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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歡好過的,善留著體溫的被子說。
“這這,我怎麼敢呢?”他的汗又流了下來,他剛才發號施令的時候的確是想要又反覆的想法。
第六十六章 防人之心不可無
“呃——”當紀煥博轉身出去的,當掩體內只剩下我一個人的時候,我強撐了一天的傷開始反芻。我感到一陣陣的噁心,一通通的冷汗,潮水一般的痛淹沒了我的神智。由於沒有時間更換醫藥,加上我近一年來沒有好好的洗過澡,逃亡,戰鬥,使我的身體達到了承受的極限,同時骯髒,潮溼的軍服摩擦著我的傷口,灼燒的感覺告訴我,傷口開始感染,接下來是不是發高燒,是不是致命,我卻沒有時間理會。
躺在尚餘體溫的被子上,溫暖,舒適,這兩個逃亡時最大的敵人,現在試著俘虜我,我的理智一邊一邊的告訴我,不能,不能,一定不沉睡過去,因為這種情況下,有可能是一睡不醒。
我記得我那特種兵同學的教導:“舒適並不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東西,那是懶惰的表現,尤其是在特種戰鬥環境中。選擇了舒適,就等於選擇了死亡”
但是即使我覺得我的意志力透過這一年來的戰鬥已經到達一種不能隨便就屈服的地步,但仍然感到自己正一步又一步的墮落,渾身無力,傷口的灼痛越來越強烈。我想,是不是我應該再找個山洞躲起來,等我的傷勢好了再行動,而不因該冒失的和紀煥博突圍,我真的突圍的出去嗎?即使我走出這個山區,可前面卻還是越南的土地,只要我一天不走出越南,我就一天不能放鬆自己,就一天有生命的危險。
我正離自己的祖國越來越遠,離海琳越來越遠,離我心愛的女人越來越遠,一年多了,她,是不是還在軍隊裡,是不是還是那個讓我喜歡的小護士,陸梅那美麗的大眼睛,對,陳雪兒的眼睛也很大,也很美!不行,為了我心愛的女人們,我也不能死在越南,我一定要回去,這個信念一直支援著我。
在山洞裡,在我幾乎要絕望的時候,每天都要和那些越南人轉來轉去,我給他們設計陷阱,他們設計逮我;在我渴的只能呼吸洞頂的潮氣,喝自己的黃的帶著腥味的尿液的時候;在我餓的頭昏眼花,卻只能學曹操鼓舞士兵們望梅止渴,畫餅充飢,最後不得不撕扯越軍屍體,生吞他們帶血的肉的時候,這個信念一直支援著我。
我掙扎著爬起來,艱難的從角落裡把重機槍抬到掩體後面的瞭望孔上,拉了兩箱子子彈,搖搖晃晃的給重機槍壓上了一條彈帶;回到前面的瞭望孔上,扶正原有的那把重機槍,同樣檢查了一下彈帶。然後開始把第裡間的空木箱和一些木板啦出來,把整個掩體空間用這些材料分割成三個小隔間,這樣即使他們扔進手雷來我也能靠這些減少我收到的傷害,拆開一個手雷,手榴彈混裝的箱子,把兩個戰鬥位和門口都擺滿了手雷,做完這些這的時候,我已經累的爬在地上只有喘氣的份了,紀煥博還沒有回來,外面的警報聲卻還在響,並且聽到部隊調動的聲音。
“蘇副官,蘇副官,你在裡面嗎?”我聽到有人在叫我。
扶著牆壁站了起來,艱難的挪回床上躺著,頭略微抬起讓我能看到來人,我才對門口說:“進來”
“踏,踏,踏!”他快步走了進來,我手中的槍口指向了他來的方向。
“啊!”來人驚呼一聲,看著我手中的手槍,手不由得伸向腰部的手槍。
“唉!蘇副官,你快嚇死我了;這裡面的光線怎麼這麼暗,原來不是這樣的呀?依,怎麼多了幾道隔斷,蘇副官,你的臉色好差!”進來的人他在看到是我後,收回了伸向腰部的手說。
“有什麼事嗎?”我沒有理他的問題,直接問。
“聽吳長官說你傷的很重,我們給你找來了醫生,就在外面”他說。
我略微支起身體,看清了他就是那個原先帶我們來掩體計程車兵,想了想說:“幾個人,”
“一個醫生,兩個護士”他回答。
“嗯,讓他們進來吧!對了傳我命令出去,讓‘憲兵隊’在營區內維護秩序,沒有我和吳長官的命令誰也不許進出,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擔任什麼職務”我問。
“是,我馬上去”他立正對我敬禮後由說:“報告蘇副官,我叫阮衛青;84重炮營2連4聯裝20毫米防空炮組5班班長”。
“嗯,阮衛青不錯的名字,京族人?”我問。
“是的,長官”他激動的說。
“你一定奇怪我為什麼知道你是京族人吧?”我又把身體向上挪了挪,現在是徹底的坐起來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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