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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確實遭遇到了謀殺!
呂湘子終於放心了。他買了新鮮的葡萄回到嚴夢詩的房間。嚴夢詩如一隻受了驚嚇的小貓,縮在床上,眼神是哀哀求告的,無依無靠的。呂湘子心裡一顫:這樣的女人,會搞陰謀詭計嗎?
可他馬上想到了天台上的那次鞭打,那個恨恨地發牢騷的超級妖女。不行啊,他可不能上當啊!眼前是假像,全是假像!他不能輕易相信嚴夢詩。
他忙忙地給她洗了葡萄,端到跟前。看她躺在床上,側著個身子,樣子十分柔順,一粒一粒地吃著葡萄,心裡卻又猜疑起來。唉!這種女人,確實魅力四射呀!一般的男人,只要站在她跟前,跟她接觸,就不得不被她所傾倒。這真是無奈的事兒呀!
呂湘子很想給她驗傷。可是,她已經把受傷的部位貼上了紗布,無法看了。
嚴夢詩停止了吃葡萄,臉上現出遲疑的樣子,望向呂湘子,期期地說:“剛才,有兩個警察來了。”
呂湘子大驚:“警察,怎麼來了?”
“我也不知道。他們敲門,就進來了。男警察問我,聽沒聽到槍聲?我一猶豫,就把我中子彈的事兒,告訴了他。”
“啊?”呂湘子緊緊地握住了拳頭。他知道,他不能緊張,要鎮靜,不能露出任何馬腳。他打了個轉兒,面向嚴夢詩,若無其事地說:“也行,應該告訴警察的。這窗外的槍擊,子彈,畢竟是不尋常的事兒,”
“是啊!”嚴夢詩長吁一口氣,似乎很放心的樣子,委屈地說:“我剛才心裡正亂呢!我很怕你責備我。可剛才警察來了,我確實沒忍住。”
“不要緊,咱們應該告訴警察的。”
正說著,有人敲門。呂湘子忙過去拉門,一個警察進來。是個男警察,二十七八歲,個子不高,但很精悍,一雙眼睛帶著某種沉鬱的、難以言表的東西,猶如一層厚幕,低低地垂落著,讓人難以看清他的心思。他皺著眉頭,拿著一落子紙,很不善意地看看呂湘子,眼睛裡滿是懷疑的神色。
“你就是呂湘子先生吧?”
呂湘子連忙回答:“對,是我。”
“你剛才為什麼不報案?”
呂湘子心全亂了,似乎有一隻惶恐的小鼠,從腳底下直接躥到身體上部來。他忐忑、駭怕。他的腮幫子又抖起來,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控制住。他不得不慢慢地回答:“我還沒有查清,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想一會兒報案。”
警察不滿地說:“這種事兒,是很嚴重的。酒店裡怎麼會發生槍擊案呢?這位女士明明中了槍,你應該報案的。”
呂湘子只好說:“是,是,我下次一定注意。”
門一響,一個女警察進來了,拿著一落子紙,上面顯然都是酒店目擊者的證言。男警察看了看,擺擺手,說:“你再繼續調查、取證,不要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一會兒,技術來了後,我們直接去現場。”
女警察點點頭,出去了。男警察坐下,把紙放在桌子上,很不耐煩地說:“你倆把當時的情況說一下,再詳細寫一下。你們要對事實負責。然後,簽上你們的名字。”
呂湘子與嚴夢詩只好詳細地回憶了當時的情景,各寫了一份筆錄,簽上名。男警察看著他們的敘寫,臉面顯得柔和些了。
“謝謝你們的配合。如果有事情,我們會隨時找你們的。但當前,必須保密,這是查案的需要。”
“好的,好的。”
男警察轉向嚴夢詩:“你不需要去醫院嗎?”
“沒事兒,我真的沒事兒。”
男警察賭氣似的看她一眼,再沒說話,走了,兩人均大舒了一口氣。
嚴夢詩卻心思滿腹:“呂老師,你不覺得奇怪嗎,警察會像剛才那樣辦案嗎?”
“你說這裡有問題?”
嚴夢詩微微搖頭。
呂湘子對此已經有經驗了,覺得這是兩個警察,應該沒有錯。對於槍擊案,確實應該很多警察都來才對。但是,剛才那個男警察不是說了嗎,技術方面的警察隨後就來。也許,他們已經到尖塔展開堪驗了吧?
他不願意在屋裡待著,讓嚴夢詩好好休息,匆匆出門。他竟然看見馮小民從走廊那邊慢慢地走來!馮小民在這地點、時間出現,有些奇怪。
“大哥!”馮小民卻急匆匆地趕過來,低聲地問呂湘子:“你看見楊玉佛了嗎?”
“沒看見那!怎麼了?”
馮小民說:“這小子太奇怪了!我去超市,發現他的‘大奔’停在那裡。我正奇怪呢,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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