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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醫生診斷等等。齊之嵐會說自己已經睡熟,而遭受襲擊的。送進病房後,齊之嵐也要裝出確實受過重傷的樣子,一直住院治療。
齊之嵐說,這樣一來,就耽誤了他的業務,可是沒辦法,要想與惡勢力鬥爭,就得付出代價。齊之嵐說,馮小民必須對此嚴格保密,直到瓜熟蒂落、水到渠成的時候。
馮小民驀地一愣。前面,出現了一個女人,正背對著他前行。咖啡色的風衣,波浪般的頭髮,齊膝高的皮靴,挎著只小黃包,正是香香啊!
馮小民四顧,路上有幾個行人,沒有熟人,也沒有車,香香咋走到這裡了?
香香似乎在引導他,拐進左手的一條小衚衕裡。
寂寥的衚衕裡,只有香香一個人,翩翩而行。
這等好機會,馮小民哪肯錯過?說不定,今天就能跟香香成其好事兒。楊玉佛的女人咋了?楊玉佛的女人也是女人,我通靈五級還不配搞到一個女人?
前面,香香朝左押,進了另一條街。馮小民不由加快腳步,到了那條街口,才發現,這是一條挺寬的街,並排能走三輛汽車。街的裡面,大約二百米處,有一幢座北朝南的大樓,香香竟然進了這幢大樓。呀!這大樓是啥地方啊?
馮小民過去,看見大樓門前兩則掛著不少牌子,什麼建築公司、商貿公司、會計事務所等等的。香香乾嗎進到這裡呀?
馮小民遲疑了。裡邊這麼多公司,他到哪裡找香香!再說,這是不是楊玉佛的陷阱啊?
馮小民想撤步,卻不料,手機發出來簡訊的聲音,拿起來一看,上面寫道:“你快進樓吧!順走廊直走,盡頭左拐第一個門,我在那裡等你。”
這不是香香的電話號碼,難道是換了手機?
馮小民此時色膽包天,即使前面是萬丈深淵,他也要往裡跳。他一咬牙,往裡走。
大樓裡邊挺陰暗,看不見人。進門就是條直走廊,通到盡頭處,向左向右都是走廊。馮小民記著簡訊的指示,站在左拐的第一道門前。他伸手想敲門,手一碰,門卻自動開了。屋裡是個相當寬大而空曠的房間,足足有二百平那麼大,地上鋪著紅地毯,屋子那面放著一些運動器材。而香香,那個穿咖啡色風衣的女人,正背對著他,站在窗前。窗子卻是暗玻璃,看不見外面。
“香香?”馮小民激動地喊了一聲。
那個女人回過頭來。哎呀!不是香香,而是在齊之嵐病房外看見的那個女人!
咋,她又換了件風衣?
女人面孔陰沉地走過來,站到馮小民跟前,凝視著他。
“奇怪嗎?”女人問。
“是,是……奇怪。”馮小民費勁地說。
女人極為嚴冷:“馮小民,別裝相了,齊之嵐是你與海秋把腿打斷的,對吧?”
馮小民慌忙晃頭:“不是,不是,你胡說!”
“你敢說不是?”女人猛然打出一拳。馮小民猝不及防,被她打中了。如果她是正面擊出的這拳,馮小民應該撞到門上。可是,她是從側面打來的,這一拳力道倒不是很大,但卻把馮小民打得朝左面倒。幸虧馮小民極力支撐,連向左退了幾步,才站穩腳跟。那女人隨手關緊了門,手裡竟然出現了一把刀,衝過來:“你說,是不是你與海秋打的齊之嵐?”
馮小民殺豬般地叫起來:“不是,不是!”
他往後退,可沒有女人速度快,那女人衝到他跟前,刀便抵在他的脖子上。馮小民可以感覺到冰冷的刀鋒緊貼在肉上。“你說不說實話?如果你說了,我放你走。如果不說,我割掉你一根手指頭!”
馮小民痞勁兒上來了,知道打不過這女人,可他也不怕。他啥陣仗沒見過?他嚎叫道:“就不是我打的。你割掉我手指頭,也不是我打的。”
馮小民想往後退,趁機逃跑。不逃跑,那才是傻蛋呢!可女人一用力,哪裡容他逃跑?馮小民噗嗵摔倒在地。女人刷地收起刀,藏到後腰處。女人瞪著著馮小民說:“我用刀,算欺負你。你如果是男子漢,敢跟我單打獨鬥嗎?”
馮小民一軲轆爬起來,站定,叫道:“你以為我怕你?來吧,來吧!”他眼睛四轉,其實是在尋找逃跑的路徑。
馮小民知道應該先下手為強,應付眼前才能夠逃跑。他往前衝,如初生牛犢一般。可女人閃挪之快,使他應接不暇。馮小民還沒等啟動逃跑之術,便連連捱了幾拳。馮小民忽然覺得應該求饒。可女人忽然笑了,嘲諷般的笑,像耍戲一般,連點馮小民身上多處。馮小民只覺得嗓子發啞,連求饒的聲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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