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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夢詩倒很大方,聲音很柔和地說:“呂老師,我初次登門,你很奇怪吧?其實,我早就應該來看望你。你可是我的瑜珈老師啊!一日為師,終身為師。君姐已經跟我說了,她是真心愛你的。我很感激君姐,她始終照顧我,如親人一般。你瞧瞧,你倆,一個是我老師,一個是我恩人,我一定要表示一下。今天晚上,我想邀請幾個朋友聚一聚,呂老師一定不要推辭。”
小君的眼睛期待地盯著呂湘子。呂湘子心裡罵:這個臭女人,真能死乞白咧地往身上賴。只跟你睡了一覺,卻就像年糕糖一般粘上來了。再說,你只是一個小小服務員,跟我這個從國外回來的人去聚會,不知道寒磣嗎?
可表面上,呂湘子不敢造次,十分熱情,一口答應下來。
嚴夢詩先走了,小君像是家裡人一般,熟門熟路地收拾屋,這讓呂湘子噁心。
哎!呂湘子心裡嘆息:跟這樣的女人相處,確實是個遭罪的活兒。
晚上,嚴夢詩開車,拉他倆去了一家酒店。這是市裡挺豪華的酒店,名叫“食府”。在四層,遇到了幾個男人,彼此緊緊地握手。
“真是四海皆兄弟呀!”一個胖大的漢子咧著大嘴笑。他拉過一個二十七八歲、十分強壯的漢子說:“這位莫藍先生,是我剛剛結識的朋友,是新加坡‘託海公司’的老總。我把他拉進這個圈子,是否有些冒昧?”
“你說啥呢!不冒昧,不冒昧!”
大家紛紛握手寒喧,一時間都成了最好的朋友。但呂湘子注意到,嚴夢詩初次見到莫藍,身子竟然抖了一下。這是為什麼?
呂湘子是教練,外國國籍,當然身份特殊,挺受尊重。可小君就不行了,說話也跟不上趟,只能吃吃傻笑,很快便沒人理她。倒是嚴夢詩處事得體大方,左右周旋,酒桌氣氛融洽。可呂湘子還是發現,她望向莫藍時,總是有些不自然。這是為什麼?
莫藍顯然是個情場老手,說話妙語連珠,對女人很會恭維。他極為關注嚴夢詩,為嚴夢詩多喝了不少酒,很快就出現了醉意。在他的帶動下,大部分人都喝多了,醉態可掬。那個小君,在這場合插不上話,只能多喝酒,也醉了。呂湘子留了心眼,偷偷地倒掉不少酒,因而還能支撐。
幾個女服務員過來,說莫藍事前已經為大家定好了房間,可以去房間休息。呂湘子裝出喝了很多酒的樣子,半眯著眼睛,腳步不穩,看小君與嚴夢詩互相攙扶著,往一個房間去,便也跟了過去。
小君一進屋,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而嚴夢詩也醉得不成樣子,躺到另一張床上,閉著眼睛,嘴裡喃喃地說著酒話。呂湘子裝出勉強支撐的樣子,給她倒了水,讓她喝。嚴夢詩迷迷糊糊地全喝了。呂湘子膽子大了起來,他是否可以趁機佔有她?
這是個可怕的主意,可呂湘子覺得難以剋制。
躺在床上的嚴夢詩忽然發出害怕的聲音,手亂抓,竟然一把抓住呂湘子的手,叫道:“我怕,我怕!”
呀!這手真柔軟,真是美麗女人的手啊!呂湘子顫抖起來,動物的本能襲上身體,情不自禁地向嚴夢詩靠得更近,嘴裡喃喃地說:“別怕,我在這裡。”
“嗚嗚!我還是怕,我怕!我怕莫藍,我怕他!”
這話震住了呂湘子。他必須弄明白,嚴夢詩為什麼怕莫藍?他的色心腳稍有收斂,握著嚴夢詩柔軟的手,輕聲問:“你怕莫藍,你到底怕他什麼哪?這是在酒店裡,我們都很安全,不用怕的。”
嚴夢詩猛地鬆開了他緊握的手,全身縮成一團,似乎完全陷在某種境界裡。
“曼谷,曼谷,毒販,毒販!哎呀!”她全身更加抽搐到一起,臉也埋在被裡,發出恐怖的聲音,似乎在做夢:“大哥,求求你,別殺我,好嗎?別殺我。我是看到過你們販毒,可我沒舉報你們哪!啊!莫大哥,你別拉我,我只是看見你站在暗處,我沒揭發你。真的,莫大哥,我們都是普通的學生,到這裡學習來的,沒那個膽量。”
呂湘子眉頭緊緊地皺起來。難道這個所謂的新加坡一家公司的老總莫藍,竟然是個毒販子?哎呀呀!他呂湘子與毒販子混到一起,那可是大大地不利呀!
呂湘子再也不敢有色心了。他本來就身負血案,被人所控制。如果不慎攪到毒販裡邊,那可是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了。他該怎麼辦哪?也許,嚴夢詩只是酒話吧?
呂湘子沒有發現,在他稍稍側過頭,眼睛沒盯著嚴夢詩時,嚴夢詩的頭微微轉動一下,露出眼睛。那雙眼睛睜開,緊盯著呂湘子,忽然閃動了一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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