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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級,平日也沒什麼接觸。原本可能這輩子都沒什麼交集了,但畢業兩年後兩人卻居然進了同一家公司工作。
林豐比小楊早半年進去,得知小楊是自己的學妹後,平時自然就特別照顧了一些,一來二去的,感情就慢慢產生了。
對於林豐的特別照顧,小楊心裡雖然感激嘴上卻從不領情,反而老揭林豐的底,說他在學校裡如何風流,如何“豔”名遠播啊。還口口聲聲的叫他花心大蘿蔔。
總之,鬥嘴已經成了他們兩個的相處方式,真不知那一層紙什麼時候才能捅破。
年輕就是好啊,有大把的時間可以用來等待愛情的發芽、開花、成熟以及結果,而我。也曾有過這樣如花的年齡,也曾有這樣甜蜜的等待,最後卻無奈地被蹉跎了,到了現在,青春即將遠離,幸福卻依然在遙遠的地方,無從尋覓。
認識小楊並不經意,當我爬到半山腰停下來休息時,剛好見到身邊路過的有個女孩一個不小心差點摔倒,我只是順手扶了一下她,就結識了這對小冤家。
後來往上同行了一段路,得知我們的生日竟是同一天,不由的大感有緣。為了驗證我們並不只是萍水相逢,分手時,小楊孩子氣的發誓說,假如我們還能有緣再見,她一定要認我做姐姐。
雖然,我也很喜歡這個充滿陽光的女孩子,但並沒有刻意的留下聯絡方式,有些事情,變成回憶後味道才會更甜美,或許多年以後我再看這次旅行的遊記想起她時,會會心的微笑,這也就足夠了。
但沒想到才隔了幾個小時我們居然又在蓮花峰頂見面了,這倒真印證了緣分這個詞。
只是可憐了故意只帶了一個帳篷的林豐,他本想借機和小楊好好培養感情的一番苦心,居然還沒開始就被我給破壞了。
見我沒帶帳篷,小楊二話不說,把我租來的那件大衣往楊豐身上一扔,就硬是把他趕了出去,還說外邊涼快外邊待著去,讓我好不歉意。楊豐卻絲毫不介意,回嘴說多虧了我這個乾姐姐,以後小楊總算有人調教了,小楊一聽又瞪起了眼睛,惹得我差點又笑破肚皮。
我們互留了家庭地址和電話號碼後,就並肩躺在帳篷裡閒聊,不知為什麼,我竟在這個小我三歲的乾妹妹面前,一股腦兒的把我的煩惱給吐露了出來,我跟她聊一直不好的家境,聊我的爸爸姆媽積勞多病的身體,聊自己眼見年齡愈來愈大,卻還依然找不到合適的另一半的無奈,聊自己平日裡的喜好和將來的打算,羅嗦的就象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婆。
小楊也把她家裡的情況告訴我,她出生在一個小康之家,母親經營著一家小公司,算是事業有所小成,所以,她從來沒有為經濟發愁過。只是由於家裡的主要收入都來源於母親,連房子也媽媽買的,身為教師的父親因此一直耿耿於懷。所以父母的感情並不和諧等等。
我們互相傾吐完自己的家史,又天南地北的閒聊了半天,依然毫無睡意,直到林豐突然“啊”的一聲。開始十分抒情的吟誦蘇軾的《水調歌頭》,引起小楊的注意,兩人又開始鬥嘴。
我暗暗地發笑,剛才雖然小楊一直在和我聊天,到了後來卻有點心不在焉,顯然是有些擔心外面秋深露重。林豐會不會被凍著,只是和我談的投機,又不好意思停止。這回聽到林豐唸詩,剛好可以給她一個表面損人實則關心的機會。
我也不說破,淡淡的一笑,閉上眼準備眯一會眼,白日裡爬了一天的山,雙腳痠痛的幾乎都不是我自己的了,何況明日還要早起看日出呢。
過了一會,漸漸迷糊。突聽到小楊在喊:“姐姐,姐姐……快出來啊!”我頓時一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趕緊披上外套鑽出帳篷,掀開帆布簾一抬頭,頓時被眼前的所見給怔住了。
不同與初到山頂時見到的隱在薄雲中的淡黃月亮。此刻的圓月就象是嵌鑲在一塊巨大的極品藍色天鵝絨上的圓寶石,光芒四射,傾出如水般的月光,溫柔的泛在整個空間裡,小楊和林豐的白色運動服上,也因這月華散發出隱隱的光彩。
再看四周,腳下是清明的群山,頭頂是湛藍湛藍的蒼穹,碧色的天空中沒有一顆星星,除了一輪明月。便是連一絲雲彩也瞧不見。我從未見過如此純淨的天空,從未見過如此皎潔的月色,仰望著月空一時間不由地看痴了,只疑似自己根本不在人間,倒象到了懸浮在傳說中離天最近的蜀山之上。
“很美吧。姐姐?”
“啊?”覺著有人推我的肩膀,我才恍然醒過來。原來是小楊他們吵完嘴後覺得今晚的月色難得的美麗,便想留個紀念,才叫我出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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