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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大龍點頭:“好,大哥,我聽你的。”
刑術道:“你放心,如果警察找你麻煩,我幫你扛著,這事兒是我拖你進來的,有什麼損失,我也賠給你。”
石大龍立即道:“大哥,別這麼說,我這條命都是你撿回來的,要不是你暗示我,我當年肯定被那老雜碎騙得傾家蕩產,只能去投江了,而且那件事之後,行當裡都傳你不守規矩,也害你損失了不少。”
刑術笑著拍了拍石大龍:“我是開當鋪的……人呀,當什麼都可以,別把良心都當了,那玩意兒換來的,只能是死人用的紙錢。”
石大龍點頭,讓刑術放心,然後送了刑術和賀晨雪離開。
回去的路上,刑術立即打電話給閻剛,讓他馬上查一下張海波和王磊兩個人,找到之後不要輕舉妄動,他們分頭行動。
而電話那頭的閻剛則回了一句:“放心,我現在這裡有個幫手。”
刑術立即問:“幫手?誰呀?”
閻剛看了一眼自己對面坐著的,正在喝麵湯的白仲政:“是小白,白仲政先生。”
刑術笑了:“既然他在你跟前,那說明那三個人又想裹進來了,沒事,那就裹進來吧,反正我需要幫手,趕緊幫我去查。”
刑術掛掉電話,與賀晨雪趕回醫院,他想找張護士確認一下,劉樹鵬所說的那四個人的特徵,是不是也與帶她去地下室的那些人一樣,是不是也是四個人,亦或者還有其他人在場,還得詢問一下關於張舒雲的事情。
在刑警隊的辦公室中,傅茗偉和董國銜已經發現了那個縱火犯,因為這個人太顯眼了,可以說顯眼得如此的刻意——在幾個主要監控頭下,這個縱火犯都刻意做了停留。
董國銜完全搞不懂了:“這個人是在挑戰警察吧?他在這麼多攝像頭跟前,故意站著,手中還提著一個桶,這不是擺明了告訴我們,他就是縱火犯嗎?”
傅茗偉盯著暫停下來的監控畫面,畫面上的那個人就站在那,微微抬頭看著監控頭,與王磊描述的一樣,穿著黑色的羽絨服,身材微胖,戴著手套和帽子,面部還戴了口罩。這種裝扮在冬季的哈爾濱滿街都是,根本不會引起人的任何懷疑,但是這個傢伙為什麼要那麼做!?真的是在挑戰警察?
這個人在監控頭裡面的出現,證明傅茗偉早先的推測完全是錯誤的,縱火犯一開始就在攝像頭前不斷經過,放火之後出來,也刻意在幾個主要攝像頭跟前走了一圈,隨後進入一個巷子消失了。
隨後,他們又調出了那傢伙消失的巷子周圍的攝像頭,完全沒有看到這個人,如果這個人換了衣服再出來,而且是呆了很長的時間,亦或者是好幾天後再出來,這段時間從幾個攝像頭下面經過的人就無法計算了,根本無從查起。
傅茗偉一口氣將涼咖啡喝完,閉眼揉著鼻樑,大口喘著氣。
董國銜知道,傅茗偉遇到難題就是這幅模樣,這案子真的讓他頭痛了,對方下手的這個人很聰明,而且有著周密的計劃,他們現在手頭的線索等於是全斷了。
董國銜試探性地說:“傅隊,按照案子的常理來說,如果這傢伙不再犯案,留下明顯的線索,我們根本查不下去。”
傅茗偉淡淡道:“他不會再犯案的,絕對不會,我們也不可能找到他的任何線索,他的任務完成了,但是,我們因此得到了一個最重要的線索。”
董國銜立即問:“什麼線索?”
傅茗偉睜眼道:“他出現在攝像頭跟前走來走去,讓我們留意他,目的是什麼?”
董國銜道:“注意他啊!”
“對!”傅茗偉點頭,面朝董國銜,“這就是他的目的,他希望我們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上,而不是他縱火的那座樓上面,所以,我們現在的調查重點是那座被焚燒的樓,而不是他,只要查清楚了樓,自然也查清楚了這個縱火犯。”
董國銜看著畫面,想了一會兒道:“對呀,是這樣,否則的話,他幹嘛故意這麼招搖?”
“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挑戰警察嗎?”傅茗偉用手指著電腦螢幕道,“他不蒙面,不偽裝,那才叫挑戰,這個人只是想轉移我們的注意力,僅此而已,走吧,去火災現場,我得催促下文化局的那批人,實在不行,我找上頭想辦法直接介入!”
再說,回到醫院的刑術和賀晨雪,詢問了張護士之後,發現那天帶走張護士的那些人也是四個,當然,那個“被殺的警察”除外,而且那四個人的形態舉止,也與劉樹鵬所說的基本一致,只是張護士說那個壯漢當時根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