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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說到這裡,徐財的聲音就從不遠處的黑暗中響起:“不好意思,我是被逼的,如果我不對你們下手,我的兄弟全都得死,現在我大哥已經死了,我不能再失去其他兩個兄弟了!”
聽完徐財的話,段衛家下意識將手中的弩箭朝著聲源的方向拋去,但弩箭只射中了那裡的一顆樹,箭頭沒入樹幹之中,命中之後箭桿連帶著箭羽還在高頻率地抖動著,足以說明段衛家用了很大的力道,下了狠手。
徐財沒有再說話,也因為風聲雷聲的關係,無法辨別他到底是走了還是隱藏著。
三人等了許久,盛子邰慢慢起身道:“繼續前進!我命大,沒那麼容易死!”
段衛家點點頭,仰頭示意段衛國在前面開路,此時雨點終於從天空落下,而且越下越大……
半小時後,另外一個溶洞之中,因為打雷閃電加上暴雨來襲的緣故,盛鈺堂等人沒有立即出去,而是躲在溶洞拐角的一個位置避風,同時用攜帶的爐頭煮著壓縮濃湯,決定在這裡喝點熱湯,暖暖身體,再前進,因為暴雨來襲,就算穿了雨衣,在湘西地界,那股從地面滲出的溼氣會從腳傳遍你的全身。
盯著爐頭上面那個小鍋的沐天健不時去捂住自己的腹部,眼前晃動著的全是閻剛的那張臉,腦子中也塞滿了閻剛的那些話,這讓他覺得十分惱火。那些年,他與美國人、英國人、泰國人、寮國人、日本人、韓國人都交過手,甚至也與深入叢林的南美僱傭軍有過“交流”,但都沒有面對閻剛時那麼無能為力。
閻剛體現出來的並不是單一的強悍,而是一種對現場情況的把控,換言之,閻剛這種人是屬於一邊戰鬥一邊還在進行著快速思考的人。
用沐天健當初那個英國退役軍官的話來說,常規部隊計程車兵極少能做到這一點,但特殊部隊出來的就不一樣了,他們哪怕是被敵人生擒,面對即將會射出彈頭的槍口,也會保持思考。
那時候的沐天健天真地以為,那就是真正的戰爭機器,而那個英國退役軍官卻搖頭道:“你錯了,真正的殺人機器不堪一擊。”
沐天健不解:“為什麼?”
“人需要動力,機器需要能源,就算是殺人機器,沒有足以推動他的力量,他根本無法運作,更不要說強大了。”軍官笑著摸著沐天健的頭,“你上戰場的動力是什麼?我想,應該不是你們kia領袖說的那些大道理吧?”
沐天健點頭:“為了我媽媽。”
“你看,這就是你的動力。”軍官蹲下來,“你能變強也是因為這個動力,如果你失去了感情,喪失了感知周遭一切的能力,你也不會再去思考,戰爭如此,和平也是如此。”
“天健,給我倒杯湯。”盛鈺堂的話將沐天健從回憶中拉回來,沐天健小心翼翼端起小鍋,將湯倒進盛鈺堂的杯子中,隨後露出一個久違的微笑,一種信任的微笑,因為是盛鈺堂將她母親救下的,如果不是他,她母親早就死在緬甸那個破敗的村落裡了。
沐天健的笑讓盛鈺堂有些驚訝,因為他極少看到他的笑,太少了,都能數出來,不過他還是很快以微笑回應:“你也喝點。”
“八爺,喝湯。”沐天健卻將鍋子端向元震八。
元震八微微搖頭,指著口中:“我嚼東西呢。”
元震八嚼的是一種草藥,一種混合了多種植物製作的草藥,主要是用來驅寒的,但每次不能過量,否則嗓子受不了會發炎。
元震八說完,又看向不遠處坐在那吃著餅乾喝著冰涼礦泉水的凡孟和賀月佳,示意沐天健給他們倒點去。
沐天健端著鍋上前,也不說話,只是將鍋放在兩人跟前,然後坐在一邊等著。
“謝謝。”凡孟倒了一杯給賀月佳,自己則不喝,因為鍋裡面所剩不多了。
盛鈺堂端著杯子走過來,站在兩人跟前,俯視著坐在地上的兩人,問:“還有多遠?”
“出了洞穴,過了那個盆地之後,再走過一片石川,在山下就能看到那個洞穴了。”凡孟簡單地回答著。
元震八也上前:“你們兩個曾經走進去多遠?”
“到過蚩尤墓。”賀月佳仰頭看著元震八,“但沒進去,太險了,我們人手和裝備都不夠,只能掉頭回來。”
元震八笑了:“我一直好奇一件事,希望兩位可以解答。”
凡孟和賀月佳看著元震八,盛鈺堂則看著他們,隨後元震八問:“為什麼你們要主動找上大公子,說出甲厝殿的事情,為什麼不回去找鑄玉會的人?要知道甲厝殿可是合玉門和鑄玉會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