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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封慕晴的幫助下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
看著這個倔強的小姑娘,我不禁為她的毅力感動,囑咐封慕晴喂她喝了點退燒藥。轉身來到鐵蛋跟前商量著下步要怎麼辦。鐵蛋擼起袖子道:“老胡,該咋整就咋整,我聽你的!”說完眼睛瞄了一眼垂頭喪氣的明叔又說道:“現在就咱哥倆說了算了!封慕晴還算作是隊長,咱倆就是常務第一、第二副隊長,他孃的誰要是不聽咱倆指揮,像剛才明叔發生的那種情況就別怪我小黑心狠手黑了!”說罷故意把鋒利的工兵鏟子在明叔眼前揮舞了一下。
明叔先前有三個虎背熊腰的馬仔做靠山,自然不會把我和鐵蛋放在眼裡。而此時死了倆個,剩下的彪子又沉浸在巨大的傷痛中難以自拔,雅閣來講他儼然已經成了孤家寡人自然不敢對鐵蛋的提議有半點異議。
一夜未眠,又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眾人體力都耗費很大。簡單地吃了點食物,休息一下恢復了點體力,就由我和鐵蛋打頭朝著與來時的入口背道而馳的另一條漆黑、溼漉的甬道中走去。
狼眼手電筒耗電量太大,我們又沒有備用電池,自然不敢再用。我從揹包中拿出在北京買來的防風蠟燭分給大家,一人一隻用作照明。雖然只能照亮眼前一小片地方,總比關鍵時刻一點亮光也沒有來得好。
其實我心裡一隻在擔心一件事情,那個穿著絳紅凶服的女人究竟是誰?她先前就出現在我的夢中,今夜又以這樣的方式讓我們陷入絕境之中。直覺告訴我,她一定還會再出現,想到這裡我不由得加強了戒備,唯一讓我心裡沒底的是身上唯一的一隻黑驢蹄子用來砸了明叔,如果出現粽子或者邪祟之物恐怕沒有什麼抵擋的利器。不過那��說男ι�詞賈彰揮性儷魷鄭�揮形頤橇�鋈順林氐暮粑��頭茁業慕挪繳��
此時我們已經在甬道中走出了好一段距離,空氣中的水汽彷彿越來越大,溫度也越來越低,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鐵蛋在我身旁說道:“老胡,你說怎麼咱們會不會走著走著走到了地下河裡去,然後活生生的被淹死?”我呸了一聲道:“你小子就不會說點好話,來新疆之前我研究過這裡的地理環境,這阿勒泰山的地下水脈只有一條,就是流向塔里木河的地下暗河滋獨暗河的源頭,如果真走到了地下河,沒了出路咱們也就只好按原路返回,試著挖開堵著通口的石頭,不過誰知道外面溝中那嗜血的霧氣散去沒有呢。”
聽我這麼一說,大家都陷入深深的沉默之中。氣氛一時間壓抑的駭人。彷彿外面六個人是走在通往幽冥的黃泉路一樣。人類天生對黑暗有種莫名的恐懼,特別是這樣壓抑、狹窄又黑暗的空間更讓人透不過氣來,我真想大吼一聲發洩一下。
越往甬道深處走空間變得開闊不少,隱隱的能夠聽見正前方有水流的聲音,我看了一眼鐵蛋道:“算你小子猜對了!咱們恐怕真他孃的走到滋獨暗河的源頭來了!”
第七十一章 霧隱魔魘(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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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我們在石磚撲救的蜿蜒的甬道中越走越遠,水流聲音也變得越來越大。我看了鐵蛋一眼道:“怕是真讓你小子猜中了,咱們果真走到滋獨暗河來了!”我們身邊已經能用肉眼看見一層淡白色的細霧縈繞,身邊的頭頂的空間也變得寬闊起來,昏暗的燭光照不到上面究竟多高。
轉了一個彎,一條奔騰的地下河橫在我們面前,湍急的水流從黑暗中來,重又流回黑暗之中,只留下巨大的聲響在這個空間裡被放大撞擊著我們的耳膜。我摸出一顆冷焰火在地面上磕亮朝前面扔了出去,雖然不捨得用可相對於甬道之中的狹小空間而言,要想看清楚這裡的地形也非用冷焰火不可。
漆黑冰冷的空氣霎時間被染上一層清冷的光暈,藉著冷焰火發出的光芒,眾人瞧得真切。我們眼前這條滋獨暗河可謂氣勢恢宏,寬約十六七米,兩岸都是鵝蛋大小光滑的鵝軟石,河面上橫架著三座漢白玉石橋,中間的橋比較寬大,兩面的比較窄小。看樣子這石橋恐怕已經歷千年之久,如果踩著它過河,不知道還能不能經得住我們的重量。
河對岸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水暈,離得比較遠,只能看見白濛濛的一片。鐵蛋拿著狼眼手電筒往頭頂照了照,驚道:“老胡,這洞頂還真他孃的高!”我抬頭一看,怪不得剛才防風蠟燭的燭光找不到洞頂,這洞頂少說也要四五米高,上面佈滿嶙峋的怪石,看樣子這裡應該是天然的一處大洞穴,抬頭看的久了,一股眩暈的感覺油然而生,讓人不敢多看。
自從鐵蛋千鈞一髮之際破掉了‘地龍七星陣’一直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