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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晨雪微微點頭:“刑老闆,你果然和傳聞中一樣聰明。”
“過獎。”刑術面無表情道,覺得事情的發展超出了自己的預計,而且自己有些無法掌控後面要發生的事情。
賀晨雪平淡地回應:“你過謙了,我想,你肯定是親眼見過那個雙瞳,對嗎?你可以告訴我,這個人在什麼地方嗎?如果你告訴我,我確定訊息是屬實的,我會以厚禮相贈。”
說著,賀晨雪從自己的包中取出來一個小錦盒,開啟盒蓋後,將盒子推到刑術的跟前。
“宜子孫壁!?”刑術吃驚道,因為錦盒中裝著的那塊與自己從萬文玉那裡借來的一模一樣,但這塊卻通透許多,從四十五度角看過去的時候,感覺玉牌中那種類似“祥雲”的綠色紋路像是浮在了玉牌表面上一樣。
賀晨雪淡淡道:“這一塊才是真正的蚌埠包家傳人的手藝,用翡翠王制作的現代宜子孫壁,中間的鏤空字寫的是‘世代平安’,而這四個字組合在一起,擋住一面拿遠了看,就像是一個‘包’字,這算是一個暗記,近五十年來,有這種手藝的人幾乎絕跡了,在行當裡面,這一塊真的玉牌,價值不菲,不過唯一毀就毀在了玉牌的用料上。”
刑術拿在手中,擋住一面看著中間鏤空的字,遠處的田煉峰遠遠看著,驚歎道:“好神奇,真的是個‘包’字,但用料不是翡翠王嗎?為什麼會說毀了呢?”
刑術小心翼翼地摸著那塊玉牌道:“所謂的翡翠王,其實是不存在的,泛指的是一種頂級的硬玉,這種硬玉很罕見,但並不漂亮,可以說是廢料,因為無法雕刻,我沒有見過,聽老工匠說,二戰時期在緬甸出過一塊,很大,連炸藥都炸不開,只能用金剛石一點點磨下來,硬度很接近金剛石了,但又屬玉石類,很奇怪,這種東西屬於雞肋,扔了可惜,留著又沒用。”
田煉峰點頭:“那麼堅硬,又是怎麼做成這幅模樣的?”
“現代工藝,從前的玉雕技法概念分為巧色、俏色和分色,也就是說評價雕工的手藝,就是利用這三個層次,巧色指善用顏色,俏色指在巧色的基礎之上將顏色的鮮豔之處俏出來,而分色就是說在俏色的基礎上把不同顏色的部分嚴格區分開,聽著簡單,做起來非常難。”刑術拿著那玉牌仔細看著,不肯放手,“古法制玉,用的是切、磋、琢、磨這四個程式,先秦時期稱為琢玉,宋代叫碾玉,現在就叫雕刻了。但細分下來,一共有12道複雜的工序,不過現在都是電動裝置,還用上了一種叫做砣的工具,是鑲鑽石的。如果不是現代工藝,這塊翡翠王是雕不成這模樣的,而且,這東西雖然硬,但薄了之後就脆了,很怪,是一種怪玉,所以能做成這種樣子的,簡直叫巧奪天工。”
田煉峰點頭道:“也就是說,這東西其實賣點是手藝,對吧?但用料又很雞肋,說不上值錢,但也說不上是不值錢,無法平衡?”
刑術看了一眼田煉峰:“對,你這次理解得沒錯,是這個意思,如果按照現在的市價,這塊寶貝,在拍賣行中起拍價就是三百萬,估計落槌價得在七百萬左右。”
“七百五十萬。”賀晨雪糾正道,“曾經拍過,我又買回來了,而且你拿來的那塊高仿貨,是我做的。”說到這的時候,賀晨雪終於破天荒的露出點笑容。
刑術很理解她的這種笑容,這種笑容與當年魏大棒子笑著對人家說那假瓶子是自己做的時,一模一樣,就是一種驕傲。
“原來如此。”刑術點頭,搖頭笑道,“難怪你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那是假的,原來是賀小姐的手藝,佩服佩服,說真的,若不是有朋友提醒,我真的會看走眼。”
賀晨雪的笑容消失了,恢復成先前的那種平靜表情:“刑老闆,這算是佣金,我希望僱你做一件事。”
“七百五十萬找一個人,賀小姐,這個數目太大了,而且,我是找物件的,不是找人的。”刑術雖然很不捨,但還是將那玉牌放回了盒子當中,剛要關上盒子的時候,賀晨雪卻用手擋在了盒子與盒口之間。
賀晨雪搖頭道:“刑老闆,別急,你聽我把話說完,這件東西,不僅是讓你找人的,也是讓你找物的,而且我答應你,找到東西之後,我分你千分之一。”
“才千分之一?”田煉峰走到刑術身後,搖頭道,“這買賣太不划算了!”
賀晨雪冷冷道:“奇門中的千分之一,少了嗎?”
賀晨雪這句話一出口,刑術與田煉峰像渾身過了電一樣,不由自主地震了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沒聽錯吧?她先前說奇門了?刑術在心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