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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本是要費上一段時日的,現在一切ok了。
“籲……”
一輛馬車停在了路上,趕車師傅震驚的看著栽倒在路邊的祝彪,他人就在鐵梁鎮上混飯吃,九曲劍派弟子的衣著如何不曉得。
“乖乖,還是個內門弟子……”
小市民的算計很直白,救與不救,划算與不划算。
念頭毫無保留的偏倒在‘救’字上,在鐵梁鎮上,能救下一位昏迷中的九曲劍派弟子,還是一位年紀輕輕的內門弟子,那是天大的造化,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至於自己車上拉的貨物,送晚瞭如何?自己就是不送了又如何?想搞理,問問九曲劍派答應不。
“老天爺保佑,讓俺今天起的早早的……”
小心翼翼的將祝彪送上車裡,趕車師傅歡天喜地的調轉車頭往來路上飛快趕去。
一直暗暗保留一絲神志的祝彪完全放心了,當錯雜的聲音響起,當穆薛華的聲音在耳邊時,他終於放心的昏過去了。
…………
…………
“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一回事啊?”
江慶巖老淚縱橫,恍然間整個人像是衰老了十歲一樣,不用長女女婿來哭哀,他就已經傷心不已了。
錢灃是他的長外孫,自幼長在他跟前,又已經順利的晉級入室弟子,二流巔峰已到一流眼見可期,這是江家一脈未來的頂樑柱啊。
錢灃一死,折斷了江家二十年後一肱骨。
“漢卒鐵牌,漢卒鐵牌——”
右手死死攥著那塊祝彪暖過一天一夜的鐵牌,發狠之下,五個指印清晰的烙在了那質地高達60點的精鐵上。
祝彪故意扔在了錢灃的屍體上,還一點沒故做出副無意間遺失的模樣,就那麼大刺刺的丟在了錢灃死屍上。
卻更能引發人的思維。
“給我查,翻遍江湖,也要查個清清楚楚——”
人都言偷雞不成反蝕把米,江家這是偷雞不成蝕去一個人。兩個嫡系手下,兩個外來幫手,也遠抵不上錢灃的重要性。
“鄭新元怎麼說?祝彪當真是拿下的?”
“爹”,江文均走上前一步,“鄭新元確實是這樣說的。”略一停頓,又說道:“兒子以為是真話。”
鄭新元不敢說假話,江文均有十足把握。
“如是這樣,祝彪又是怎逃出來的?難道是人好心放過了他?”
一切起因的源頭還是祝彪。江慶巖傷心欲絕下也沒有糊塗了腦子,“等他醒後務必控制下,你要讓他吐出每一個字——”
“是,爹……”
“……哪……李家哪裡……”
“李家那裡我自去解釋,你不用管。”
“是。”
……
第四十九章你給我滾——(求收藏)
ps:感謝寂寞兄打賞,多謝!!
祝彪再一次醒來已經是兩天後。
他本身就有中度內傷,竭力奔跑了數十里大汗淋漓的被冷風一吹,高燒、風寒不期而至。
兩天時間裡很被灌下去了好幾碗湯藥才甦醒。
“我是來求援的。”
執法弟子始終就守在祝彪床邊,人一甦醒,詢問隨之也到來。祝彪沒傻到說錢灃背後捅刀子,因為他無法解釋自己是如何逃出來的還幹掉了錢灃五人,系統的秘密是必須遮掩、保守的。
他只說是碰到了厲害人物,自己最先受了傷,錢灃拖著敵人要自己趕來鐵梁鎮求援。
執法弟子神情都很嚴肅,可聽到祝彪這白話也差點忍不住噴笑出聲來。他們可不是笨蛋,要錢灃發揮入室弟子擔當義不容辭的衝鋒在前,自己傾力拖著敵手給祝彪創造機會和時間,完全是無稽之談麼。
“這小子睜眼說瞎話。”執法弟子心中腹誹著,卻也絲毫不怠慢的將祝彪說辭迅速回報山門。
看守沒有緩和下來,祝彪依舊與外隔絕,就連要見穆薛華一面都不行。
只是這種情況並沒出乎他的預料,蕭山的重傷,尹秋月的迷倒,五個人的死,還有錢灃這樣的入室級弟子,九曲劍派當然要慎重了。甚至他都做好了自己說辭被反駁一清的準備了,鄭新元,他還活著呢!
祝彪並不知道鄭新元叫鄭新元,但他清楚記得錢灃身邊少了一個人,最初時他以為鄭新元是去看守雷文虎了,可小院中翻找了一遍也沒二人的丁點痕跡。這個人是知道自己先被捉的!
這麼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