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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茗偉立即起身走到門口,看著已經開門要衝進來的獄警:“我們能控制得住,不麻煩你們了。”
領頭的獄警皺眉道:“傅隊,別為難我們。”
“明白,感謝。”傅茗偉點頭,微微回頭看著身後的刑術用力的抱著齊八爺,隨後將門慢慢關上,門外的獄警們一臉為難,互相對視著搖頭。
刑術將齊八爺拖拽到一側,齊八爺在那裡泣不成聲:“婕竹……婕竹還是個孩子,你這個畜生,你為什麼不保護好她?你這個王八蛋,你不是人……”齊八爺哭了一陣,又用頭撞著牆壁,“我現在才知道潘峰是為了什麼才去找紀德武,我現在才知道!”
隨後,會面室中哭聲一片,齊八爺貼著牆放聲大哭,王玉蘭捂著嘴趴在那,而丁偉則呆呆地坐在那,眼淚滾出眼眶,又浸入面部的紗布和繃帶之中。
一小時後,刑術在同樣的地方見到了潘峰,他故意讓人拆走了牆壁上的掛鐘,因為他擔心潘峰看到時間會聯想到其他的事情,導致傷害自己,畢竟他是個病人。雖說在法律鑑定方面,認為他的疾病並不是構成他犯罪的主要原因,所以,應當承擔所有的法律責任。
潘峰坐下之後,看著刑術的第一句話就是:“謝謝你。”
此時,原本坐下的傅茗偉起身離開,一句話也不說,開門走出,站在門口,像是門神一樣立在那,門外的其他獄警下意識挪動了自己的位置,與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紀德武事件算是你這個案子的開始,但你當初並不是為了要綁架他,而是為了找他問清楚那晚發生的事情,你認為他有罪,他沒有保護好夏婕竹,應該受到懲罰,但是紀德武卻在你無法真正下手的時候,自斷十指,因為他內心有愧,一直活在煎熬當中。不過你沒有想到的是,紀德武並沒有說出實情,而是對警察謊稱有人找他做假畫,他不從,才被迫自斷十指,而且他還故意模糊了你們四個人的模樣,實際上,他的目的是希望警察朝著做假畫的這個方向追查到孤兒院,可惜線索太少,後來他真的瘋了,這個案子也變成了懸案。”刑術搖頭道,“但這些事情都發生在夏婕竹死之後,當天晚上,你和齊八爺處理完夏婕竹的屍體後,你帶著她的屍體離開了,帶回了絕世樓下面,雖然你沒有參與制作假畫,但從齊八爺那裡知道了那個地點,你覺得那裡是適合藏屍的地方,發生了那種事之後,丁偉就不會再去,夏婕竹死了,紀德武瘋了,那個地點也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刑術深吸一口氣,等了等,而潘峰則只是點頭,刑術又道:“也就是那晚,在地下室,你遇到了璩瞳,面對一個陌生人,一個神秘人,你沒有往日的警惕,而璩瞳也用自己的方式取得了你的信任,因為你們兩個都是想復仇的人,更不要說,在當時,璩瞳身邊還有一個人在幫他,這個人是誰,也許你知道,也許你不知道,但在案子中,他扮演的只是個無足輕重的角色。”
當時的璩瞳,因為凡君一的推薦,一心在想如何才能將刑術拖拽進自己的計劃當中,潘峰的出現,讓他知道有了希望。但當時意外發生了,潘峰找了紀德武,紀德武也自斷十指,導致事情變得複雜,璩瞳知道必須挽救,否則的話事情就會變得更加麻煩,而與此同時依然在齊八爺處打工的潘峰,在古玩城內遇到了經常來古玩城幫助擺攤母親張護士的女兒張舒雲,張舒雲有著與夏婕竹相同的繪畫本領,說是奇才也不過分。
璩瞳在得知張舒雲的母親是個護士之後,知道可以利用,於是他讓潘峰找到齊八爺,以要挽救自己的錯誤為理由,與齊八爺一起設局,讓張護士入套,受他們的擺佈。
“齊八爺並不知道璩瞳的存在,但他知道紀德武斷了十指的事情,他為了你,被逼無奈下了套給張護士,而璩瞳下的這個套,一方面是為了彌補你犯下的錯誤,另外一方面是為了設局把我拽進來,在這個節骨眼上,有件東西就成為了我與這件事情的關鍵,那就是絕世畫。”刑術看著潘峰道,“毫無疑問,我手上有絕世畫的事情是馬菲告訴你的,至於你和馬菲是怎麼認識的,我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你將馬菲所說的事情告知給了璩瞳,而璩瞳也知道地下室中的那幅絕世畫,嚴格來說,他也許對那幅畫知道的比我還多,而且還知道紀德武也清楚那幅畫在地下室,他賭了一把,賭我也許會為了調查畫的事情找上紀德武這個天才,所以,他用了某種方式加深了紀德武對那幅畫的印象,用的什麼方式,你可以告訴我嗎?”
潘峰慢慢抬眼道:“那個自稱是馬菲的女人並沒有找上我,而是到了下面找到了恩人,如果沒有她的幫助,我們的計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