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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戰術,一定程度上相似於具甲鐵騎的編陣。只是他們沒有那層重重的鎧甲罷了。
這種騎兵戰術祝彪早就瞭解。卻從來沒去打算用。他先前的對手是胡騎,在遊牧民族的騎兵面前搞這種正面攻殺強。卻排程變向不靈活的戰術,那是白給敵人送戰績。
而且在這個武俠位面世界,你騎兵列陣再緊密,碰上真正高手了,也一樣死的很難堪。再有就是這個世界的弓弩,不披掛重甲,騎兵排成如此佇列撞擊步陣,傷亡太大。祝彪根本承受不起!
他所要擁有的騎兵。不僅對騎作戰要厲害,對步兵作戰也一樣要了得的很。
所以,這一看似很厲害的招數,沒有在河東軍開展來。現在,則在慈州軍和汶州軍身上有了誕生。
陣前震耳欲聾殺聲響個不停,一排又一排人跌下,不知不覺。趙真左右百步內,己經積滿了屍體,到處是跌在地上掙扎慘叫聯軍士兵,還有血肉模糊的受傷戰馬慘嘶亂奔著。
眼前忽的一空,原來是衝破了敵陣,黑雲翻滾。太陽掛在天際兒,在烏雲中遮蔽了大半。血光衝湧,喊殺一片,聞著濃郁的血腥味。趙真滿臉盪漾著笑意,高舉起長槍。
“繼續進攻——”
高昂的叫聲裡。敵營中傳來了低沉的號角聲,接著激昂的戰鼓又是響起。
密密麻麻的聯軍步兵跨步上前了。
剛才的對陣。聯軍在騎兵上明顯處於劣勢,但雙方都沒有罷兵的意思,聯軍方面也不想再那自己剩餘不多的騎兵,去跟慈州軍那古怪的騎兵陣列碰撞,只有調撥著趕到的步卒加入戰鬥。
可同樣的,趙昉也不願拿自己全州之中優中選優,拔出的三千精銳去跟佇列嚴正地步陣去碰。招呼騎兵轉回,趙昉深吸了口氣,命令著:“南樂營出列。”
“諾。”司旗兵旗幟揮舞,頓時一營帶甲步兵突出了陣列,投入進去了戰場。
戰爭不是一股腦的衝上去,捏在主帥手中的必有一支預備隊,可以不斷投入生力軍進入戰場,調整著戰局以圖向己方傾斜,漸漸鋪開。
偌大的戰場一眼望去都望不到邊際,只有立在稍高些高臺上才能把握住戰局。
這也是古典戰爭中高地的重要性,和點將臺這一俗稱的必要性。
雙方主帥指揮藝術都不差,漸漸將大部分力量投入對勝利的決逐。
先是強弩、硬弓在前,一陣對射殺傷之後,兩軍弓手先用光了氣力退去;朴刀兵和槍兵就衝上去接戰,戰線全面陷入血腥的肉搏中,而這距離兩軍開打不到兩刻鐘。
弓弩手不是火槍兵!
戰場當中,大部隊轉回的慈州精騎,兩千慈州普通騎兵在趙真的引領下繼續縱橫衝突。屢屢衝突聯軍外漏的步軍防線,幾無人可擋,戰線上的聯軍士卒,尤其是斜處裡的外圍士兵中,恐慌不斷蔓延。
“這軍將便是趙真?趙昉的侄子?”
對面帥旗下,聯軍主將指著銀甲白馬的趙真,心中惱火的發緊。
你這麼大能耐,怎麼碰到漢軍打都不打就投降了呢?現在倒是牛起來了。
“就是趙真。對面不是還豎著趙昉那賊子的大旗的麼。”一將在旁應聲著,順帶咽一口唾沫。
寬近三里的戰線上都是交叉一片,慈州軍的著甲率超乎預料,連著弓弩手,他們七萬人竟然全都著甲了。雖然其中一些配的是所謂的‘紙甲’,但聯軍上層們知道,這些看似可笑的紙甲卻真有不俗的防禦力。
是的,祝彪戰局慈州半載,左手訓練慈州軍的同時,另一面就是增強慈州軍的武備。可惜慈州不盛產精鐵,祝彪也不願全力的去武裝慈州軍丁,在收拾了慈州軍本有的戰甲之後,配合剿滅大梁王流寇的繳獲,八萬慈州軍有七成兵力配用上了鐵盔鐵甲。餘下的人,祝彪想到的就是紙甲。
大不了上陣之前先用水把紙甲浸溼了就是。總比皮甲強!
所以士兵們很多看上去被砍刺了,卻不受傷,或僅受輕傷,依舊可以繼續戰鬥。
“真該死……”聯軍主將暗罵著。自己兵馬明明比對方多出一半,卻根本形成不了優勢態略。慈州軍怎麼一下變得這麼能打?
騎兵強就不說了,步軍也了得的很。那一支支兵鋒顯然組成的是小型戰陣。十二人一組,能打能抗,殺傷驚人,自己也耐操。主將為之頭痛不已。
跟己軍相比,慈州軍唯一還欠缺些的就是弓弩了。
弓弩都是超乎尋常的強力,也是獨具一格的高成本,更關鍵的是,祝彪天大能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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