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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你這樣的人才而感到高興,也為他們即將失去你感到遺憾!”我收起手中的槍說。
“你不需要這樣的,張強,我的家人,我的生命,我的榮譽,我的一切
早就隨著你擊敗範長宜將軍和蘇聯人的軍隊的那一刻都和你聯絡到一起了。難道這一切還不夠嗎?”他痛苦的咆哮。
“紀參謀你愛你的國家嗎?如果沒有這場戰爭,沒有我,你會逃跑嗎?如果你的上司明天告訴你不追究你的責任,反而升你做將軍,你會不會出賣我?”我盯著他問。
他眼裡露出猶豫的思考,雖然才幾秒鐘,當他想要說話的時候,我打斷了他說:“答案是肯定的,你會!這不是每個人的正常的選擇,也是每個人識時務的表現。所以,我不會輕易相信你,除非你表現出足夠的誠意。但現在我已經沒有時間去確定你是不是了。正如你說的,我們的合作關係很脆弱,我的合作基礎,還不牢靠,你的突然接近我,讓我放慢了突圍的速度,帶上你,我現在都無法正確判斷我的處境,並且做出正確的選擇。既然如此,我為什麼不能多帶一個人呢?況且這個人”我停下來,溫柔的撫摸著阮靈玉的秀髮,為她擦乾眼角未乾的淚水。
“是我現在不的不全力突圍的唯一原因。以前我只是在盡力突圍,畢竟一個人的力量有限,開始我只是利用我的能力,利用你們的疏忽,你們的錯誤,盡力的去逃亡,我以前只為自己的生命活著,我全部的意義在於生存。現在我的人生有了另外的意義——我的愛,我親人,我來到這個世界的至親而活”我說的這些他並聽不懂多少,我的愛是靈玉,我的親人卻是阮靈玉肚子裡我的骨肉。
“哎,不管你怎麼想,我想我們至少能維持現在的狀態,越軍已經在排查了,你看我們是不是要把那些屍體處理一下,還有那杆狙擊步槍,在樹林裡,如果叫他們發現的話,那我想,我們只有捨棄你的愛,你的親人逃跑了。我一個人只能背動你,卻背不上你的女人,她也不可能和我們在全力逃跑的路上保持一致是嗎?我想不出一個柔弱的女人怎麼能長途跋涉哪麼遠,在槍林彈雨中衝鋒陷陣,至少她不行”他看著阮靈玉說。
“這不用你管,做好你自己的就行了,現在你去處理一下那些吧”我說。
“這件事得我們去,要是讓這裡的任何一個士兵看到的話,我想他會懷疑的,一旦槍一響,我們”他說。
“好,扶我起來”我說。
阮靈玉跳下地,扶我站了起來,越南醫生的治療起了很大作用,現在我的傷口不哪麼疼了。幾個小時的休息讓我恢復了不少體力。
“阮衛青,帶上你的人,跟我來”我朝門口喊。
“是長官”阮衛青在外面回答。
我們以視察陣地為名用了不到半小時時間處理了屍體和狙擊槍,然後在陣地上轉了轉。
被我胡亂呼叫炮火炸的狼藉不堪的陣地現在已經恢復了面目,傷員和屍體已經被運走了,取而代之的是紀煥博從團裡補充計程車兵和裝備。
士兵戴著以前軟式大簷帽,帽上綴著一顆紅五角星,手裡端著蘇聯人的ak47,有些人是PKM通用機槍。
以及2輛中國五九式坦克,1輛中國60式坦克,一輛蘇聯T-34坦克。2輛蘇式BMP裝甲運兵車。還有15輛車頂上裝著美國MH2B風冷式。50重機槍,車箱左前方馬槽上,車箱右後面也有一挺可以180度旋轉的。50重機槍。車體用20毫米鋼板加固過的美國卡車。
當我走到一個類似縮短了的火車車廂的只有6米左右的悶罐車旁時,一些士兵正在加緊修理。可以看到車廂兩側也用鋼板加固並且各開著3個射擊孔。車後面開一個門,門下面支著只有3個階梯的扶梯。人可以從扶梯上到車裡面。
車頂上好像有個天窗,天窗側旁有幾根天線一類的東西,有大拇指一樣粗。天窗前面還有個開口,類似坦克上面的機載機槍,機槍後面是很厚的鋼板,大約是保護射手的。
“這是?”我轉頭問。
“這是蘇聯將軍留下的東西,蘇聯人已經撤退了,那個將軍就是莫洛托夫,也是和你唱對手戲的那個蘇聯將軍,他死了,被你殺死了,我想你給蘇聯人的打擊比德國人給他們的打擊都大,一個裝甲師沒有投入戰場,就被你的炮火炸的七零八落,失去了作戰能力,現在這個車屬於你了,我想你的傷勢較重,需要靜養,所以當蘇聯人想要丟棄這個車的時候,我就替你要過來了,要不是壞的在短時間內修好,蘇聯人也不會扔下,當然,我也不是白要過來的,為此我損失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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