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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拍攝的角度上來看,這是一段兒監控錄影,裡面的場景是一個屋子的拐角,屋子內靠牆的一側是一排和保險櫃一樣的櫃子,其餘部分都是水泥牆和瓷磚地板,看不出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劉隊,這是哪裡?”
“太平間停屍房。”
“停屍房!”我驚駭道,心說怪不得劉隊讓我來處理這個案子,看來又是一起靈異事件。
“劉隊,是不是這櫃子裡的屍體詐屍了啊,”我疑惑的問道。
“你往下看就知道了,”劉隊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螢幕。
我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過了有10分鐘,依然沒有任何動靜,忍不住又問道:“劉隊,要不?快進一下。”
“快出來了,你再等等!”
劉隊的話音剛落,只見在螢幕裡出現了一個戴著面具的人,他穿著一套軍大衣,躡手躡腳的走到停屍房的鐵櫃前,乾淨利索的開啟了一個櫃門,抓住了一個把手,把停放屍體的不鏽鋼鐵板抽拽了出來。
櫃門開啟之後,裡面的冷氣和外面的空氣一結合,冷熱交換,水蒸氣瞬間凝結,立刻形成了一股股的白霧,縈繞在停屍櫃口,讓被抽拽出來的屍體也看的不是很真切。
片刻之後,漸漸可以看清那屍體的面目了,從長長的頭髮可以判斷是具女屍,但是也只能從這個特徵判斷了,因為那是一具高度腐爛的女屍,而且整個頭骨都是碎裂的,被輔助工具給勉強拼接在了一起,那屍體面部的爛皮碎肉已經被低溫給凍成了冰渣,看的人格外的噁心。
那帶著面具的怪人,彎下腰端詳了那屍體一會兒,然後站直身子,手豎起劍指,不停比劃著,突然,那屍體竟然動了一下。
看到這裡,我的忍不住腳板也跟著哆嗦了一下,天哪,這不符合常理啊,當然我說不的不是一般的常理,即使屍體成為殭屍,也有一個必要的條件就是形骸務必完整,這女屍都快爛成豆腐渣了,決然沒有再能成為殭屍的可能,即使是東南亞的行屍之術,遇見這樣的屍體也是無能為力的,這戴著面具的傢伙,到底用的什麼邪門法術,居然能讓這腐屍動起來。
更令我吃驚的是,這腐屍竟然能慢慢的掙扎著從停屍櫃裡鑽了出來,她的全身情況更是糟糕,到處都是外翻的皮肉,黃色的脂肪和發黑的肌肉形成鮮明的對比,肚腔子裡空無一物,內臟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那一雙殘腿簡直就像是狼沒啃乾淨的骨頭,上面掛著一層層冰凍的腐肉,坐著機械的運動,毫無任何靈活性可言。
看到這個情景,我聯想到了冰箱裡冷藏室裡的那盤排骨,我早晨和麗麗還啃來著,一陣胃部的痙攣直想讓我嘔吐,我強忍住身體的不適,趕緊點起一根香菸,往下壓了一壓。
片子的結尾就是那戴著面具怪人,控制著這一瘸一拐的腐屍,離開了現場,在他們就要離開現場的時,那戴著面具的怪人,瞟了一眼攝像頭,令人驚駭的是,他的瞳孔居然是紅色的!
接著,螢幕就一片漆黑了,不用說,那戴著面具的怪人,一定把攝像頭給毀掉了。
我揉了揉眼睛和太陽穴,剛才片中的場景口味兒太重了,讓我一時還緩不過神兒來。
不過充斥在我大腦裡的並不是剛才令人作嘔的屍體,而是一連串我無法理解的疑問,這個戴著面具的怪人到底是什麼東西?他偷這高度腐爛的屍體來做什麼?還有,他到底用的是什麼方法,催動那屍體自己站起來?更令我想不明白的是那屍體在零下幾十度的環境下,四肢關節已經凍的跟石頭一樣,不要說讓她自己動,就是用外力強行扭曲也是做不到的,乖乖,這太令人費解了。
還沒等我發問,劉隊長就開口說道:“這件事發生在去年7月份,事發之後,我們對作案現場進行了排查,罪犯作案手段極為高明,沒有留下任何指紋之類的痕跡,你剛才也看到了,他確實是用手直接去拽那把手了,但是那把手上什麼痕跡也沒有,還有就是那存放屍體的太平櫃是鎖死的,鑰匙當夜也沒丟,他卻可以輕而易舉的開啟櫃子,甚至查不出到底是用的什麼作案工具,這讓人實在是無法理解!”
“劉隊,這具屍體到底什麼來歷?”我好奇的問道。
劉隊咳嗽了一聲說:“去年6月份,我們接到當地群眾的舉報,在燕郊附近的一個村子旁的山溝裡發現了這具屍體,屍體死亡時間至少在半年以上,法醫鑑定的結果為肢體軀幹被利物劃開,內臟不知所蹤,和遭受野獸襲擊的情形十分相似!”
“野獸襲擊?”我驚駭道,要說這被野獸襲擊而死的人,我倒是並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