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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磁炮的彈藥僅僅是一些金屬桿。我們使用這個沒有任何問題。”
聽到這個訊息,艾妲終於放下心來,沉沉的睡過去。看到她已經睡著,薩拉輕手輕腳的從艾妲的屋子裡走了出來。
“艾妲睡著了?”那個深藍色的頭髮的男性亞述人正在外面踱步。這是一個亞述人游擊隊的半永久性駐地。用木材和天然山洞組成的營地裡,數百名游擊隊員在這裡駐紮,訓練。其實反抗軍遠遠不止這些人。不過在地球人幾個世界的領先科技下,他們只要一集結,馬上就會招來地球人的低軌道轟炸和空軍的戰術攻擊機。他們只好分散成數百人的小股部隊,或者混雜在普通民眾聚居區裡,或遠赴在地球人看來像是不毛之地的地方。就算是這樣,依然會不時遭到地球人殖民政府的突然打擊。就算是同為亞述人的同胞,也有完全倒向地球人的勢力來攻擊他們。
薩拉點點頭:“諾曼,我們是不是太沒用了。現在還要靠一名十九歲的少女來支撐這一切。”
“地球人太強大了。”諾曼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就算是我,也不止一次的問自己,到底有沒有勝利的可能。這種情況下,我們沒有選擇。杜爾羅赫姆公爵是第一個抵抗地球人的貴族,也是抵抗軍的精神圖騰。我們現在只有這個方法了。”
“是啊,我們只有這個方法了。”薩拉默默的望著遠處烏雲捲曲的天空,“從將地球人趕出亞述,到光復西法赫全境,然後到爭取亞述人的尊嚴,到最後僅僅剩下了保留亞述人最有一塊繁衍之地。我們的目標一降再降,已經再也沒有後退的餘地了。”
第二十五章反抗者和僱傭軍(下)
薩利赫從蒸氣浴室裡出來,用一條大毛巾使勁擦著自己的頭髮。然後拿起桌子上的威士忌瓶子,用牙咬開塞子,給自己倒上了一杯。就像對維婕絲·科雷瑪說的那樣,他是個阿拉伯人,卻不是個伊斯蘭教徒。自從來到這個星球,並從事獵人這項工作之後,他的酒喝得越來越多了。
將辛辣的液體全部從自己的喉嚨裡灌進去,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頂著毛巾,看著對面鏡子裡的自己。半晌,他伸出手,指著鏡子裡的自己說了一句。
“偽善的傢伙。”
是的,偽善的傢伙。薩利赫很清楚,當自己第一次給一名亞述小女孩戴上象徵奴隸的電擊項圈的時候,自己的良心就已經餵了狗。現在自己的所謂善意,僅僅是為了麻醉一下自己而已。就好像人類一邊將大批的牲畜宰殺製成肉食,卻又組建了動物保護組織一樣。在從事這個職業之後,他有時候會把亞述人抵抗軍和自己那些依然在沙漠裡打來打去,同時被別人當猴耍的中東親戚們對比一下,發現自己的親戚們雖然頂著地球人的頭銜,卻還不如亞述人活的明白。
薩利赫的祖輩為來自敘利亞的阿拉伯基督徒,21世紀第2個十年早期的敘利亞內戰以及因此而起的msl對基督徒的仇殺迫使其祖先逃離敘利亞,作為難民輾轉至義大利定居下來。然而在家鄉敘利亞作為基督徒而在混亂中遭到歧視迫害,在義大利卻趕上了因恐懼歐洲綠化而起的歐洲右翼浪潮,作為阿拉伯人備受磨難,後雖浪潮逐漸平息但社會氛圍已然不同,雖無公開的攻擊但非空開、民間的歧視卻始終存在,薩利赫在這種氛圍下出生,不公的待遇讓年幼的他不再相信神的存在,與家中的濃烈基督教氛圍格格不入。
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和這些亞述人還多少有點類似的地方。雖然這沒能阻止他因為金錢的原因成為一名僱傭軍和獵人。但是這些經歷還是讓他會做出一些特異的舉動,比如一槍打死了那個想要在半夜去強·奸那個有著蜂蜜色面板的亞述人的黑鬼。
那天晚上,銀松森林的夜裡依然很寒冷。為了少些麻煩,薩利赫生了一堆火,然後給那名亞述人補了一針肌肉鬆弛劑後,自己就穿著pa靠在一邊的一棵樹上睡覺。雖然很不舒服,但是自己在義大利服役的時候,這種情況也碰到過不少,也不是什麼難以忍受的事情。在這之前,他用一副手銬銬住了那名亞述女性的手,然後用碳纖維栓在了自己pa的手裡。在肌肉鬆弛劑的作用下,這名艾爾夫沒有掰開pa的金屬手指的力氣,更不可能扯斷碳纖維。然後他扔給那名艾爾夫一瓶水和幾塊壓縮餅乾,並給她一條毯子。
“為什麼?!”那名艾爾夫撿起水瓶,老實不客氣的喝了一大口,然後這樣問薩利赫。
“你指什麼?”薩利赫從自己腿部的裝甲板下面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個扁扁的鈦合金酒壺。然後擰開,同時啐了那名想來要酒喝的黑鬼一口。
“全部!你們地球人為什麼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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