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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帶著裝置,直播錄影,你會看到全程的。”
柳林想想,覺得枝姐說的很對。
“好吧!”他同意說。“不過,也可能什麼情況都沒有。”
兩人分開,柳林躺在床上,半天都沒睡著。他知道,嚴夢詩明天一定會纏著他不放的,柳林必須事先就想好預案。
第二天,嚴夢詩果然打來電話,要求與柳林見面。柳林說,他正在配合警察,調查一些事情,現在脫不開身。嚴夢詩問,在哪裡調查。柳林說,警察不讓說。
“沒事兒的,”柳林很親熱,“等我閒下來,一定會找你的。”
嚴夢詩不得不放下電話。柳林心想,這個女人確實難纏。與她玩美男計,要很費心力的,是不是應該中止了呢?
柳林將手機停了機。
晚上,枝姐開始行動。她先是開著自己的車出去,到離長河集團公司辦公樓一公里之處,將車停在那裡的一個小花園旁邊。她裝扮成一個男青年的樣子,穿著一套帶帽子的黑衣。她用手機微信中的影片聊天功能,把自己的影相傳送給柳林,左照右照的。柳林連說不錯,確實看不出枝姐本人的樣子來。
枝姐裝扮得很俏麗,柳林心裡不能不為之一動。
枝姐開始行動。她背上一個揹包,啟用了隨身所帶的影片器,不斷地把周圍的圖景傳輸過來,但卻照不到枝姐本人。柳林可以看到,她行動很快,幾乎聽不到聲音。
她接近了長河集團大樓。柳林對這座大樓非常熟悉,也與枝姐把整座大樓的結構、各層房間的功能都進行了仔細的研究,所以枝姐對此也瞭如指掌的。此時夜已靜了,大樓客房部的這一側,不少窗子還都亮著燈。枝姐到了樓角處,那裡黑,也沒有監控器。枝姐從揹包裡拿出一個小小的彈射器,一按電紐,一條細細的繩子刷地向上飛去,固定在樓頂。枝姐拉了拉彈射器,上面有一個小小的螢幕,打出數字:“10”,表示十分堅牢。
枝姐身體飛起在空中,很快上到樓頂。
枝姐的身體又從樓頂下垂,垂到502號客房的視窗。柳林知道,這是個高難度的活兒,枝姐一定是倒垂在樓外的,緊貼在窗戶的上端。柳林突然聽到了說話聲,很熟悉的韓寶慶的說話聲。隨後,他看到枝姐發過來的圖象,是從窗戶的上端照著屋裡。呀!柳林看到,在屋裡的沙發上,分別坐著兩個人,一個是韓寶慶,坐在側面的小沙上,而另外一個人,竟然是梅飄然,坐在正面的長沙發上。兩人均都神色憂鬱。
梅飄然什麼時候從美國回來的?
梅飄然垂著頭,很傷感,聲音低低地說:“十年了,已經十年了!”
韓寶慶很是動情,眼睛憐愛地看著梅飄然:“都十年了,還想這些幹什麼?咱們應該往前看。”
柳飄然忽然抬起頭來,十分悽愴,聲音也驟然提高了:“可我不能忘懷我的孩子,他才兩歲呀!我總是記得他的樣子,一切就好象還在昨天。唉!寶慶,要不是你,也許今天就是我的忌日!”
韓寶慶感嘆道:“飄然,你知道嗎?我始終不能忘記十年前咱倆的第一次見面。那時候的你,在那光禿禿的礦山上,領著一個小孩子,像天國中的仙女。我當時驚呆了,不知道這大山裡為什麼會出現這麼美的女人。”
“別說了!”
“不,我要說!接著,在展銷會上,我再次看見你。你正坐在一張大辦公桌的後面,一群男人圍著你轉。你又會說話,又會笑的,我覺得再也離不開你了。我擠上去,連問你好幾句話,都被別人的聲音淹沒了。最後,你得到機會,才終於問我:‘請問,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呀?’你還記得嗎?”
梅飄然傷感地說:“我當然記得。我覺得你是個老實人,才開始談生意的。要不是我的丈夫**,我也許不會跟你有那種特殊的關係的。”
“不能用**來形容李夢天!他其實就是個野獸!他打你打得那樣狠,還不讓你隨便出門。你身上當時有多少傷!”
“唉!他雖然死了,但我知道,他是愛我的,極愛我的,只不過他生怕我跑了,用另外一種方式愛我罷了。他也不容易啊!原先在國有企業當一般幹部時,受盡了氣。他是一狠心辭了職,自己開了礦山的。他當然視自己的礦山如命。他也是對我有恩的。我大學畢業,找不到工作;農村的父母又得了病,全虧夢天,救了我全家,所以我當時是心甘情願嫁給他的。我現在還是希望他能安安生生地活著。”梅飄然哭起來,“我真的不希望他死,不希望有那次殘酷的爆炸!”
韓寶慶急忙勸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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