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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狗屁,狗屁還有些味道,你們放了就放了,連個味道都沒有,你們還是獅子嗎?你們比貓還要溫順。”他不理大家大聲的繼續訓斥,不過他放的那個屁是在是太味重了,他也實在支援不下去了,正要轉身卻聽到:“喲,我怎麼看到一隻狗在討論自己放的屁有多香呢?這和下次的演習有關聯嗎?如果放屁也能打贏敵人的話,那中國人一個人放一個屁不就把越南人燻的十萬八千里,在也不會來騷擾我們了嗎?”
安劍輝笑盈盈的站在哪裡,許輝想要發作卻忍住了,安劍輝率領的猛虎營雖然在表面上和他們是競爭對手,但是從私人感情來說他還是有些佩服他和張強他們。這些日子來他們較勁平時也不會輕易到對方的營地,現在他突然來了,一定有什麼重要事。
“許輝,不要為難他們了,他們畢竟沒有太多的經歷那些生生死死的,殘酷的戰火考驗,我的手下都是從死亡裡爬出來的,無論生存技巧,還是作戰技巧都不是靠訓練和幾次演習就能解決的,你手裡的孟學輝和方帥,王冠傑他們畢竟只是在戰爭後期才得到一些鍛鍊,離我們還差的遠的了。”安劍輝嚴肅的說。
“可是連長;他們也太不爭氣了。”許輝跟了安劍輝有幾個月時間總也改不了口。雖然他們現在都是營長。都是各自集團軍的挑樑柱。
“不用和我爭了,我們A集團軍就要調到雲南軍區了,哪裡越南人鬧的比這裡厲害,這裡估計讓我們上次打怕了,不敢來騷擾了,不過也要提高警惕。我是來和你告別的。”安劍輝說。
“什麼,越南人又在雲南那面開始鬧了,這些鬼子,讓我逮住一個燒一個,逮住一雙就殺一雙。”許輝狠狠的朝地上的石頭踢了一腳。
“就像你在高平山裡作的那樣?許輝,有時我們應該遵守紀律,也應該保持原則,越南人是鬼,是野獸,可我們不能把我們和野獸劃等號。明白嗎?”安劍輝帶著些教訓部下的口吻說。
“我不明白,我希望越南人怎麼對待我們,我們就怎麼對待他們,甚至比他們更狠,更不是人,咦,連長,我怎麼覺的你有些婆婆媽媽的,你以前可不是這。”許輝有些疑惑的看著安劍輝。
“哎,我可沒有這麼對待過你們吧!讓他們休息會吧!雨下的越來越大了,我們進屋聊吧!我明天就要走了,老陸和黃海兵他們一會也會過來,我們喝一盅”。安劍輝指著還在雨中列隊的雄獅營戰士們。
“副營長,解散,全體帶回,今天休息”許輝對後面說。
“是,全體都有,立正,稍息,解散”。後面傳來渾厚有力的吼叫聲。
“軍營裡不是不讓喝酒嗎?尤其現在這麼緊張的氣氛下”許輝跟在後面邊走邊問。
“兩司令員特批的,我們就要走了,還不知道以後能不能和你們見面呢;或許,這次我們中的有些人就是永別吧!這些日子來,我每當回想起張立偉,回想起林良金,想起受傷退伍的陳志強,更想起我們那些在高平山裡犧牲的戰士們,夢裡常常被金雞山那些死了的弟兄們嚇醒,我就變的有些鬱鬱寡歡,或許戰爭在滿足我們保家衛國的當兵夢想以後帶給我們的更多的是思考,是回憶。安劍輝不無感慨的說。
“是啊!軍區醫院那些被越南人折磨致死的中國人,不有的要讓人考慮是不是非要有些人付出代價,才能知道和平的來之不易。”許輝也故作深沉的說。
“哥你怎麼來了,部隊不需要你了嗎?是不是想要我給嫂子稍話回去呀!”陸梅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頭髮,一大早的又下著雨,她在醫院裡沒事幹,跑回宿舍一個人剛睡醒就被告訴說他哥來找她了。連臉也沒洗,頭也沒梳就跑出來見他。
“看你,怎麼越大越不會照顧自己了,這麼冷的天氣也不披件衣服,快回屋,我今天和你說兩件事。”陸虎心疼的摟住瑟瑟寒風中有些穿著單薄的陸梅。
“無所謂了,”陸梅有些有氣無力的說。
兩個人進了宿舍,兩張單人床;中間擺著一張舊桌子;一些稿紙散亂的鋪在桌子上。一本醫學書壓在上面,有些舊的自來水筆胡亂扔在桌子上。還有幾根髮卡,幾條束頭髮的皮筋。幾根長髮落在白紙上。左面床上整齊,乾淨,散發處蘭花的清香。右面床鋪凌亂,枕頭上面還壓著牙膏和毛巾,顯然剛起來不久。
“小梅,你有些懶散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陸虎走到左面的床旁坐下說。
陸梅一邊收拾著自己的床鋪,一邊說:“沒什麼自從一個人過開,我也就習慣了,反正沒人催我,睡個好覺。”
“你還是忘不了張強?”陸虎拿起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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