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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我們到了阿泰勒市,就開始下起綿綿小雨,霧氣皚皚,空氣中到處都是溼漉漉的語氣。阿泰勒地區人煙稀少,山路陡峭,如今又下了雨更是溼滑難行,於是大傢伙都耐住性子在旅館等天晴了再動身。
雨氣濃重的連旅館裡的床單摸上去都潮呼呼的,我和鐵蛋沒有睡意,靠著牆一顆接一顆的吸菸。正百無聊賴之際,嚮導蔣茂才拿了兩瓶子二鍋頭端了一盤花生米推門進來。招呼我和鐵蛋喝點。鐵蛋正寂寞的百爪撓心,見蔣茂才來找我倆喝酒,高興壞了,把從小馬哥那裡剋扣來的兩盒密封牛肉罐頭也開啟,當做下酒菜。當下三人圍坐在床上,推杯換盞開始喝起來。
蔣茂才身上繼承了北方人的好爽熱情,酒過三巡,話匣子就開啟了,滿嘴酒氣地感激我買下的他的盤子,說到激動的地方老淚縱橫。鐵蛋給他點上一顆煙道:“老爺子,您快別這麼說了,我們這都是向雷鋒同志學習,努力做個社會主義好青年是我們的奮鬥目標,做這些都是應該滴。對了這煙味道怎麼樣?這可是進口萬寶路。”蔣茂才憨笑一下,又狠狠地吸了兩口煙,自言自語到:“我現在發現,只要是個人都比我那個操蛋二侄子強!。。。。。。”
我抿了一口酒,忽然想起來,我在北京找元代資料的時候,見一本書上記載,達爾扈特人世代居住在成吉思汗陵墓邊,為他們心中那個像海一樣的汗王守護祭奠陵寢。既然蔣茂才打小就在這裡長大,他父親又是被達爾扈特人收養,我何不問問他,以辨真假。
第四十三章 泣血辨蹤(2)
看著眼前已經有些醉意的蔣茂才,我忽然想起書上記載的那個關於土爾扈特人為成吉思汗守護陵寢的傳說。如果真有此事,怕是他也應該能知道,如果傳說是真的,那麼我們就會省去不少周折,
主意打定,我又給蔣茂才倒滿一杯酒,道:“茂才叔,你們這裡居住的達爾扈特人是不是每年都會舉行什麼重大的祭奠儀式?”蔣茂才端到嘴邊的酒杯頓了一下,奇到:“胡兄弟,你是怎麼知道的?”鐵蛋也像看怪物似地盯著我看,我踹了他一腳:“你小子看什麼呢?我臉上又沒長花!我也是在書上看到的”
蔣茂才放下酒杯,長出了一口氣說:“確實有這麼回事,每年我們村的十幾戶土爾扈特人家都會舉行一次重大的祭祀活動,但是具體是祭祀誰,連村子裡最年長的老人也不清楚,只知道是祭奠一位偉大的英雄,這些年村裡的老人死的死,亡的亡已經好些年沒舉行過了。”我心中暗想,恐怕書上所記不假,成吉思汗的陵寢一定是葬在了阿泰勒山中。頓了頓我又道:“茂才叔,您現在可還能找到你們祭祀的地方?”
蔣茂才搖搖頭,那地方常年瀰漫大霧就算是去過也記不清,只知道是在阿泰勒山腹中。”我不禁唏噓不已,眼看著的線索就這麼段了,怕是隻能一點一點摸索著靠著《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來尋龍定穴,直搗黃龍,不過既然已經確定成吉思汗的陵寢確實葬在此處,多半也會被我們找到。蔣茂才看我一個勁的直搖頭,說到:“要說找,應該也能找的到。我們每年舉行祭祀活動的時候,都要帶著一隻成年的母駱駝和一隻它的崽子,然後在這隻母駱駝面前殺掉小駱駝,再把血澆在那裡,第二年這個時候,再舉行祭祀活動時候只要把這頭母駱駝簽上,它就自然能找到那個地方了!這方法叫個‘泣血辨蹤’”
鐵蛋聽他講的玄乎,忍不住問到:“老爺子,您別喝點酒滿嘴跑火車,我怎麼聽您說的像安徒生的童話故事一樣?”蔣茂才見鐵蛋不信,鄭重其事地說:“我這一把年紀的人能騙你們麼?再說胡老弟還幫了我這麼大的忙。前年祭祀的母駱駝現在我還養在家裡呢!”
我一聽大喜過望,忙和蔣茂才商量等到了地方,先借他的駱駝來用。蔣茂才已經喝的滿臉通紅,當即拍了拍胸脯答應下來。漫漫長夜無心睡眠,我們三人又把剩下的大半瓶二鍋頭就著花生米和牛肉罐頭全部包圓。都喝的頭重腳輕,倒頭便睡。
迷迷糊糊的我只覺得渾身發冷,一睜眼一個穿著絳紅大袍的女人背對著我坐在床上,一雙白的嚇人的手,一直不停地擺弄著頭髮,還一個勁地唉聲嘆氣。酒喝的太多,我此時還迷迷糊餬口渴不已,我對著女人叫道:“小姐,麻煩你給我倒杯水。”女人沒有任何反應,仍然不停地擺弄著頭髮。我不禁大怒,他孃的這個旅店服務員,深更半夜的不睡覺,跑我屋子裡來幹什麼,還他媽穿這麼紅的衣服,嚇唬誰呀。我掙扎著想起身自己去倒杯水,卻發現自己一動也不能動,無論怎麼使勁,都好像有一塊巨石壓在我胸口。我張嘴想喊鐵蛋,奈何連我自己都聽不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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