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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再次練功,把個馮小民累得狗乏兔子喘的,趴在地上起不來。枝姐不管他,揚長而去。馮小民只得自己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可嘴裡叫了幾聲:“小龍女,龍姑姑!”忽然來了勁頭,覺得任何辛苦都不算啥了。
他在心裡猜測,枝姐是警察,是特警嗎?可特警值得來教他嗎?也許,枝姐是哪位武術高師的門下,是齊嵐請來的?他應該跟齊嵐聯絡,但他不敢聯絡。他不知道齊嵐的電話號碼,而齊嵐當然掌握給他的電話號碼。
他後來想,罷罷罷,一切聽其自然吧!反正藝大壓身。學了本事,他就不怕誰了。什麼楊玉佛、強哥的,都是小爬蟲之類,一碾就死!
他渾身痠疼,但卻得空就往瑜珈館跑。那裡,他認識兩個來練功的女孩兒;他甜言蜜語的,哄得女孩兒挺開心,願意跟他搭訕。他心裡老是記掛著她們,斷不了往那裡跑。
可是,還沒到瑜珈館,就遇到一個熟悉的小子,非要讓他陪著喝酒。馮小民本來就認識社會上不少雜七雜八的人,其中包括有犯罪前科或有劣跡的人。而那小子,是個小混混,手腳不乾淨。小混混喝酒時擠眉弄眼的,說近兩天,在北郊偷竊,踩盤子時,發現了一個人,租住在二樓。這是個挺奇怪的傢伙,三十來歲,整天不出門,也不知道啥意思。
“你說,他能不能是個逃亡犯?”
“那你應該報案哪!”
“我報案?”小混混臉上露出鄙夷的神情,“我可不幹那缺德事兒!”
馮小民心裡話:“我看你是缺心眼吧!抓一個通緝犯,獎勵五萬元。這錢不掙,傻呀?”
他聽所形容的那人的形象,很有幾分像被通緝的殺人兇犯。馮小民掂記那五萬元錢,便上了心。他離開小混混,到北郊轉悠,沒有看見那個人出門。他想,怎樣才能確證呢?應該死守在這裡,才能看到那個人。可他心裡又掂記著女孩兒,便到了瑜珈館。女孩兒沒來,頓時有些心灰意冷。
他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被樓上觀察的呂湘子發現了。呂湘子覺得這小子心裡有事兒,便猜測起來:會不會與自己有關呢?
呂湘子最近被那個粗嗓子的男人逼得幾乎喘不上氣來。粗嗓子男人不斷地找他,下達指令。他不執行,那男人就威脅要告發他。
“告訴你,呂湘子,你別想逃跑。如果你膽敢逃出國,我馬上舉報,你在飛機場就會被雷子抓住。你不信,可以試一試。”
呂湘子沒有膽量去試。
那男人為了把他掌控在手裡,還透露了更多的細節。
“你別想撒丫子。我們之所以能找到你,就是掌握了你很多的情況。第一,你在南美時,殺過人吧?第二,你來到中國之後,有人找到了你,讓你騷擾韓娜吧?第三,你又對那個高中教師寧寶蘭,進行了心理控制吧?”
呂湘子啞口無言。這都是極為機密的事情啊,粗嗓子男人怎麼會知道?難道這個粗嗓子男人其實就是黑二傳,是用另一種方式來控制他?
他給黑二傳打電話,黑二傳聽了之後,對粗嗓子男人恨得咬牙切齒:“這個無恥之徒!他是怎麼知道這些秘密的呢?難道是背後支使我的那位出賣的?應該不會呀!因為這種秘密,對他也是切關重要的,他不會再向任何外人洩露的!”
“你能告訴我,背後支使你的人是誰嗎?”
黑二傳立刻癟茄子了:“湘子,我真的不能這麼做。人是講信義的。我如果把事主說出去,還能在社會上混嗎?請你原諒,一定要理解我。”
呂湘子無可奈何了。他知道,他已別無選擇,只能聽命於粗嗓子男人。
粗嗓子男人似乎更加肆無忌憚:“呂湘子,你記住,我的代號是北極熊。以後,你就以北極熊稱呼我吧!下一步,你要對寧寶蘭直接出擊,在精神病院裡滅了她!”
呂湘子大為吃驚,這不是跟黑二傳所交待的任務一樣嗎?可黑二傳又口口聲聲地說不知情,到底咋回事呀?
北極熊說:“你只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事情做完,你趕緊離開中國,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呂湘子膽顫心驚。他現在是身負罪案之人,處處受制。也許,粗嗓子男人就在自己身邊吧?
他不敢肯定,卻終日疑神疑鬼。
他看到馮小民心事重重,心裡懷疑:難道馮小民跟粗嗓子男人是一夥的嗎?
他下樓,請馮小民吃飯,反覆套他的話。可馮小民油滑得很,嘴很緊。趁著喝酒,呂湘子對他動用了催眠術,馮小民趴在桌子上,終於透露出來,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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