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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受不了越南這潮溼寒冷的天氣,正在那裡輪流烤著火,他擔心如果有別的出口,中國人會不會出來用匕首把他們結果掉,可那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嗎?那個山洞可能也是一個出口。自己拿到的當初的山洞地圖有些模糊,不過從大致的情形來看,這裡是山洞最後的出口了,其他的出口都讓部隊找了出來,工兵把他們都炸燬了,蘇聯人炸燬之前往裡面吹了不少毒煙,聽說還放了一些他們新研究出來的毒氣。中毒的人那痛苦扭曲的身體在幾分鐘後糜爛剝落的血肉讓他不禁打寒戰,現在想起來都覺的渾身發冷。他不由的把毛毯裹緊了些。
“畢巴,畢巴,”木頭窗戶被風吹的撞擊的聲音是那麼響亮,南寧的小樓裡海琳抱著自己的兒子不停的哄著,兒子那就像自己的大眼瞅著窗外,每當自己想要關住的時候,他總是哭,她感覺到很奇怪。
“哐哐哐”敲門的聲音讓她不的不去開門,門一開,外面的大風呼啦一下把門壓在牆壁上,猛烈的帶著潮溼氣的風倒灌進室內,室內的溫度猛然間下降了幾度,本來寒冷的天氣讓進來的人和海琳不由的同時瑟縮了一下,打起了哈氣。
“陳雪兒,你不是去前線了嗎?”進來的人把門用力的關上,拍掉身上的塵土,解下圍巾,脫掉大衣,聽到她的問話轉過身來說:“哎呀,別提了,我快憋死了,幾個月了,氣氛越來越緊張,卻打不起來,上面命令保持克制,等待命令,我們在醫院裡每天不是給這個感冒的人開個藥就是給那個人打個吊瓶,剩下的時間就是無聊的等待,每時每刻都要提高警惕,真是無聊極了”。
“嗨,思強,今天乖不乖呀?給你媽媽惹麻煩了嗎?看阿姨給你帶來什麼?巧克力,很好吃的,”陳雪兒接過海琳懷裡的小孩子愛惜的抱住,然後從手提包裡拿出一包巧克力想要給用一隻手剝掉包裝。一包香菸從包裡掉落在小孩腳下,小孩兩眼放光,彷彿看見了寶一樣,用他稚嫩的小手推開陳雪兒手裡的巧克力,卻把手伸向那包香菸。
“你抽菸?”海琳把煙拿起來,遞到小孩的手裡說。
“不,我請假回來看你,和我爸請假的時候,他吸菸,你是不知道他吸菸越來越厲害了,我不得不替我媽管教他。沒收的。”她邊說邊用玉指挑逗小孩。
小孩來者不拒,把她的玉指放進口裡吮吸,然後想要把香菸也放進嘴裡。“這是跟誰學的,這麼貪心,是不是許輝那個小子教的的呀,”陳雪兒笑著說。
“他是喜歡你呀,我們小思強對與美女向來是來者不拒的,稍微醜的女的他是打死也不會讓她抱的,更不用說吮吸她的指頭了,哈哈”海琳開玩笑的說。
“你這個小壞蛋,怎麼學的像你爹一樣,那麼好色呀!”說道這她突然和海琳一起看著小孩手中的煙,張強也一樣愛抽菸,而且看起來很享受的樣子。她記得她和陸梅照料張強的時候就好幾次從枕頭底下搜出陸虎偷偷帶給張強的煙,和酒。對與酒張強向來是只有和陸虎的時候才喝,但是煙,他一個人常常抽著就被陸梅和自己逮住了。想起張強抽菸時的樣子,她們兩個人每個人眼前不由的浮現出來,好像就在昨天。
沉默,兩個人都在沉默。小孩卻不知道怎麼把煙的包裝弄破了。
“海琳,我這次除了請假出來透透氣以外,還想要告訴你,張強很可能沒有死。”陳雪兒抱起小思強走到窗戶旁想要順手關起窗戶。
“哇——”小思強卻不知道為什麼哭起來。當陳雪兒把手放下來的時候,他又專注的擺弄著香菸,兩個人不擔心小孩會把煙吃下去,幾個月的小孩在怎麼擺弄也不會出什麼事的,那不是玻璃,也不是有毒的東西,他們為小孩的奇怪表現感到驚奇。
“你怎麼能斷定,”海琳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小護士,她現在更有一個成熟女人的沉著。
“我從爸爸的檔案裡看到的,也從爸爸那一根接一根的煙霧裡體現出來,爸爸平時是不會給我開這個先例的,在這麼緊張的氣氛中,他不會讓自己的女兒請假的。可是我一提他就準了,除了關於張強的事他是不會這麼希望我遠離那裡的。他畢竟是副司令員。”陳雪兒皺著眉頭給海琳分析。
“他是不是被越南人俘虜了,”海琳又問。
“沒有,爸爸檔案上說,前幾個月越南國內的調動是因為他們把一個人包圍在一座森林的山洞裡,圍了幾個月,死了幾千人,卻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除了張強,我還想不出什麼人能讓越南人這麼頭痛。”陳雪兒說。
“所以你爸爸怕你跑到越南去找他,就準了你的假,還派部隊把你押了回來。”海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