刑術離開,李胖子要去追,被魏大棒子一把拽了回來,隨後魏大棒子用一種怪異的語氣對李胖子說,“你要想多活幾年,那就別追出去,如果你想找死,那就去。”
李胖子“啊”了一聲,問:“姐夫,啥意思呀?”
“這個刑術不好惹,你招惹誰不行,偏偏招惹上他,他現在是整個黑龍江最有名的幾個朝奉之一,真正的行內人沒有人不認識他的,更別說他師父鄭蒼穹了,別看他整日嬉皮笑臉的,是個狠角色。”魏大棒子說完,只是搖頭,隨後坐下來,看著桌子上面的茶杯發呆。
還是不怎麼明白的李胖子,見自己姐夫失神的模樣,也不好問什麼,只得走到窗戶前,用手抹去窗戶上的霧氣,看著外面的刑術、田煉峰兩人,與他姐姐李香霞在那閒聊了幾句,隨後穿過鋪子離開了。
刑術和田煉峰迴到車上,刑術發動汽車後,依然看著魏大棒子的家門口,此時田煉峰率先問:“刑術,剛才你提到咱師父的時候,魏大棒子好像是被嚇到了,咱師父就這麼可怕嗎?”
刑術看了一眼田煉峰,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魏大棒子和師父之間有過什麼事,但我當年拜師學藝時,師父就曾經說過,以後在這行當混,萬不得已千萬不要提他的名號,因為他名號太響了,哪怕是不認識的,確定我是他徒弟之後都會給面子,到時候相反對我沒啥好處,學不到真東西,畢竟幹這行不吃虧上當,是無法有所成就的。”
田煉峰點頭,他對鄭蒼穹瞭解甚少,有些過去的事情不僅他不知道,連刑術都不知道。只知道師父是1938年出生的人,拜師學藝當朝奉那年7歲,正好是二戰結束,日本投降的那一年。至於跟誰學的手藝,鄭蒼穹從未說過,行當內也查不出,不過鄭蒼穹打響名號卻是在十年動亂期間,當年破四舊,鄭蒼穹憑藉著自己一己之力,挽救了不少珍貴的東西,也幫助了不少當年的老朝奉改變了住牛棚的命運。
換言之,這個行當內,老一輩當中不少人欠他的人情,而他的眼力技術各方面更不要說了,傳說中從他正式進入這個行當以來,就從來沒有看走眼過一次。
而成為逐貨師,必須要滿足三個條件,第一就是對各種物件鑑定,不僅僅侷限於古物,對市面上常見物品的估價也屬於逐貨師的範疇之類,有點類似保險行當的評估師;第二就是身體方面,身手要敏捷,拳腳功夫必須要擅長的其中之一,所以大多數逐貨師都學過功夫,這點就是與朝奉最大的不一樣。朝奉正常來說,不會走南闖北,而逐貨師在年輕的時候,就有一個“吃見識”的過程,也叫做“長眼”,說好聽點就是四海為家,說實在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