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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專業人員,這本地的高麗人在他們看起來又都長得差不多,基本上就是勞而無功。難得抓到個把人,對比整個小偷群體的數量也是杯水車薪。接著,西門市又發生了因為賭博口角而群體鬥毆的事件。
隨後不久就再發生了陵口裡開市以來的第一起血案,幾個靺鞨人跟買米的高麗人動起了手,雖然市場發生的一幕遠算不上是戰爭,只能說是街頭鬥毆。可這個時代沒有所謂的器械官制,靺鞨人人人有刀有弓,高麗人挑擔子揹簍子的棒子,全都小兒臂粗細。
廝打起來,片刻就見了血,然後熱鬧繁華的市場上雞飛狗跳,亂成一團,哭喊聲一片,不久離一片竹篷攤位上更冒起了火光。等巡檢司人馬趕到,人群已經一鬨而散,留下了五具屍體和滿目瘡痍——有十多家攤位被燒燬。
巡檢的嘴氣歪了,稅使跳腳的大罵,隨即一個問題不得不提及了。要不要在邊市設立捕快!?
這些邊市,一邊是互通有無的口岸,是為了安撫域外各族的。因為不管是列水國還是靺鞨人、黑水夷人,這些域外勢力的文明程度比之高麗國差了好多。
之前他們跟齊國往來不很大,是因為有更近的高麗國來通商。可現在高麗國滅了,精華之地七八成的劃歸了齊國和魯國。魯國堅決不跟這些域外蠻夷往來,自我舔舐傷口,在全力恢復著。
齊國再不跟他們互通,那邊郡的小衝突就是迫在眉睫。
祝彪不怕他們,然戰事一開,齊國的發展、恢復必大受影響。
所以,有這麼多的邊市開啟了。而這些邊市,也便是齊國對外展現的一個個標本。現在陵口裡這個標本變成了這副模樣,雖然損失不大,但是市場上發生鬥毆死人,無論如何都會損害市場和齊人的聲譽。而且最糗的是,巡檢司調查了半天,別說兇手了,連前因後果都沒有鬧清。如此看,不派來專門的六扇門捕快,是理不清的。
邊市不禁銅鐵,商稅也不高,不僅陵口裡集市發展快速,其他位置的邊市也一樣迅速壯大中,再加之這中間商物轉運,十八個邊市盤活了齊國境內的千里新土,也帶動起了新土舊土之間的商貿聯絡。
商稅積少成多,聚沙成塔,祝彪進入中原的上半年總結,就達到了三百餘萬兩銀子。
如此高的數額,連魯國方面都眼紅了。而齊國方面自是滿心歡喜,這才是剛開始啊,若待日後徹底發展起來,全年稅務千萬兩不是奢望。而這麼高的稅銀,可比之齊地內裡的一州的稅賦總和,還要超出不少!
加之南端四州之地的‘拋開’,和其餘十二州清查田畝,查出的大量隱田新增稅賦,以及王室驟然縮小的用度,似乎祝彪政權的‘冗官’問題也不是什麼難以解決的大問題。
總之,祝彪離開齊地的這半年中,齊地一切井然有序,絲毫無亂,儼然走上了正確的發展路線,在平坦的大道上,加速向前——
第九百零二章戰爭
“什麼廣牧城丟了?”青鹽澤邊,幷州五原軍大營帳中,看著趴伏在地上戰戰兢兢的報信之人,五原太守程晉勃然大怒。
“韓一坡是幹什麼吃的?廣牧有上萬人馬駐守堅城,怎麼就這麼不堪一擊的被祝彪一鼓而下?啊——?”滿臉的怒不可遏。
祝彪主力留在西河盤踞,據程晉所知,齊兵北上五原郡的只有萬騎而已。
一萬步甲若是不出錯守城,可能被一萬騎兵攻破嗎?
報信之人是廣牧縣尉,自然知道廣牧城之失,確確實實是他們以及守軍都太大意了。直接讓祝彪的人混進了城中去……
程晉怒不可遏,渾身散發的殺意壓得廣牧縣尉如條死狗趴在地上。打廣牧往西,那就是幷州軍最主要的戰馬蓄養地,是幷州狼騎和幷州軍騎兵,戰馬來援的輸入源之一。
雖然跟重需求量相比,五原郡戰馬供給還不足十中之一,整個幷州本土戰馬也不到總需求量的三分之一,但這也是彌足有益的。
幷州本地產一匹戰馬,就能減少後方兩匹戰馬的供應量,這跟‘食敵之慄’是一個道理。
“撤兵,立刻撤兵。”火冒三丈的程晉從位置上站起,似乎是在發洩胸中的悶氣一般,一腳踹翻了身前的桌案。
廣牧城必須奪回。雖然胸中充滿了怒火,可程晉並沒有因此喪失了理智,他立刻決定回兵廣牧並不是反射性做出的結論,而是因為他深知廣牧城對於五原的重要性,這不是守禦一下青鹽澤就能彌補的。
雖然這裡算是幷州的鹽產地之一。
可身為產鹽重地的幷州,損失的起青鹽澤,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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