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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了兩下,強壓住緊張的心情,向前邁了兩步。
封慕晴忽然招呼我道:“老胡,那邊沒人。”我轉過頭,疑惑不解地問道:“你怎麼知道那裡沒人?”封慕晴也挺緊張,頓了一下道:“你
有沒有聽出來,剛才那聲音和咱們的嚮導蔣茂才非常像?”
嚮導蔣茂才?我停住腳步,細細回味起來,不禁也覺得這聲音像極了蔣茂才。不過他進入阿拉新溝之後就失蹤不見,到現在也不知道是死是
活,怎麼能憑空出現他的聲音?難道他也死了,而鬼魂一直跟著我們?我不禁暗罵自己越來越像個神棍,一有點自己解釋不了的事情現象就推
到鬼神身上,這十多年的學算是白上了,都他孃的把書唸到後腳跟去了。
寂靜,依舊是死一般的寂靜。壓得人胸口像是放了一塊巨大的石頭一般,喘不上氣來。我煩躁不已,掏出香菸來,卻發現就只剩下兩根,猶
豫了片刻,還是逃出一根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團濃烈的煙霧。
我抽了幾口煙,對著眾人道:“想不出來的事情,乾脆別想了,他孃的白白浪費死不少腦細胞,這塔不是有四層麼,咱們先上去看看上面幾
層再做道理也是不遲。”
明叔和鐵蛋都被這空空如也的佛塔一層搞的鬱悶非常,聽我建議去上面三層,當即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也不廢話,仍舊由我舉著防風蠟燭
一馬當先地走在前面,眾人緊隨其後,蹬著黑色石頭製成的臺階上了二層。
走在黑色石頭製成的臺階上,周身圍繞著萬寶路的煙氣,恍惚間有種如墜雲海,騰雲駕霧一般的錯覺。石階並不算太長,也非常好走。放屁
的功夫眾人都已經身處喇嘛塔的二層之中。
防風蠟燭已經燃燒了大半,剩下的一小半估計也就能堅持個個把點,由不得我猶豫,當即粗略地觀察了一下環境。這二層和一層完全不同,
一層中空蕩蕩的只有四尊怒目而視的金剛,而這二層之中卻宛如一個畫廊一般。只見遠遠的牆壁之上,印入眼簾的全部都是鮮豔無比的彩色壁
畫,空氣乾燥流通儲存的非常完好。
我舉著蠟燭,觀看起臨近牆上的壁畫,上面繪製的是佛教意味很濃重的宗教壁畫,講述的全部都是輪迴苦海的事。我沒專研過佛理,自然也
只是看個皮毛,只覺得這壁畫看著非常好看。心中猛然想到,如果此時大金牙能在我們身邊,他一定能說出個子戌卯有來,他在潘家園摸爬滾
打了二十餘年,知識很雜,相信他要是能看上一眼這壁畫,肯定能解去我們心中大半的謎團。
明叔和鐵蛋兩個此時好像著了魔一般,嘴角流著哈喇子,貪婪地摸著壁畫,彷彿這東西就是他們的一樣。鐵蛋摸了半天覺得不過癮,用工兵
鏟子使勁撬了兩下,卻發現,這壁畫是彩繪道牆上,如果想拿下來,還非得拆了牆不可。這麼好的東西近在眼前卻拿不到手,一時間記得他是
抓耳撓腮,賭咒發狠道:“他姥姥的,下次出來,一定要帶個電鋸出來。”
看著他們兩個的樣子,封慕晴滿臉的厭惡鄙視。恰巧被我看個正著,我趕緊拍了鐵蛋肩膀一下,壓低聲音道:“你小子發什麼神經?別忘了
咱們的正事!再說讓一個女人看扁了,也忒跌份。
鐵蛋拿眼睛餘光瞧了下封慕晴道:“天下烏鴉一般黑,都是同道中人還講究個球?”封慕晴耳尖,瞪著眼睛問道:“你說誰是烏鴉?”我怕
他們兩個言語不和,再打起來。趕忙拉住鐵蛋朝後退了幾步道:“我說你小子和女人來什麼勁?別忘了祖師爺的教誨,貪婪可是要把命丟了的
!”鐵蛋還是有所不服地小聲嘟囔道:“我和她就尿不到一個壺裡去!”我擺擺手道:“尿不到一個壺裡就你尿你的她尿她的!犯不著因為這
點事傷了和氣,你小黑是什麼胸襟呀?這要是擱在古代,都是當宰相的料!瞧瞧這肚子,並板都能劃兩隻船了!”鐵蛋很是受用,大肚子向前
一腆道:“那是,要不是看她是個女人,我老早就把她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了!”頓了一下鐵蛋轉過神來道:“我說老胡你丫的是誇我還是損
我呢?”
正當這時,一陣紛亂的腳步聲從我們身邊的黑色臺階上傳來。黑漆漆的僅憑著防風蠟燭微弱的光亮,我們根本看不出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只是沒由來的感覺脖子後冒出一陣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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