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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營卻被敵人打的半殘。最後還是你帶領我們完成了任務,消滅了敵人。
昨天晚上,要不是你主動接替李軍指揮,你們那個排可能很久就已經散了,在大家被一個師圍攻的時候。是你帶領大家守住了陣地,儘管還有其他山頭上的友鄰部隊。
但是,讓我們兩個團對敵人一個師的進攻。能最後帶領大家堅持下來的是你。儘管你不是軍官,但每次在大家需要你的時候你總是領導大家取得勝利。所以你這樣的人不愁沒有人喜歡”老陸激動的說。
從他眼裡閃爍著的星光就可以知道他對我是多麼的敬佩。儘管他才是領導,他才是營長。昨天晚上那一場守衛戰,每一個活下來的人都得到了實惠。軍功章和記功,以及升官。他這個上尉代理營長轉正了。成了少校營長。安劍輝,黃海兵也成了少尉排長,一等功。林良金,李軍,卻全死了。秦軍,也晉升為少校,成了師參謀部的一名參謀,只等傷好了就可以上任了。徐勇死了,劉全升了營指導員兼副營長。從後方開過來的新兵正在補充,編組。明天,或者後天除了傷員以外,老陸的營就可以參加戰鬥了。
送走了老陸。我美美的睡了一覺。期間陸梅來了一次,觀察我的情況。同時還給我洗了把臉。被她柔軟的手伺候洗臉的感覺這是好啊,兩隻眼睛還能不時的掃一下,從那扣的並不嚴實的領口望下去。
深深的乳溝,散發著乳香,加上香風陣陣。姣好悅目的面孔,以及那不小心貼上來吐氣如蘭的香唇。
那一抹鮮豔的紅。弄得我是心煩意亂。和她配合的並不好。
她嬌嗔的說了我兩句,問我“你是我哥營裡的吧。他平時對你們怎麼樣?是不是有些嚴厲呀?不過你們也不用介意。我哥是個很好的人,他呀表面上對人嚴厲,其實心裡面很是關心你們。
我記得有一年有一個戰士白天他在訓練的時候犯了錯,他舉好好的教訓了他一頓。但是到了晚上他感冒了,可是部隊離城裡很遠。重感冒燒得厲害。他就揹著那個傷員跑了幾十裡地為他看病······”他說這些的時候,就像個大姐姐在講故事。
“你和我個是不是那種出生入死的鐵桿戰友啊,我從沒見誰和她這麼談的來,他對那個人這麼敬重”她笑著問我。
“我是你哥的救命恩人,你信不信?”我問。
“我信,我哥的那火爆脾氣,寧折不彎的性格,不是那種過命之交,不可能的”
“那——你對你哥哥的救命恩人應該有什麼表示呢,或者說是應該怎麼報達他呢?”我笑著看著她。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楞了一下說“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會用最好的藥讓你的傷早點好起來。
我給你配的藥使你明天就能恢復體能了。那樣你就可以下床走動了。”
“噢——,就這呀?就沒點什麼別的?比方說···嗯···古人有個叫什麼?對,以身相許!你認為怎麼樣。”我說。
“哈哈,虧你想的出來,不過——”然後我看到她的眼睛有些潤溼了。然後捂著嘴跑了出去。然後我下午就再也沒有見她。
帶著幾分內疚,幾分惋惜,我又一次沉沉睡去。
第七章 只能遠觀的風景
“嗨,起來了,還睡,也不怕睡死你!”伴隨著好聽但有些不耐煩的聲音我被推醒。
腦袋裡閃過一道危險的訊號。我想起我這還是在戰場,還在別人的土地上,雖然有部隊駐守,但誰又能保證學游擊戰術比中國人還好的越南人不會鑽進來,朝房子裡扔幾顆手雷。我已經不是在21世紀自家的床上了。
沾滿眼屎的眼睛半張開模糊中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站在我的床邊,本能的一個魚躍,轉身就是一記勾拳。
“啊!”一聲尖叫。一個柔弱的身影朝後跌倒。我倒是沒有打住他,他在退的時候由於驚慌自己失去了平衡跌倒在地。
所有的病號朝我這裡看了過來。我逐漸恢復的視力對上了一雙幽怨的眼睛,那雙眼睛是那麼的美,大大的,眨巴眨巴的,就像夜空裡閃爍的星星。正像那句話說的那樣:“漆黑如夜,明眸如星”。
我看到那雙眼睛裡充滿了怨恨和責怪。美麗的面容,有點像陳慧琳,那小酒窩又像是林心如。
“對不起啊,小姐,剛才我還當是越軍打過來了呢。你看有時候戰打多了,不免有些敏感。”我連忙下地把她扶起來。
天哪,他可真是個美女。我越看越發覺自己的目光牢牢的粘在她的身上了。
“嗨,臭小子,別看了,小心看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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