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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是身體的其他感應器官接收到的訊號。這種訊號雖然目前難以破解,但肯定是準確的,一如自己透過夢境就能對一些事情做出推測一樣。可以斷定的是,肯定有人就在他的附近,手裡牽著那條被灌了藥的狗。這人會是誰呢?
呂湘子躺在了床上。他越思越想,越覺得此人就是嚴夢詩。那個所謂的助手一郎,也是嚴夢詩。如此的執氣、任性,為了一句小小的“豬首”一詞,就要實施報復,而且明顯是女人式的報復,不是嚴夢詩,又會是誰呢!她既然能在舊樓的天台上,用軟鞭抽打北極熊,當然也會像現在這樣,用這種小兒科的方法,來從事極為嚴肅的事情。
呂湘子苦笑了:他陷在一種多麼可笑的極具危險性的小孩兒遊戲裡呀!這個嚴夢詩,自稱超級妖女的大殺手,很可能是此地最高領導的大長官,咋會如此行事呢!難道她的上司,也是瘋子?
有人敲門,竟然是嚴夢詩來了。她仍然光鮮美麗,可呂湘子卻如見了魔鬼,強顏歡笑地迎接了她。她笑眯眯地盯著呂湘子,呂湘子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呂老師,”她開口了,仍然是那麼溫雅、可愛。“聽說你昨天半夜釣魚去了?天哪!”她驚歎,“你們男人,真會想著法兒地娛樂!”
呂湘子不得不一再強調釣魚的樂趣,由於說得過份,似乎天下只有釣魚才是最文雅的事兒,最可愛的事兒,最值得任何人去做的事兒,嚴夢詩吃吃地笑了,說呂老師真逗。說她可不喜歡釣魚,拿著個釣魚竿,坐在水邊,那多無聊,不如逛大街舒服。
正說著,又有人敲門。沒想到,竟然是兩個男警察。冷丁看到警察,呂湘子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逃跑。幸虧嚴夢詩很熱情地上前迎接,呂湘子才及時地剋制住了自己的恐怖,而警察對他微笑,也令他不能逃跑。
“喲!原來是警官先生。請進!”他馬上彬彬有禮。
“你們聊,我走了。”嚴夢詩則帶著她優雅的風度,飄然而去。
警察進來,好奇地打量著屋子,隨後在沙發上落座。
呂湘子坐在床上,很有禮貌地問:“警官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一個年長的警察說:“你是呂湘子先生吧?市靜舞瑜珈館的教練?”
“是的,我來此已經挺長時間了。”
年輕的警察問:“你昨天到過北郊的博遠豬場?”
“是啊!我是代表我朋友去的,我朋友是委內瑞拉一家公司的總裁,很想與中國的豬場合作。”呂湘子遺憾地晃頭,“我看博遠豬場的規模、管理都不錯,很想跟他們談合作事宜。可惜,那裡的老闆不太配合。”
年長的警察說:“昨天晚上,博遠豬場發生了事件。有人偷偷進入豬場,毀壞了窗戶。因為動作粗野,致使一頭正在懷孕的母豬流產。”
“什麼?”呂湘子瞪大眼睛,噌的站起來,“這是誰呀,想幹什麼?”
“目前還不清楚他的動因,因為豬場沒有丟失東西。但豬場老闆王東向向我們報案。順便提起,你昨天曾去過他的豬場。”
“是是是!”呂湘子微微笑了,顯得很泰然,再次坐到床上,“我不知道王東向老闆是怎麼想的。但實話說,我很看中他的豬場。他的豬場規模大,存欄的豬超過三千頭,是很好的合作伙伴。可惜,他不熱情。”
年歲大的警察問:“你真的想跟他合作?”
“當然有意向。不過說實話,昨天離開他的豬場,我確實不太痛快。他的冷淡讓我覺得似乎找錯了人。警察先生,你們認為,會是什麼人騷擾他的豬場?”
“這個不好說。”
“有人騷擾,一定會留下腳印吧?不然,你們可以試試我的腳印,以證明我的清白?”
呂湘子不顧兩個警察的反對,找出幾張白紙,赤著腳,又穿著皮鞋,在白紙上印了幾個腳印。警察也就順勢拿出已經掌握在手的腳印,與呂湘子的腳印進行比對。結果證實,現場留下的腳印確實不是呂湘子的。
警察站起來,很感謝呂湘子的配合。呂湘子與他們握手言別,臨行前提了個要求:“警察先生,我知道你們使命之一,就是保障地方經濟順利發展。我很想能與博遠豬場的王東向先生繼續交往。煩請你們給我代個信,向他表達我對他遭受到損失,表示衷心問候,好嗎?”
“可以,可以!”兩個警察齊聲回答。
警察離去,呂湘子關緊了門,臉色陰沉得可怕。終於把警察引來了。如果他事先沒有準備那雙軟鞋,他就露餡了。這雙軟鞋,是他在國外連續犯過幾次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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