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部分(第3/4 頁)

旁邊。曾經給CC做過包紮的我非常清楚，現在小雪傷口回覆的速度明顯很慢，是因為被異形抓傷的關係嗎？

“沒關係，只是小傷罷了。”小雪推開我的手，“稍微……可能要多花一些時間來恢復。”

“別逞強了，”拿破倫坐到對面的臺階上，“那種傷口換作其他人早就死了。”

“有時間來管我，不如關照好你自己。”小雪冷哼一聲，“肩膀上的傷口很痛的吧。”

“皮肉傷罷了。”拿破倫不以為然地彈了彈肩膀上被劃破的衣服。

兩人說話就如同多年不見的朋友一樣——雖然他們的確就是多年不見的朋友——讓我一時之間沒有插嘴的餘地。

要睡一下，膝蓋借我！”小雪不由分說，還沒等我說話就直接枕在我的大腿上。

“還真是霸道啊。”我別了彆嘴，不過她早已經睡著了。

“傷得比想像中要重啊。”拿破倫說道。

“怎麼？你想換手？”我伸手指了指小雪。

“開什麼玩笑。”拿破倫瞪我道。

明明就有那麼想嘛，偏偏不肯承認，不過你不承認，我也不想算找麻煩，反正這樣也挺好的。

來不會在不信任的人面前露出軟弱的一面。”沉默了一會兒，拿破倫緩緩開口道，視線所指的正是熟睡的小雪，以信任你嗎？”

“信任與否，這當然要問你自己了。”我說道，“還是說，你連自己的判斷也無法相信？”

“我的直覺告訴我，像你這樣的人，絕對不能信任。”拿破倫說話毫不留情。

“說不定你的直覺意外的很準呢。”我輕笑一下，不以為然。

“不過這些倒是無關緊要，我只想問你一句，”拿破倫頓了一下，“對於你來說，國家是什麼？”

“黑社會。”我脫口而出。

“黑社會？”顯然拿破倫被我這樣的回答雷到了。

“沒錯啊。只不過打手不叫打手，叫軍隊；保護費不叫保護費，叫稅收；老大不叫老大，叫總統。”我說得好像真的一樣，“偶爾發生搶地盤事件，也可以美其名曰——戰爭。說白了，還不是那一句話，成王敗寇。”

“那麼正義呢？你怎麼看待？”拿破倫對我的回答很感興趣，朝我這邊坐了坐。

“想聽真話聽假話？”我調侃地說道。

“先挑個好聽的講給我。”拿破倫的要求更絕。

“好聽的啊。”我清了清嗓子，“所謂正義，就是大無畏的精神，為了全世界人民的幸福，為了全人類的解放事業，為了銀河系的和平，為了宇宙的安寧，為了……”

“停停停，在我吐之前還是說另一個吧。”拿破倫舉起雙手作投降狀。

“弱者是沒有資格談論正義的。”我話鋒一轉，“無論有多麼動聽的信念，對於弱者來說，任何正義都只是空洞的漂亮話罷了。什麼叫作正確的方法？弱者根本沒有選擇方法的權力！”

“哈哈哈哈……”拿破倫突然大笑出來，笑聲在狹小的空間裡不停地迴盪。

“我們能夠勝利嗎？”大笑過後，拿破倫直視著我的眼睛，“即使對手是世界第一的強國。”

“我可以認為這是同盟宣言嗎？”我反問道。

拿破倫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東邊就拜託你了，我會在西線讓不列顛不得安寧！”

意外的收穫，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得到了拿破倫的承諾，法國之行這樣就算是圓滿結束了，而且，這次絕對是此次來EU最大的收穫。

“將軍，將軍！”通訊器中傳出士兵的聲音。

“第一軍到位了嗎？”拿破倫拿起通訊器。

“是的，已經確定總統府的安全。”士兵回答道。

“繼續警戒。”拿破倫放下通訊器轉向我：“好了，危機解除，我們也出去吧，在我被這該死的地方悶死之前。”

總統府已經全面警戒，士兵和軍用機甲把大樓的裡裡外外都佔滿了，畢竟在首都發生這麼重大的事件，可不是簡簡單單敷衍一下就沒事了的。

大廳裡面計程車兵已經開始清理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總統府前停著的軍用機甲一直都處於一級警戒狀態。看樣子情況總算得到了控制。

“真是弄得一團糟。”拿破倫在現場做了一些指示之後朝我聳了聳肩。

“看樣子你這下可有得忙了。”我調侃道。

以放我下來了。”一直睡著的小雪突然開口，看樣子傷口恢復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