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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上,”我小聲對紀煥博說。
從阮靈玉的卡車上下來,我彎著腰,緊跑幾步,又匍匐在另一輛剛停下的車底下,隔了10來秒鐘,紀煥博也爬了進來。我們兩個就這樣一輛接一輛的從車底往軍營的出口移動。
“帳篷,”我又說。
他會意,從吉普車底下爬出來,兩個人看著五米以外幾個越軍揹著他們看著跑來跑去的軍人們討論著什麼,悄悄的轉移到10來米以外的帳篷後面。
兩個越軍就在我們到達帳篷的時候正好從後面轉出來,當先那個越軍側著身子邊走,邊和後面那個越軍討論著什麼。後面那個越軍低著頭邊提褲子,邊回答他。這些對我們不重要。所以我們一句也沒聽進去。要是他們叫一聲,那可就是天塌下來了,我們兩個可能活不過下一秒鐘。
“撲撲”我連開兩槍,紀煥博兩開槍的機會都沒有,兩個越南人就額頭上冒花,紀煥博剛抬起槍就趕緊放下槍,搶在我前頭,扶住快要跌倒的屍體。我連忙上前分了他一個,兩個人動作敏捷的就如狸貓。拖著屍體跑進帳篷後面的草垛。
順著帳篷的沿底爬行了數百米,站起來兩個人又進了炮兵陣地,炮兵陣地人也多,地形開闊,我們沒法隱藏身形。只好又放倒兩個越軍,剝了衣服,壓低帽子背了槍就往對面樹林走。
五十米,一百米,走了快一百五十米的時候,我們知道不能在這麼走了,因為有太多的越軍開始注意我們了。
“衣服,我們的衣服不對,”紀煥博提醒我。
“我們的衣服是軍官的衣服,但不是炮兵的衣服”他用低低的聲音對我說。
“同志,你們的指揮部在那裡?我想找你們這裡的指揮官,這是司令部給他的一份命令”紀煥博轉身抓住一個靠過來的炮兵說。
“啊,你找我們營長,他,死了”那個兵說。
“怎麼會?剛才你們團長還和他透過電話,”紀煥博又說。
“是剛死的,他的傷太重了,”那個兵說。
“死了,那你們現在誰在這裡指揮,副營長嗎?”紀煥博問。
“也死了,昨天就死了,他被蘇聯的炮彈炸死了,”。
“哦,帶我們去找你們現在的指揮官吧!”紀煥博說。
那個兵也不疑有他。因為紀煥博本來就是越南人,又長期擔任師參謀長,他表現出來的上位者的威嚴氣勢讓那本來又些懷疑的兵打消了念頭,隨之而來的是對官的恐懼,官大一級壓死人,他一旦知道這是個軍官,雖然不直接管他們但本能的服從命令式的軍人本性讓他帶著我們朝樹林另一邊的一個掩體走去。
我輕輕的推了他一把,不知道他懂了沒有,我把手放到了腰間的手槍套上,套子早已開啟。現在我們兩個人一人一把消聲手槍,狙擊步槍被扔到樹林裡了。本來我們也想趁他們混亂的時候走過去,不對的時候裝做搬運工,矇混過去。沒法發誰叫我們放倒的是兩個軍官呢,誰見過兩個軍官在軍營裡揹著步槍到處亂走。
第六十四章 被困軍營
“爸爸到底怎麼回事,越南可惡的流氓國家,又開始騷擾我們了嗎?”陳雪兒和陸梅告別了許輝父母,帶著小思強,第二天就趕快回到龍州軍區指揮部。
付志敏坐在辦公桌上,看著闖進來的陳雪兒,嘴裡叼著陳志剛的煙。
“哦,對不起付伯伯,我不知道是你在這裡”陳雪兒暗暗吐了一下舌頭,梳理了一下自己因為動作過激而凌亂的頭髮說。
“小雪兒呀!這是在軍營,注意一下影響,你這樣闖進來別人看到不好呀!”付志敏把快要燃盡的菸頭在桌子腿上泯滅。
“自己堂堂一個軍區司令還坐在桌子上翹著二郎腿抽著煙呢!”陳雪兒一邊咕嘟的小聲說,一邊趕快拉了拉自己的衣角,站直了身體,對付志敏敬了個軍禮又說:“護士陳雪兒結束休假特來向司令報道”。
“好了,我們就都不要客氣了,你這個淘氣鬼,說你一句,你就連我也敢編排,怎麼樣休假的時候找到合適的人了?要不要伯伯替你做主啊!”付志敏笑著說。
“伯伯,你又在取笑小雪兒了,看我不告訴我爸爸說你偷著吸他的煙”陳雪兒馬上上前抱著付志敏的胳膊,撒嬌的說。
“你以為你伯伯想要吸你爸爸的煙呀!哧,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換點好煙抽,還是老掉牙的大前門,我剛吸了兩口就被嗆的滿鼻子是煙,不過呀!煙這東西有時也是好東西,起碼能麻醉一下你,讓你暫時忘記那些無法解決的煩惱”付志敏望著對面牆上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