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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怎麼從蘇聯人的下榻處出來的,只覺的一時間天是灰濛濛的,心頭壓著沉甸甸的份量。耳畔老是響起“冰冷的西伯利亞”,“你們被世界拋棄了”,“你們連戰俘也不是”,“我該何去何從?”“這幾萬人該何去何從?”。
一直到一個聲音喚醒我,我才猛然清醒過來,“承認失敗吧!”我醒過來的第一句話說。
“什麼?難道我們真的去那該死的西伯利亞去給他們當奴隸嗎?”黃海兵焦急的問。
我看著圍在我周圍的人說:“至少我們還有翻本的機會,如果我們現在戰死了,誰來替我們報仇?我們還有機會,只不過這需要一些時間,一個機會,一個蘇聯衰弱的機會,我們到時候可以見機行事”我悠悠的說。
沒有響應,好半晌,我才聽見嗚咽聲在我周圍響起,並且像投入水中的石子一樣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波紋,這個波紋以我所在的地方,以我為中心擴散開來,遍及整個我們現在還控制的陣地,這些流了無數的鮮血,並且還準備流盡自己體內的最後一滴鮮血的戰士們,此時終於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盡情的哭了起來。在世界的戰爭史上還從來沒有如此大規模的,比下雨還要厲害的哭泣。傷心的情緒甚至感染了和他們相距不到五十米的越南政府軍的陣地,他們一個個站起來,望著對面,聽著那些昨天還堅強的和他們廝殺,即使是受傷被俘也絕不投降的被他們稱之為“勇士”計程車兵們的哭泣聲。他們已經從他們長官的嘴裡聽到對面那些人的命運。
血濃於水,這些人們大都是他們的同胞;一衣帶水,還有一部分人是他們的祖先時候的同胞,一個國家,一個地區,一樣的膚色,一樣的信仰;對敵人的敬仰,還有的人是和他們打了十年戰爭,最後留給他們無數的大米,武器的美國人,他們中間有時候並不討厭美國人,美國人在的時候他們有些人的生活甚至比法國人和日本人在的時候還好;可是,現在這些人的下場,這些人今天就要被炮火淹沒,或者被蘇聯人押去做奴隸,現在這個世界上的另類的奴隸,這是什麼世道?他們無法瞭解。
同樣對於大多數士兵和越南人來說也無法瞭解,對於一些恐懼的蘇聯戰俘來說也無法瞭解,他們心裡打算著是繼續做戰俘,還是和那些人一起做奴隸,因為自從二戰以來,蘇聯部隊裡面就有著:“撤退比前進更需要勇氣”的說法,他們回去絕不是披紅掛綠去做英雄,他們回去最好的下場是後半輩子在菸酒和賭場裡,街上的流浪漢堆裡過完下半生,俘虜回去多半是要進監獄的,在就是直接槍斃你。這就是為什麼別林斯基不再在乎他們的原因。先前在乎他們是怕國際輿論,現在世界已經承認了這些人的非法,那麼他們也就不用把戰俘要回來,然後浪費糧食和子彈了。
“去西伯利亞,我們要活著等待蘇聯的滅亡!”我大聲說。
“不,不,原諒我,我寧願現在死也不想和你去受辱,中國人,堅貞不屈,我好恨我自己在受傷昏過去被越南人俘虜以後,醒來沒有立即自殺,我是個懦夫,我給中國人和培養我的黨丟臉,我先去了”黃海兵掏出自己的佩槍就要打自己的太陽血,其他的一些指戰員也開始學他那樣。
“住手,你們這是要怎麼樣啊!難道你們不相信我嗎?”我大聲喊道!
雖然我及時喊住了他們,但是,還是有兩個人自殺了,黃海兵因為跟我久了的原因,不自覺的停了下手來,但是他的槍還是打傷了旁邊的李小明。
我抹去自己臉旁的淚水,長嘆了一聲說:“同志們,願意跟著我的,相信我的,請放下槍,聽我說一句話”我掃視著四周。那些美國人雖然也是比較悲痛,但是他們卻沒有那樣的衝動。或許這就是和他們生活的環境和教育和東方人不同罷!
“蘇聯,再過十年就會解體,到時候我們仍然有機會回到我們的祖國,祖國不會丟下我們不管的!相信我”我用自己的眼睛一個個望過去,每一雙眼睛我都要他們回到我。用眼神回到我。一圈以後,連美國人和那些東南亞國家僅剩的高階指揮員都堅定的決定跟隨我!
“我不敢說我會預知未來,但是,我一定會帶領大家走向未來,一個光明的未來,一個實力強大的,沒有人敢欺負我們的未來!暫時的失敗就像跳躍前的下蹲,打人之前的屈臂一樣,我們一定會找回來的!”我站在那裡,看著他們,他們卻像崇拜偶像那樣,用崇拜的目光看著我。
第一百一十一章 風很冷
“莫斯科廣播電臺播報,以陳文瓊為首的越南叛亂軍隊今天早晨向偉大的蘇聯軍隊投降,這是一起以中國和美國僱傭軍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