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1/4 頁)
我找了一條繩子,把躺在地上哎呀哎呀不停叫喚的蔣茂才捆了個結實,免得這老孫子一會又發什麼瘋,傷到誰都不好說。
鐵蛋從地上爬起來,摸了一把臉上的灰土,吐了口吐沫,抄起工兵鏟子就要拍蔣茂才。也不怪鐵蛋這麼激動,要換做是我,恐怕這會早把他拍的滿地找牙了。不過此時不能這麼辦,我倒是要問問蔣茂才為什麼要襲擊我們?直覺告訴我老蔣頭子身上一定埋藏了一個大秘密,而這個秘密一定是關於阿勒泰山的。
我一把拽住鐵蛋,小聲地對他說:“你小子是不是犯渾?這可不是就咱們哥倆。他老蔣頭也不是大粽子打死不犯法。”鐵蛋看了看白易身邊的封慕晴,不情願地放下工兵鏟,對我說:“老胡,那你好好問問這孫子,咱們跟他遠處無怨近處無仇,他孃的幹什麼非要弄死我?你可別讓英雄流完血再流淚!”說完,摸了一下脖子後頭被蒙古刀劃出的口子,疼的直咧嘴。
我招呼封慕晴幫著鐵蛋處理一下傷口,轉過身來看著被我五花大綁的蔣茂才,把他從懷裡摸出來的那把蒙古刀狠狠地插進他眼前。清了清嗓子,說:“茂才叔,說說吧,為什麼要弄死我們?”蔣茂才此時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只是躺在地上哼哼唧唧,並不理我。
正在包紮傷口的鐵蛋道:“老胡,這他孃的整個就是一死豬不怕開水燙,鑑於他認罪態度惡劣,我建議辣椒水、老虎凳這樣的手段,咱該用就用,別他孃的跟他客氣。。。。。。哎呦呦。。。我說封小專家,您這手就不能輕點?”
看蔣茂才仍舊是不言不語,我點上顆煙,冷笑一聲道:“茂才叔,別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你是想拿我們在這祭祀你們那位英勇無比的英雄吧?”蔣茂才聞聽此言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奈何我綁的太緊,他怎麼掙扎都是徒勞。
風雨愈發猛烈,撐起帳篷的支架被搖的吱吱作響。昏暗的燈光下,蔣茂才黝黑的臉膛上刀鑿斧刻的皺紋動了一動,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來:“你。。。。胡老弟。。。。我對不住你們。。。你們殺了我吧。。。。。”說完這句話,竟然流出淚來。
封慕晴幫鐵蛋包紮完傷口,也來到我身邊,小聲地對我說:“老胡,給他鬆鬆吧,綁的太緊的話會受傷的。”我點點頭表示同意,反正有我和鐵蛋在,他老蔣頭再耍什麼花樣也蹦躂不了幾下。我和封慕晴一起動手給蔣茂才鬆了綁,讓他坐到毯子上,我和鐵蛋一人拎了一把工兵鏟站在一旁看著他,只要發現他有什麼危害大家安全的舉動,就給他一鏟子。
蔣茂才坐在羊毛毯子上倒了好半天的氣,才算緩過神來。看了看我們幾個,搖頭嘆氣不已。封慕晴忽然問我:“老胡,你剛剛說他想拿咱們祭祀?此話怎講?”我點點頭,道:“你們還記得在火車上他和我說過那個‘泣血辨蹤’不?”封慕晴點點頭,表示記得。
鐵蛋奇怪地問我:“這和老蔣頭子想要咱們命有什麼關係?”我看了看蔣茂才,冷哼一聲:“關係可大著呢!原來我也沒想到,可是剛才封慕晴來找我說要和我說點事的時候,帳篷外的駱駝叫了,叫的那個傷心你們可聽見了?”
封慕晴瞪著大眼睛看著我說:“是,我剛才想和你說的就是小小醒過來告訴我是蔣茂才把她和白易掐昏過去的。”鐵蛋看著我和封慕晴一唱一和,急的直撓頭,道:“我說老胡你丫的就別賣關子了行不行?怎麼聽你分析點事就跟聽評書似地?”
我白了鐵蛋一眼,繼續說道:“從在樹林裡蔣茂才見到被小黑打死的那隻‘草原巨隼’的時候我就產生的懷疑,首先還要從風水說起,這阿勒泰山本事東北西南走向,而且縱觀山勢南低北高,咱們從北面上山,換句話說也就是在風水中來講咱們走的是陰門,這北面終年不見天日,只是正午時分方能一窺天日。不知道你們仔細看了沒有,咱們現在處的位置特別平坦而且還是樹林中唯一的一塊空地,雖然這空地上也長有不少雜草,可還是能看出來這空地以前有人工的痕跡,也就是說這裡很有可能就是老蔣頭子嘴裡所說的那個舉行祭祀儀式的地方!”
第五十四章 阿拉新殉葬溝(1)
從昏迷中醒過來的白易忽然打斷我的話,驚恐地看著我們道:“胡哥、黑哥。晴姐你們聞見一股血腥味沒?”鐵蛋對著空氣中抽*動了兩下鼻子,哭喪著臉對我說:“完了,老胡我脖子後面的傷口肯定流了不少血,要不然怎麼能這麼大的血腥味?”
我說你可得了吧,這血腥味要是你的血散發出來的話,那得留多少血啊!你小子恐怕早就見馬克思去了。況且封慕晴不是已經幫你包紮了傷口麼?會不會是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