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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林的臉;柳林眼睛看著他,頭向旁邊歪了一歪。電光馬上就熄滅了。呂湘子明白,這是柳林在示意他過去。這也說明,周圍是安全的。
呂湘子立刻下車,走了過去。黑暗中,柳林一把握住他的手,說了聲:“謝謝!”隨後道:“你剛才跟蹤的,是黑棍,也是韓娜別墅的守衛者。”
呂湘子鬧不明白,只點點頭。
柳林道:“他跟市城建設計研究院的高階資料員盧寄洲的妻子有染。他剛才本來是應盧寄洲的妻子之邀去會面的。你剛才跟蹤到電子市場,那五樓,正是盧寄洲的家。他進去了,沒看見邀他的女人,卻發現盧寄洲在家,正在睡覺,所以匆匆地逃了出來。十分鐘前,有人報案,說盧寄洲已經死亡、”
“啊?”呂湘子這一驚,非同小可,嘴唇都哆嗦起來:“這麼……說,黑……黑棍……就是……就是……謀殺兇手?”
“應該是這樣的。不是兇手,而是兇案嫌疑人。你的錄影,可能就是強有力的證明。湘子,不管你以前做過什麼,但這次,你確確實實幫了我們大忙,所以我才要說聲謝謝。你回去吧,常保持聯絡。以後在黑暗中,可以以手電筒的亮光為號。如果連亮三下,你就到亮光之處,好嗎?”
“好的。”
柳林看著呂湘子的車遠去了,眉頭緊緊地皺起來。事情的發展,超出了他的預料。他已經跟劉建雄說了呂湘子的情況,也說了呂湘子今晚的跟蹤。劉建雄同意柳林的安排。
“柳林,事情可能不簡單,咱們靜觀其變吧!”劉建雄說,“呂湘子看來是我們的鎩手鐧,這應該是高度機密。柳林,你千萬不要再告訴其他人,明白嗎?”
“明白。”
柳林覺得,劉建雄好象已經摸到了警察內鬼的蛛絲馬跡,所以才讓他保密。
剛才,劉建雄偷偷地給他打電話,說接到了報案,盧寄洲躺在家裡的床上,已經死亡。報案人很神秘,是在一處沒有監控的街頭電話亭打的電話,話語也很簡單。
“柳林,此事要悶著,你明白嗎?要看事態的發展。”劉建雄說。
柳林明白劉建雄話的意思,一切都要聽其自然。
柳林進到小區裡,剛走到韓家一號別墅前,幾輛警車亮著燈開了過來。柳林知道,黑棍的事情敗露了,便站在門口。警車停下,米忠和帶著幾個警察,其中包括劉建雄,從車上下來。柳林發現,小區圍牆外,也出現了幾個人影,顯然也是警察。
米忠和走過來,神色很冷:“紀全保呢?”
柳林道:“你說的是黑棍吧?他就在二樓左邊的房間裡。”
劉建雄和幾個警察立刻向樓裡衝去。米忠和站在大門前,虎視耽耽地盯著柳林。柳林微微笑了:“米大隊,什麼事兒,找黑棍?”
米忠和橫他一眼,不作聲,滿臉全是警惕之色。
劉建雄和警察們把黑棍擁出門來,雙手被銬。黑棍委屈地直掙身子,卻不敢大叫。這一定是警察叮囑過他了,如果他大叫,就要吃苦頭。警察們把黑棍塞進警車裡,警車立刻開走了。柳林眼巴巴地看著警車遠去,長嘆一聲。
如果自己那所謂的包庇罪發作了,是否也會得到如此的待遇呢?
手機響了,連續接到劉建雄發來的微信,共四封。
第一封,很簡單:“看後即消。”
第二封,內容很長:“盧寄洲的妻子確實給黑棍打電話,約會,說盧寄洲沒在家。她值晚班,要回來,卻又被臨時追加了任務。她讓黑棍去家裡等。黑棍有她家的鑰匙,進屋發現盧在家睡覺,忙逃跑。而盧寄洲,則是在黑棍走後死亡的,是吃了床頭他每天都要服的抗抑鬱藥,藥裡有劇毒。全屋只有黑棍留下的痕跡,主要是指紋。他辦過出國護照,所以很容易地就鎖定了他。”
第三封和第四封,是一個整體,分段發來的:“電腦裡竟然留有盧寄洲的遺書,這很有趣。你不仿看一看。”
遺書是拍照後發過來的:
親愛的老婆:
請原諒我,採用了這種方式與你告別。在長期的病情折磨中,我拖累了你太多,甚至連孩子都沒有生,給你帶來的傷害太大了,我早就不想活了。今天,我終於可以結束這一切。你也知道,我的父親是被謀殺的,母親是因思念父親而投了湖的。我曾經發誓,一定要找到殺害我父親的兇手,一定要讓兇手飽受精神病的折磨,飽受失去親人的痛苦。可我沒能做到,也做不了。
親愛的妻子,你可能不知道,我的父親其實是一個團伙的成員,這個團伙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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