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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劍輝,副營長,向小平,王洋龍他們聽到巨響都停下來對著那個方向流下了一個軍人輕易不會流出的眼淚,我當時只感到眼角有些溼潤,但沒有流下了眼淚。
想想一個剛剛屠殺了盡千人的人那他的觸覺一定會無比的鈍。這點也是安劍輝對我不滿的地方,他佩服我的勇敢,佩服我帶領大家沉重打擊越南人的手段,但是對於這種事她還是接受不了,這也是他組建的偵查兵部隊在戰後和越南特工的對掐中為什麼在初期屢戰屢敗,損失慘重的原因吧!畢竟慈不掌兵,他有點理想主義了。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冷漠無情,我想我應該更容易被感動,可是我卻表現出了一副冷漠,無情,嗜殺的外表,80年代的戰士腦子裡還沒有“酷”這個字眼,也沒有被許多電影淹沒,他們還剛從文化大革命的驚恐中走出來,有的還是那種激情燃燒的清純。這也是他們為什麼好控制,好指揮的原因了。
但是恰恰是這種簡單,這種清純讓他們之間的戰友情更加真摯,牢固,更加經的起歲月的考驗,後世那些走上較高領導崗位上的人喜歡和提拔的也大都是這些戰友,戰友情,比海深,這時的戰友情也是唯一能戰勝金錢而在後世使許多人緬懷的。至於後世的那些戰友,沒有經過生死考驗,沒有同甘共苦過,在一起經常沉浸在互相陷害和攀比之中,沒給社會帶來危害已經算是謝天謝地了。
望著兩個已經被折磨的悽慘無比,傷痕累累的戰友,我心開始滴血,我想只要他們不再忍受折磨,只要他們能和我關到一起,我一定用自己的生命保護他們。
我看到他們用力的抬起頭來,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詫,然後馬上同時低下了頭,從他們的眼神中,從他們的行動中我知道,他們是好樣的,他們沒有讓越南人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他們是我的好戰友,他們的鬥爭經驗還是相當的豐富的。他們沒有表現出他們認識我。他們不想讓我為難。
“把他們三個都吊起來,對,對,重新換個方法吊起來,讓他們敘敘舊,我想看看中國人口中的戰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你說不是嗎?張隊長”她眼裡露出一種戲虐的神情。
“從她張隊長的稱呼裡,我知道他一定掌握了我們不少情報,起碼是對我們這支突擊隊瞭解一些,是誰出賣了情報?他們倆,不可能,越南人在我們部隊有間諜,這是我給自己最合理的解釋,國家大了,有間諜是很平常的事”我聽到她的話想。
或許是她知道從我這裡突破是不可能的,她根據她掌握的情報知道這兩個是我的部下,想要打動他們交代。所以他們兩個被並排的吊在我的對面,腳下是我剛才“烤”過火的火爐,也就是說,以現在的情況他們要是不想被燒死的話,他們就得用力往高處彎曲他們的身體,他們用力的話,我眼前的那隻自動步槍黑洞洞的槍口裡射出的子彈就會把我打得天靈蓋崩裂,腦漿四飛,槍的扳機上拴著繩子,繩子連在手腕上,只要我用力拽自己就會安全。
當然越南人也沒有趕盡殺絕,他們在看遊戲,在看我能支援到什麼時候,我的手腕即使在有勁也不可能長時間支援住兩個大男人的重量,到時我就要被打死,我一打死一洩勁他們就要被燒死。他們想用這樣的方法讓我們為另一方考慮而主動交代。從而保全生命。
我看到他們眼裡閃爍著淚花,我用眼神安慰他們,意思是我能支援住。那個特工,那個女軍官,設計的很毒,假如他設計成讓一方選擇犧牲自己,保全另一方,我想我會讓子彈打爛我的腦瓜,讓李強他們多活一些時候。或許李強他們也想犧牲自己保全我。但是他們沒得選則,他們除了出賣情報,出賣我,出賣祖國以外就是和我一起死去。但是看到我頭上越來越密的汗水,他們知道我支援的辛苦。而我能支援也不會放鬆,沒到生命的最後一刻,沒到絕望的時候我是不會服輸的。
“隊長,我們能和你死在一起,我們沒有白活,不要支援了,祖國會記住我們的。”王洋龍和李強一起哭著說。
“不要放棄,永遠不要放棄,她不會殺我們的”我咬著牙,費力的從嘴裡崩出來幾個字。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那個女軍官已經4進4出了,我依然在支援著,期間幾個劊子手甚至朝我身上抽了幾皮鞭,皮鞭沾水,末梢有倒鉤,幾道血痕讓我本來越來越迷失的神智清醒了許多。原來痛苦有時也是必要的,我想。
“唉,中國真是個奇怪的民族,怎麼能有你們這些堅強的戰士,卻又那麼多甘願出賣自己祖國的人,而你張強——真是一個天生的戰士”她再次站到我的面前說。
“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