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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此人,武國章晃晃頭。他確實不認識。
警察又調出了另外一些資料,是一些監控錄相,身影模模糊糊的。其中有一個背影,似乎是個三十來歲的粗壯男人,幾次與徘徊在寧寶蘭母親家外的那個男人接觸。螢幕上接著出現了一個夜色籠罩的廣場,明顯是車站前的廣場,鬧鬧騰騰的不少人。鏡頭拉近人群中的一個女人,是個鄉下女人,右手挎著一個挺破的大皮包,粗壯的身子佝僂著,慢慢地走。她轉過身來,面向鏡頭,其他的賻景都隱去,只剩下她自己。圖形幾次轉換,全身直立,長髮去掉,定格,原來正是那個粗壯的男人裝扮的!
警察再次問武國章,認識不認識這個男人,武國章又晃晃頭。武國章已經不想再說什麼了,他不認識這些人,也不想與警察再周旋下去。他知道,大限已經來臨。他在心裡輕輕呼喊:“薈華,我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可你是在我生命中所愛的最後一個女人。我是個孤兒,沒有親人,在茫茫人海中最後認識了你,你就是我永遠的親人!永別了!”他的眼睛一閉,再無聲響。
他會自閉法,他可以自由地選擇任何時間,掐滅自己的生命之火。
是夜,星月無光,風如柔刀,一個自詡為豪傑的殺手,歸入塵土。
一百一十三、另類逼供
呂湘子得知武國章竟然是殺手,驚得從椅子上站起來。他想起武國章那陰沉沉的眼神,不寒而慄。
告訴他這個訊息的,是馮小民。馮小民領來一個四十來歲的漢子。這漢子名叫解連雄,是與唐明洋合作的兩個人中之一個。他聽說呂湘子算命很靈,就找上門來,要求呂湘子給他算算,看看被詐騙的錢能不能弄回來。
馮小民進屋不說別的,先報告了武國章是殺手這個驚人的訊息,還罵了幾句。看呂湘子驚得目瞪口呆,馮小民吃吃笑了,大模大樣地上前,顯然想拍拍呂湘子的肩膀,可馬上又叫起來:“疼,他媽的我疼!”呲牙咧嘴的,右手直摸自己的右胳膊。他這舉動使解連雄和呂湘子都有些意外。馮小民忙解釋道:“我昨天摔了一跤,摔得……靈魂出竅。”他本來想說,摔得屎都出來了,可想想,覺得這不是前任大學生的語言,又變了詞。他隨後說:“呂大教練,武國章算個屁呀!他在你眼裡,還不是小爬蟲一個?”
他到底沒忍住,髒話還是出來了。
“去去去!”呂湘子推開馮小民,心這才安穩下來。
那個解連雄便上前,眼淚汪汪地說:“呂教練,我可倒八輩子血黴了!我和楊哥兩人各拿五百萬,與唐明洋合作,誰想到唐明洋會把這錢弄丟了呢!呂教練,你給掐算掐算,這錢是不是唐明洋與人聯手騙走的?再算算,我的錢還有沒有希望,能不能真的打了水漂?”
解連雄掏出五百元,硬往呂湘子手裡塞。呂湘子幾經推託,錢還是到了他自己的兜裡。呂湘子知道錢數,心裡很得意,臉上卻現出為難的神情,說:“這很難算哪!”他心裡打著主意。壞主意他有的是,但必須得穩重行事。他斷定,出了壞主意,也惹不出啥事來的,而且趁機還能靠近唐明洋,讓他露餡,讓他倒黴,讓他進監獄,誰讓他想擺脫自己的控制呢!
主意打定,他搖頭晃腦地說了套陰陽八卦的詞,接著道:“錢究竟能不能收回來,這是天命,天命不可洩露。但天命是天命,人為是人為;人為與天命合,則萬事順也。”
解連雄急忙問:“那人為應該怎麼做?”
呂湘子閉著眼睛,嘴裡喃喃了一陣子。馮小民覺得他只是在裝模作樣,很可笑,便找了個理由出去了。馮小民雖然周身痠疼,可他還想看看大廳裡來了哪些女人,有沒有他喜歡的女人。
他已經再次到了那個大廳裡,與女人對打。他覺得那女人並無惡意。尤其休息過來之後,覺得身體靈便了一些,他突發奇想:難道那女人是在教他武功?天哪!馮小民一直期望自己成為武功高手,打遍天下無人敵;那時候,他決不像柳和尚那樣傻,放著韓娜那樣的大美人在跟前卻要硬做柳下惠,他要前妻後妾,身邊美女如雲,過盡人間的奢華生活。
他越想越美,越美睡得越熟。第二天,他竟然在燕兒姐家裡睡到下午。正睡之間,覺得身體搖動,清醒過來,發現身子被綁著,嘴被堵著,全身似乎裝在一條大麻袋裡,被人揹著,又被扔到一個平板上,摔得好疼。他想喊,喊不出來,覺得那平板是車廂板。車走動,他便翻滾掙扎。可兩邊都是車堵板,翻身滾動得越急,碰撞得也越厲害。後來,車停下,他又被人揹著,走了挺長時間的路,後來揹著的人把他重重地摔到地上,又是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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