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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在房間裡呆了十分鐘,就出來了,臉上表情很平靜。正好,走廊那頭,即501室的門前,出現了另一個保潔工。這是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穿著長河集團的灰工裝,戴著個白口罩。她走過來,背靠著505室的門,與賀姨說閒話。隨後,她和賀姨一起往501室的方向走,下樓了。
由於錄影的視角,只照走廊,而沒有照門,所以看不到門上的情況,也不知道這個保潔工是否揹著手,在門上畫過什麼。
柳林覺得那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很面熟。他做貨車司機時,沒有見過這個保潔工,難道是新來的?柳林把影象重放回來,把那個保潔工的臉拉近,放大。他驀地吃了一驚:這不是跟馮小民關係曖昧的燕兒姐嗎!
“燕兒姐?”劉建雄疑問。
他馬上在電腦上開啟自己的雲盤,那裡有一個專門的檔案,存在雲盤的保險箱裡,集中著韓娜案的所有資料。他調出韓寶慶公司的員工表,馬上查到這個燕兒姐的自然情況:“郝茹燕,人稱燕兒姐,現年二十八歲,沙口鎮人,有婚史,現獨身,六個月前來到安城市,以打零工為生。二個月前,聘為長河集團公司客房部保潔員,負責一、二、三層樓的保潔工作。”
柳林說:“看來這個燕兒姐,也是需要注意的人物之一。”
劉建雄說:“屋裡放的那幾張紙,暫時查不到是何人所放。但這個燕兒姐,倒確確實實地靠近了門。所以,燕兒姐,是有嫌疑的。還有那個欒怡婷的司機李春才,也是有重大嫌疑的。”
柳林看到了韓娜屋裡桌上前兩張紙的內容,那是影印的日記,記錄著司機與欒怡婷的不正常關係。由於內容令人震驚,柳林的記憶力又異於常人,所以記得很清楚:
7月8日,天晴。
我今天心裡很煩。這是由於我看見了不好的事情。我覺得,在這樣的私人企業裡,老闆們對誰都沒有真感情,只關心他們自己。他們要掙錢,而我們只不過是掙錢的工具。我多想擁有自己的公司,擁有自己的財富呀!
我說看見不好的事情,是因為那個劉永剛。可能在女老闆欒怡婷的眼裡,是個可愛的小丑。我注意多次了,欒怡婷總是呆呆地望著他的照片。按道理,兩個人的歲數差了十多歲,欒怡婷不可能對他有如此深的感情。但是,真就想不到,欒怡婷會那樣對他一往情深!媽的!現在這個世界真是越來越瘋狂了。女人可以當小姘,男人可以當鴨子。我這個從農村來的窮光蛋,如果真的當個鴨子,也應該算是一份福份。我常常照鏡子。我身材魁梧,相貌堂堂,難道還征服不了一個老女人?我要從她那裡謀財!
7月15日,天陰欲雨。
這些日子,我認為自己樹立了良好的形象。我彬彬有禮,端莊大方,知進知退,果然很得韓寶慶的賞識。這個土財主,臭老冒,竟然誇獎了我幾次:“春才,你很盡職,一切事都處理得井井有條。你好好幹吧,我將重用你。”能得到重用,這當然不錯,可以多掙錢。而能掙到錢,對我太重要了,我的日常生活需要錢。
我沒想到,我轉運了,上天給了我機會!
欒怡婷與劉永剛的醜聞傳遍了全公司、全市。這個欒怡婷也真是一絕,劉永剛與那個都蘭好上之後,欒怡婷竟然失魂落魄的。她常常獨自嘆氣。她還多次給劉永剛打電話,可劉永剛一次都沒接。
欒怡婷要接待一個客戶。而我,作為她的司機,當然要陪著。
欒怡婷真能喝酒,今天似乎喝得更多。客戶們認為她是熱情,只有我知道她是因為失意。她叫著,挑釁著,滿酒席上就響著她的聲音。她喝了很多酒,最後醉倒了。我把她扶進車裡時,她吐了我一身。我極為反感。我討厭這種女人的嘔吐之物!
她直喊著要去公司,回她自己的那個五樓。我便把她送回來。這時,已經是下半夜了,保安困得在門口小房裡直打哈欠。我幾乎是擁著她上樓的。媽的,真奇怪,我對這個老女人竟然一點兒也沒有跟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感覺。
進了屋,她緊閉著眼睛,我以為她睡著了。我將她合衣放在床上,蓋好被。這時,屋裡很靜,只有一個女人躺在床上,不時嘴巴吧吧作響,還在吃著或者說著什麼。我瞅著這個女人,這個富婆,心裡起了一陣衝動。媽的,劉永剛能得到的,我為什麼得不到?
我手裡有藥,這是找小姐時用的。我一直揣在裡懷。我應該試試這個欒怡婷,看看她有什麼反應!
“渴,渴!“欒怡婷迷迷懵懵地叫起來。我忙去倒水,趁機把藥放在裡邊。放藥的時候,我的手顫抖了。我知道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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