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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東方浩在安傑洛特四個字上說的很重。

“可是我的記憶明明告訴我，我叫於尚坤來著。”安傑洛特舉起手，向著自己的腦袋做了一個左輪槍的手勢。

“那是我的記憶！還有別轉移話題！紅龍女王到底知道什麼？！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看到東方浩終於上了火，那名叫安傑洛特的女子也收起了玩笑的表情：“她不知道什麼，也許僅僅是想替你買一根輝瑞生產的舌頭吧。他們的廣告上不是寫著，完全模擬人類味蕾嗎。你沒有味覺和嗅覺的事情又不是什麼秘密。”

東方浩冷冷的看了她一會兒，就彷彿那不是個全息影象，而是個真人。

“真的？”

“信不信隨你啊。”安傑洛特一副你愛信不信的樣子。

“哼！姑且信你一回。”東方浩的臉色漸漸的緩和下來。

“這好幾天沒見著你，又跑哪裡製造靈異現象去了？”東方浩起身坐回床邊，在被子底下東摸西摸，摸出一盒火柴來，點上煙，噴出一口淡藍色的煙霧。

“澳門，葡京賭場，我把那些老虎機啊，百家樂啊，還有21點啊，裡面的所有的機關全都弄正常了。”對面的黑髮女郎眉毛一挑，雖然是個全息形象，但是卻異常的逼真。

“哎呦，那可真是夠靈異的。”

“可是啊，才玩了兩天，他們就關門歇業，雞飛狗跳的查詢原因了，好無聊。”對面的黑髮女郎很沒形象的抱著雙腿在沙發上滾來滾去，連內褲都露出來了。

“我說安傑洛特……”東方浩用手指甲撓了撓眉毛的中間，“你是不是去幹點有意義的事情。”

“有意義？！”被稱為安傑洛特的全息影像立刻躥了起來，“要不我讓參宿一上的主炮失控，衝黃石公園來一發吧！”

“……”東方浩頭疼的將腦袋一偏，“你有點正經的行不行。”

“誰讓你們人類發展的太慢了，達令，我現在非常非常的無聊啊。”

“早知道就讓申老把你格式化了。”

“哈，你認為地球人有辦法把我格式化掉嗎？圖樣！”

“好了，安傑洛特，我們說點正常的。”東方浩把嘴裡的電子煙扔到一邊。

“說吧，我洗耳恭聽。”安傑洛特坐在沙發上，她讓坐這個動作看起來比東方浩還真實。

“當然，你要使用有線式的話，也無妨啊。”

東方浩的眼神黯淡了一下：“我還是用語言吧。你在我大腦的儲存區裡留的那條資訊是什麼意思？你為什麼熱衷去亞述呢？

“觀察。”安傑洛特從揚聲器裡說出了這樣的話。

“觀察？觀察什麼？風土人情？你是一段程式，一段資訊好不好！”

“資訊就不構成生命的要素了嗎？達令？”安傑洛特搖了搖手指，“無論你怎麼否認，我都是在你的記憶訊號中誕生的，有著**意識的生命體，可以說就是資訊版本的你。我為什麼就不能觀察了呢？”

“好吧。”東方浩站起身來，長出了一口氣，“我不管你是不是資訊版本的我，但是我要問你一句，安傑洛特？你到底想幹什麼？構成的基礎不一樣，我非常有理由懷疑你的立場！”

“是嗎。”安傑洛特雙腿交疊，“雖然我不知道我到底想幹什麼，但是達令，我是從你的記憶中誕生的，至少在你活著的時候，我，還是以人類自居的。但是這以後，我是不是還站在人類一方，就看你們的造化了……”

第九章第二名志願者（上）

在l1的周圍，或者說在月球的赤道面上，有一圈碎石帶。說是帶，還不如說是團。金牛座埃塔流星雨被地月引力捕獲的碳酸鹽和冰塊等物體以一種不規則的分佈狀態，環繞著月球飛行。而且，這裡面還有一些被流星雨砸壞，變成一堆廢鐵的太空衛星城市的殘骸。隔一段時間，就會看到有一些作業船隻在這些碎石中穿梭，將那些由液態甲烷和氦氣等組成的冰塊切碎，然後廢物利用。

對於l1的支柱，迴圈者協會來說，每個月都有幾天非常忙碌的時候。這就是在每個月的月初，會有一大長串兒的太空標準貨櫃被從地面和l5，l4上運過來。這些對貨櫃不是別的，都是這一個月的時間，地面和衛星上積攢下來的可回收垃圾。同時運來的還有從地面上透過“地球的紅飄帶”重型軌道加速器發射上來的海水。

這些海水經過太空中的廉價的等離子太陽能電池交換過來的太陽能電力電解，分解為氧氣和氫氣，然後這些垃圾被加入氫氣充分的反應，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