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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這樣不讓我給你處理傷口,你就會因為失血過多,傷口感染,不用蘇聯人和我們的人找到你就會死了”紀煥博半蹲在哪兒,無所畏懼的面對著張強說。
張強沉默了好一陣,他在下決定,一個有關他生死的決定,他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相信這個一天前還是自己的對手的俘虜的話,把自己完全交給他,自己的生命,他會給自己治療嗎?敵人?還是天使?
紀煥博也想:“他想要趁對手病重的時候殺死他,儘管這個敵人是哪麼的重要,如果自己把他交給政府,政府會赦免他嗎?整個追捕行動的失敗,總的有人承擔責任,要是範長宜將軍還活著,只是如果;要是莫洛托夫將軍還在,只是如果;如果那個只會和黎姿特工眉來眼去,只會當莫洛托夫將軍傳聲筒的馬克西姆上校還活著,哪麼自己只可能落個降職,處分,最多是開除軍籍,永不錄用,憑自己這麼多年的積攢,在村裡過上富裕的生活還是可能的,如果,只是如果,這些都因為眼前這個強大的人,變的不可能,而是太肯定了,當前政府一定會拿自己做替死鬼的,家人一輩子抬不起頭來,自己被遊街,然後被釘在恥辱柱上,做了小學生的反面教材,想到這些,他——”。
救,一定要救,不能讓眼前這個人死,他,只有他才有能力,帶自己離開這個國度,只要自己失蹤,或者自己死亡,哪麼起碼家人還能得個軍烈屬的稱號,悲傷一陣就會過上一般人的生活。
既然回去,一定會死,眼前這個人能給自己活下來的機會,正像他說的那樣,自己可以生活在中國,等時機到了自己可以偷渡到美國,過上另一種生活。
兩個人不由的看向對方,這一時刻,眼神,穿越了一個世紀,造就了一對生死之交的好朋友。
“來吧!我相信你”我沉默良久終於在和他眼神相交的那一刻決心賭一把,反正自己都是九死一生的人了,從21世紀那個真正的死亡時刻,到一年來的戰鬥,逃亡,戰鬥的生活中大大小小的機會都沒有讓自己掛掉,看來上天不會讓自己輕易的死去,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任務要完成,或許這就是老天把自己派到這個世界上來的目的。
雖然,到現在自己還是看不出老天到底要自己幹什麼來,但是,用中國人的話說,就是老天在考驗自己,不是說:“天將降大任與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勞其身,睏乏只中,曾易其所不能嗎?”
“忍住,我要把你體內的飛機殘片取出來,沒有麻藥,我想”紀煥博看向我,想要看我的反應。
“軍人,那有哪麼婆婆麻麻的,動手吧!”我把一節碎裂的槍托咬在嘴裡,把頭別向其他的方向說。
|“能把你的槍拿開嗎?你這樣,我沒法動手取殘片,我想你越軍快找到這裡了,你不想我們一起死吧!”紀煥博把手中略微在機體殘骸燃燒的火焰中消過毒的匕首什向我的肚子。
沒有回頭,我把槍費力的移動到左面飛機發動機殘骸上,架在凹下去的機蓋上,從這裡望過去,我記得。剛才紀煥博帶人搜尋過來的時候我打光了一個彈鼓把他的部下都送去見他們的領袖,獨獨留下了神經錯亂的紀煥博,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開槍了。
大概是因為紀煥博瘋狂的,滿身帶血,跪在自己的部下的屍體上大叫大嚷,完全沒有一個指揮官應有的理智的行為使自己停止了射擊。
至於他為什麼不戰鬥忽然想要自己殺死他,大概,也只有他知道。我不想自己的名聲一定就能鎮住他。但一個戰士衝鋒的時候已經知道自己一定會死。他停下來,也不會是因為那些屍體的慘狀震驚了他。這樣的慘狀他見的還少嗎?
於是歷史上最具喜劇的一幕就這樣來臨了,一個從失事的飛機上跌落的受了重傷的人,把一個越南的高階指揮官俘虜了。一個還能戰鬥,一個還有行動能力的,一個還可以殺死敵人的越軍。
胸口上受的傷,正把一陣比一陣強烈的痛透過自己的神經系統傳送到我的頭部,我感到令人窒息的痛,但最痛的還不是先前的胸口的槍傷,而是肚子上來自淬火匕首帶來的。
炙熱的灼痛,一刀,一刀,挑開肚子,尋找更小的飛機殘片的痛,血需要用紀煥博的軍裝來堵才能讓它流出的速度變慢,不至於讓我死,馬上死。
“有煙嗎?”我放開槍什手問他要煙。
“煙會讓傷口的癒合變慢,我以前學過醫生,所以我奉勸你不要吸菸”紀煥博一邊做手術,一邊說。
“但煙會讓我好受點,你不想讓你的傷員,病號,痛死吧!那煙即使你的手術成功了,又有什麼意義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