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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發不出力,只能這麼任由著被生生朝前拽著,一條軟綿綿、溼漉漉的東西同時纏繞在我胸腔之上。力道之大讓我悶哼一
聲五臟六腑都彷彿要從嘴裡吐出來一樣,想要喊叫封慕晴,憑空張嘴發出的聲音連我自己都聽不見。
藍魔脫手,我一隻手死命地拉住鐵蛋的胳膊,另一隻手想要掙脫纏繞在我胸腔上的軟乎乎的東西。可是徒勞無功,那軟綿綿的東西好像要勒
死我一樣,力道越來越大。
一路跌跌撞撞也不知道被脫除了多遠,迷迷糊糊的轉了幾個彎,只覺得背上的衣服好像都磨碎了,整個背上的面板火燎刀割一樣疼痛。整個
人陷入一片漆黑,再也看不見林小小手中那小半截防風蠟燭暗淡的燭光。耳畔是一聲一聲空靈的木魚聲。
正當我絕望之際,纏繞在我胸腔上的軟綿綿的東西忽然像觸電一般鬆開我的身體。我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卯足了全身力氣拉扯鐵蛋的手臂
。我拉扯了半天也沒拉動,此時忽然彭地一聲悶響。我拉著鐵蛋向後骨碌了兩米多遠。
來不及休息,我拉起鐵蛋就往回跑。跑了一段距離,身後的木魚聲也消失了,這才一起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歇了一會,我問鐵蛋
:“小黑你看清襲擊你的是個什麼東西沒?”
鐵蛋身上好像都溼透了一樣,使勁地抹了一把臉,罵道:“他媽了個巴子的,我也沒看清楚,我剛要用工兵鏟子去拍踩到的那團軟綿綿的東
西,整個身體卻被吞到了一個密閉的空間裡,那裡面一下臭水差點憋死我!我好不容易才摸到這把馬卡洛夫連開了兩槍這才能活著出來。”聽
鐵蛋的講完,我不禁疑慮道,食人花?可就算是食人花這千年古墓之中又哪有事物作為它生存的條件?
正當此時,封慕晴拎著工兵鏟子和我失落的藍魔急衝衝地跑了過來,見我和鐵蛋都安然無恙這才長出一口氣。我把猜測說出來,封慕晴搖搖
頭道:“絕對不是,食人花靠吞噬小動物為生,這裡的條件不適合它生存。”
鐵蛋恨意又起,氣呼呼地站起來道:“他孃的,老胡咱們回去取AK47管它是什麼鳥東西,先突突了再說。”我也覺得把林小小和明叔扔在那
裡不夠穩妥。當即起身接過藍魔,攥在手中,揮揮手道:“那就先回去再做道理。”話音剛落,只聽背後的木魚聲再度響起。我罵了句:“他
姥姥個驢日的,還陰魂不散了。”說罷一手拉著鐵蛋,一手拉著封慕晴往回猛跑。
林小小和明叔正焦急地站在原地等著我們,見我們幾個安然無恙的返回,自然很是高興。我把藍魔插在腰間,一伸手抄起AK47道:“大夥小心
點朝前走。”鐵蛋渾身溼漉漉的散發陣陣惡臭,燭光一晃之下更顯幾分猙獰道:“老胡,你就瞧好吧,今兒小黑我不把它拍成一堆爛泥就他娘
的白活了二十多年!”
我們剛收拾妥當,林小小看著我們身後忽然臉上變色,一臉的驚恐。我心知不妙,猛然拉動槍栓,轉身猛然開火,一串炙熱的子彈夾雜著沉
悶的槍聲全部噴灑而出。
火光交錯搖曳中,一個赤身**的人正在離我們兩米遠的地方一臉賊兮兮的表情盯著我們。那人的面板紅潤,腦袋上一根頭髮的沒有,油光
錚亮,反射出森森寒光。
AK47的子彈打進他的身體,猛然間他身影一閃遁入黑暗之中。我們五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面面相覷。心說這他孃的到底是人還
是什麼東西?怎麼和活人一般無二?
林小小好像又被嚇到,雙眼一翻,就要暈倒。封慕晴趕緊扶住她的身形。我看明叔一臉餘悸,好像有話要說,道:“明叔,你知道這個鬼東
西是什麼玩意兒?”
明叔見我發問,猛地點了點頭,馬上又搖了搖頭。鐵蛋怒道:“你個老不死的,一會點頭,一會搖頭,他孃的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明
叔看了看鐵蛋下意識地打了個冷戰道:“這個東西。。。。。。這個東西好像也是密宗的一件法器啦!”
我見明叔說的真切,不像是說謊。那密宗之事向來詭異無比,可是也沒聽說哪個宗教門派有用人來當法器的!我深呼吸一口,靜了一下心神
,那東西吃了我一梭子AK47的子彈,想必短時間內不能再來。看了一眼明叔,出言相詢道:“明叔,咱們這幾個人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