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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第二件案子,是在新澤西州,海邊的一座小鎮,被害者是一家三口,兒子12歲,首先在學校中毒身亡,父母得知訊息趕往學校的路上,出了車禍,後被證實汽車被動了手腳,不過屍檢之後,從父母心臟中發現了一種低濃度的神經毒素,換句話說,汽車出問題的同時,這對夫妻也因為心臟麻痺而死,比起第一個案子來說,沒那麼血腥。”
馬菲看著平板:“這個案子就看不出,誰才是庫斯科公司真正的目標。”
連九棋搖頭道:“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庫斯科公司一向都是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不。”刑術呆呆地搖頭,“從這件案子可以看出來,這個殺手心軟了。”
“心軟?”馬菲一愣,“殺了全家還心軟。”
連九棋道:“刑術的意思是,在殺手的手法上心軟了,沒有那麼殘忍,基本上以用毒為主,車禍只是保險措施,在車禍之前,兩人心臟麻痺,總比車禍死要輕鬆些,而且單純只是車禍,兩人還有少許的機會可以活下來。”
刑術道:“沒錯,就是這樣,第三件案子,也就是最後一件,是個牧師,牧師收養了五個孩子,這件案子中,死的人是牧師,沒有一個孩子被殺,受傷都沒有,這件案子中牧師死得很奇怪,他先受了傷,傷在大腿,兩條大腿,各被子彈擊中……”
馬菲仔細看著照片,看到牧師所死的地點是在教堂門口,悄悄是在門口的位置,推測是牧師走出教堂那一刻,被子彈擊中雙腿,癱倒在地,然後頭部又捱了一槍。
馬菲疑惑道:“為什麼明明可以一命致命,偏偏要先打雙腿,再打頭呢?”
刑術分析道:“牧師是自殺的。”
馬菲一愣,連九棋卻點頭贊成,馬菲也很快想明白了:“你是說,基於第二個案子,殺手已經非常心軟了,但是他又不能違背組織的命令,所以,只是打中了牧師的雙腿,讓他不能逃,再讓他自己動手?”
刑術道:“對,雖然這樣做只是多餘,但實際上殺手之所以要用這種辦法,完全是在自我安慰和自我欺騙,欺騙最後這個牧師不是自己所殺,而是他自殺的,還有,那些孩子,也沒有被殺。”
連九棋道:“嗯,只有這三件案子,除此之外,這個人再沒有出現在任何現場附近,被拍攝到。”
“等等——”馬菲抬起頭來,看著兩人,“你們不覺得,這個人在現場附近被拍到,也是故意的嗎?”
刑術道:“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因為這種身手和思維的人,不可能犯下在現場被監控拍到這麼低階的錯誤,所以他是故意的,也就是說,從第一次下手開始,這個殺手就產生了悔意,他故意被監控拍到,我想,就是為了逼迫組織不再讓他這個留下身影和真面目的人,再去執行類似的暗殺行動。”
連九棋沉默著,馬菲卻問:“刑術,那從三件案子當中,你能將他和墨暮橋聯絡在一起嗎?依我看,沒有絲毫聯絡呀。”
刑術道:“正是沒有絲毫聯絡,才讓我認定這個人就是墨暮橋。”
“為什麼?”馬菲立即問。
刑術道:“師父說過,墨暮橋這個人的特點是,他願意是誰的時候,就是誰,他做人做事似乎根本不重複,那三件案子也是,如果沒有監控拍下來的畫面,也沒有人知道這些人的背景與庫斯科公司有關,那麼,再聰明的人也無法將三個分別發生在美國三個不同地點的兇殺案聯絡在一起,另外,在我們出發前,墨暮橋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清楚,那時候的他,無比的冷靜,那種冷靜,我估計這輩子都達不到,但是到了蒙古國之後,墨暮橋變了,他和以前完全是兩個人,我想,這就是他的性格和過去被人培養出來的習慣,這種東西一輩子都改變不了。”
連九棋想了一會兒,才道:“你是想告訴我們,師父沒信錯他?”
刑術也想了好久,搖頭:“我不不知道,但我相信師父的眼光,但是我真的看不透墨暮橋這個人,如果這個人是逐貨師,那麼,他肯定是天下最厲害的逐貨師。”
……
“如果你是逐貨師,你就應該是天下最厲害的那一個。”錢修業從墨暮橋手中拿過那個千年烏香碗之後,放在手中仔細端詳著,但根本從未正眼去看站在一側,低頭站立,面無表情的墨暮橋。
站在錢修業身邊的凡孟,仔仔細細觀察著墨暮橋,從他頭頂一直到腳尖,每一個細節凡孟都沒有放過,他得出的結論是——這個人怎麼可能是錢修業所說的那種人?
錢修業將碗裝好,坐下道:“鄭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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