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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湘子回話:“你馬上離開,走得遠遠的,不要看見車。”
唐明洋猶豫。呂湘子聲音嚴厲地說:“怎麼,不願意?”
唐明洋只得回答:“願意。”關了手機,長嘆一聲,遠遠地走開去,坐到樹林外的一塊石頭上。呂湘子車一直跟在他後面老遠的地方,此時下了車,透過樹林之間的縫隙,看到唐明洋側坐著,用眼睛的餘光,看著樹林深處白車右側的前門。呂湘子馬上給他打了個電話:“你再離遠點兒!”唐明洋只得起身,挪到更遠的地方,看不到他的白車了。呂湘子這才快步地走過去。
呂湘子拉開車門,只見寧寶蘭躺在後車座上,沉沉地睡著。呂湘子微微一笑。看寧寶蘭,頗有姿色,現在玩了她,她肯定混然不覺。品湘子便坐到她身邊,身上**湧現出來。他好不容易才剋制了這種**。他不能玩她,會留下痕跡的,那就誤了大事兒。他只能按程式辦。
他撫起寧寶蘭,給她灌了藥。這是一種可以導致人產生幻覺的藥,甚至精神失常。一般意志力堅強的人,難能逃出這藥物的控制。
一百零一、鬼的世界
寧寶蘭醒了。屋裡黑黑的,醒了也像沒醒。因為剛才在夢裡,她處在一片荒漠中,到處都是鬼,一個個拖著紅舌頭的鬼。她極力地跑,後來不知怎的猶如昇仙了一般,飄飄悠悠地直往天上飛。她從天上往下看,只覺得下面全是鬼,於是產生了更大的恐怖感。她一直在叫,恐懼地叫,直到她離開那個環境。
她躺著。覺得冥冥之中,似乎有人在呼喚她。她傻傻地笑起來,因為那呼喚聲很像她最親近的人,她卻叫不出名字。
笑完了,她卻更加恐怖了。她重新看到了鬼,四外全是鬼,這些鬼蜂湧著,要撲上來。“鬼,鬼!”她極度駭怕地叫著,想下地躲起來。可她下了地,卻不知道往哪裡躲,於是便縮到床跟前,咧開嘴,哭起來。
她自己不知道,她咧嘴哭的樣子特別怪異,像平時正常的人冷丁吃了蒼蠅似的,既難受,又噁心;又像一個不孝子哭去世的父母似的,既悲傷,又做作。她覺得哭不過癮,便邊哭邊站起身,在屋裡東一下、西一下地撞,要找個突破的地方。可她的眼前,越法頻繁地飄過一個個鬼影,很恐怖的鬼影,就像她在度假村時,所看見的窗外的鬼影一樣。
、“啊!”她終於叫起來,抱著自己的頭,蹲到地上。“鬼呀,有鬼呀!”她叫著,身子亂抖,好象真的看見了鬼。
可過了一會兒,她累了,不哭了,莫名其妙地笑起來,也不知道為什麼笑,純屬傻笑。她站起來,望向窗戶,突然嚎叫一聲,她看見窗外真的有個鬼臉,伸著個紅舌頭,那鬼還眨眨眼睛。
“媽呀!”她再度抱住頭,蹲下,全身縮得小小的,緊緊的,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躲過鬼的威脅和騷擾。
她沒有注意到,她床邊的桌子上,放著一張紙,那紙上寫著字,是胡金標留下的字條。內容是:“寶蘭,我在你家裡呆了半天,照顧著你。你酒醉得太厲害了,我給你喝了許多水。可你還是不醒。我餓了,不得不離開你一會兒,吃點飯。我很快就能回來。你等著我。”
她根本看不見紙條,她的潛意識中,一種想法越來越明確,就是如何對付鬼。她想起來,有個辦法能夠抵抗鬼,那就是用紅布。她便起身,到處找紅布。由於找紅布的專注,她打亮了電燈,她卻渾然不覺。她拉開了櫃門,找到了紅被,於是鋪到床上。她又想起應該唱歌,唱驅鬼的歌。她讀過《詩經》,知道那些歌。於是她唱起來,一邊唱,一邊找紅布。
她的歌聲很輕,其實她並不知道自己在唱什麼,嘴裡的話語也含糊不清。她只是輕輕地唱,不間斷地唱。覺得只有唱歌,才能破除心中的恐怖。
她的曲調全是流行曲,根本不是驅鬼的歌。
她口渴,於是去端桌子上的水杯,發現裡邊真的有水。她咕嘟咕嘟地喝下去。
她不知道,她的屋裡有個監控器,把她的一切都拍攝下來。而這些影象,則傳送到樓外去,傳送到呂湘子的電腦上。呂湘子就在離她家很近的地方,正坐在車裡,看著電腦螢幕上她活動的影相,呂湘子欣賞著,仔細看著她,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和成就感。呂湘子情不自禁地說出來:“你這個有頭腦的女人呀,不也成了我的獵物了嗎?”
呂湘子手機接到胡金標來的簡訊:“你在哪裡,我要到你身邊去。”
呂湘子回了簡訊:“來吧,我就在二馬路與四馬路的交界處。”
不一會兒,胡金標開著車來了,他坐進呂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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