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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不要拒絕,收下,其中一部分算是我買貨的錢,如果有不夠的,下次補給你。”
胡三千拿著那紙包:“什麼叫不夠,多的都有了,你每次都這樣,你是想讓我胡家永遠欠你的是吧?”
說完,胡三千笑了,刑術也笑了,隨後刑術道:“我要去一次小北湖林場,這次的事情可能很棘手,我現在沒法跟你詳說,總之你給我配一點辟邪避毒的東西,還有,你記得把電話隨時開機,不要斷了電,我擔心可能有事會請教你,不過就看到時候我運氣好不好了,運氣好電話也許有訊號。”
胡三千使勁點頭:“你等著,我去給你拿東西。”
胡三千拿著刑術空了的揹包,轉身從後廚上樓,去自己臥室中拿東西。
刑術站在那,倒了一杯酒放在胡德合的遺像跟前,又拜了拜。
很快,胡三千下來,將揹包遞給刑術,撓著頭道:“我電話一直開著,放心,有事做,我當然高興了,比你還高興,以後要是有機會,出門的時候帶上我,我不要錢的,我就希望有事做。”
“行,有機會肯定找你。”刑術笑道,“我該走了,保持聯絡。”
“保持聯絡,不遠送了。”胡三千淡淡道,等刑術走出門之後,又點了一支菸,隨後坐下來,扭頭呆呆地看著父親的那張遺像。
走出麻辣燙店之後,刑術站在那看著那個只會說那一句話的青年,忽然間覺得胡三千有些可憐,但這種可憐並不是因為他現在的狀態,而是因為他們被時代所拋棄了,歷史的車輪直接從兩父子的身體上毫不留情的碾壓過去。
身為逐貨師的他也是一樣,雖然逐貨師原本就不被人所熟知,但朝奉這一行當現在基本上也消失了,傳統意義上的當鋪也沒有了,現在所謂的當鋪都是小額貸款公司,也許以後有人再想知道開棺人、逐貨師這些是什麼,會幹什麼的時候,只有在某些書中才能看到了。
刑術回到車上之後,也沒和兩人說什麼,徑直開車到了說好的位置,等著閻剛。
閻剛也在幾分鐘後坐著計程車過來,但換了一身迷彩服,平常人穿著那迷彩服就像是街邊等活兒乾的工人,而閻剛穿著那模樣就是個軍人。
揹著一個登山包的閻剛將包塞到後面放好,隨後來到駕駛座上,鬆開手剎啟動汽車的同時,說了一句:“我們被人跟了,一輛舊捷達,跟蹤的人有經驗,我也是無意中才發現的,而且這小子手快,膽子大。”
“什麼意思?”刑術從右側後視鏡看著車後的位置,但並沒有看到那輛閻剛所說的捷達轎車。
閻剛開車朝著前面走:“他至少有三套車牌,每次我停在某個地方辦事的時候,他都會立即更換車牌,這說明他手快,膽子大是因為,如果他被交警攔下來了,事情就麻煩了,而且這個人對牡丹江的街道也十分熟悉,並不是那種靠著gps開車的傢伙,很棘手,現在沒跟過來,估計是換車了,我們得小心點。”
田煉峰轉身從後面鼓鼓囊囊的行李縫隙中看向車後:“是什麼人呀?是不是那個設局的傢伙?”
“不知道。”閻剛搖頭,也不斷從後視鏡看著後面,“我連他模樣都沒看清楚,只是大致判斷是個年輕人,這年頭,年輕人能有這樣身手的人太少了,來者不善。”
刑術看著後面的賀晨雪道:“賀小姐,你怎麼看?”
“不管他,我們走我們的。”賀晨雪淡淡道,“抓緊時間走,原本從寧安到小北湖林場不過一百公里左右,但我們要走的是林場的另外一頭,到時候我們需要棄車步行,也就是沿著當年申東俊那些人所走的老路前進,這樣才能找到更多的線索。”
閻剛點頭:“野外徒步,我和刑老闆肯定是沒問題,就不知道你們倆怎麼樣?林子裡面夜間最冷的時候,溫度在零下三十度左右,不到一分鐘就能把人給凍透了,你們要想清楚。”
賀晨雪不說話,她當然是沒什麼好說的,田煉峰此時有些不耐煩道:“閻王,你什麼意思呀?我爸丟了,我就算是死也得去找呀!”
“那就行了,等的就是你這句話。”閻剛稍微加快了速度,朝著老國道上面行去,而在他們車後幾百米的位置,一輛現代轎車晃晃悠悠地出現,坐在車內直視前方的正是已經換了汽車的白仲政。
白仲政跟著刑術等人的車上了國道之後,將電話撥了出去:“他們走的是國道,不知道去什麼位置,我只能一直跟著,但如果需要再次換車的話,我就無能為力了,我如果偷車跟蹤,一旦失主報警,事情就更不好辦了。”
電話那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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